用那太子爷的身份骗那些老板投资!但是不可能啊,如果陈思妤不认识你们的太子爷,她怎么可以假扮成翡翠集团的经理的?因为另外那些老板好像也见过你经理的。
」司徒帼英也是毫无头绪,茫然道:「原本这陈思妤的身份已经够神秘了,现在被你一说,情况就搞得更加复杂了。
对了,你们学校还有这陈思妤的资料吗?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她的真名?」虽然对于陈思妤的事情有太多的问号,但郭玄光和司徒帼英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两人又交流了一会儿,始终整理不出什么头绪,只好作罢。
不过经过这么一聊,让司徒帼英刚才的异样感觉缓和了不少。
下车之后司徒帼英感到没那么痛了,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不过仍然要郭玄光搀扶着。
郭玄光道:「你可别逞强,如果不行就让我背你吧,太勉强了反而不好,你不去医院就得多歇歇,别撑着!」司徒帼英咬咬牙道:「没事,你扶着我就好。
」她靠着郭玄光的身体,慢慢地往宿舍里走。
走着走着,郭玄光带着汗味的雄性气息让司徒帼英又有了些心乱如麻的感觉。
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心里赶紧默念着:「镇定镇定,你不要胡思乱想啊!」郭玄光留意到司徒帼英一直捂着右边髋骨的位置,进门后就让司徒帼英侧着身子躺在了沙发上。
他接着道:「我看你刚才肯定是髋骨撞上楼梯级了,不过现在你已经可以走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我帮你拿药油揉一下吧,如果真的是骨头有事马上就可以察觉,如果没事那也可以帮你舒缓一下!」司徒帼英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那、那就麻烦你了!」不过当她想起自己穿的是这件新买的黑色连体紧身衣,而且衣服里面还没有内衣时,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让郭玄光帮自己!郭玄光随后也发现了司徒帼英的尴尬,他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想耍流氓的。
这样吧,我帮你把药油拿过来,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但是如果有问题记得去医院检查哦。
要找人帮忙我肯定是没问题,或者晓城也可以的!」司徒帼英看着郭玄光离开的背影,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心想:「司徒帼英你这是怎么呢?怎么会有如此反应?那家伙还不知道能不能完全相信呢,你怎么可以乱想东西的!」她不敢再想,强迫自己把思绪转回到那社长身上。
对于陈思妤陈社长的事,司徒帼英觉得是乱七八糟的,怎么想好像也是一片空白。
更何糟糕的是那个拜托司徒帼英了解陈思妤的人,翡翠宫的经理,这几天也突然失踪了,根本就没有在酒店里看见过他。
并且翡翠宫里是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好像有种要树倒猢狲散的感觉。
其实当端木安被抓后,司徒帼英心里就突然多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整个人表面上觉得轻松了许多,但实际上又并不觉得如此。
每天在酒店和家之间穿梭,司徒帼英感到生活变得有些无趣。
要不是前些天无意中在翡翠宫附近发现了陈思妤的行踪,她恐怕整个人都会觉得麻木的。
这时候有些郁闷的司徒帼英打开了电视机,正好赶上了一个特别的新闻报导:「据警方透露,翡翠宫经理除了毒品以外,还涉嫌与前公安局局长儿子的谋杀案有关,不过详细情况有待进一步了解……」这消息对于司徒帼英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吓得她赶紧拿起手机上网查阅相关的资料。
结果一向没怎么留意新闻的司徒帼英发现大概两个小时前网上是铺天盖地地报导翡翠宫经理贩毒的新闻,还有几篇已经提到经理已经被警方逮捕了。
看完那些报导后的司徒帼英才醒悟原来那天经理是和她一起去高尔夫球场拿「货」的,还有端木安给女朋友喂食的毒品应该也是经理那来的。
那经理肯定是在翡翠宫里贩毒给住客,他以高尔夫为借口一直由球场那入货。
「天啊!这事……这到底……」司徒帼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呆呆地躺在沙发上。
第二天司徒帼英醒来后发现昨晚的伤处已经好了很多,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今天司徒帼英原本是上夜班的,不过她起来后就急急忙忙地往翡翠宫赶去,正碰上翡翠集团的代表律师在宴会厅回答记者的问题。
只听见那律师道:「我们很不幸地宣布之前在酒店里确实有毒品交易的存在,警方也掌握了证据。
不过,不过我要强调的是,这完全是个人,个人的事件,和翡翠宫和翡翠集团没有任何关系。
据目前的证据显示,违法的行为完全是前任经理的个别行为,没有牵涉到酒店,没有牵涉到其他的人……」听到这里司徒帼英已经明白,经理确实已经被捕了。
而且为了集团的利益,就算他是太子爷也似乎已经被放弃。
「翡翠集团的老板大概不想和那端木局长同样下场吧!本来以为可以只手遮天,谁知道为了儿子连自己也赔了上去!」司徒帼英叹了口气,觉得胸口有些郁闷,就走出了酒店。
她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和建筑,忽然感到非常陌生。
其实司徒帼英来梁山市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此时觉得自己好像和这里完全无法契合一般。
「人人都说梁山市是实现你梦想的好地方,但是我现在真不这么认为!」司徒帼英看着那些高耸的大楼,心里有些泄气,「我看这里是摔破你梦想的好地方才对!」她想着想着,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啊——」。
大叫后的司徒帼英觉得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起来,让她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于是她干脆回家换了运动服就到联大的操场上跑起圈来,一直跑到自己筋疲力尽,才懒洋洋地回去翡翠宫上班。
经过了8个小时的通宵工作,加上腿部仍有些许不适,终于让司徒帼英感到昏昏欲睡。
她回家后洗了个澡就躺了下来,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在朦胧之中醒来。
与其说是睡够了,不如说是她被体内的那团火叫醒了。
「呵……嗯……」司徒帼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