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猛力一提,将枕头挪了挪位置,好让妈妈的屁股抬得更高。
这姿势叫『狗交式』,做爱的男女性器官吻合得最彻底和深入的一种。
妈妈可能从来没想试过这种姿势,她支起双手,不停地前后扭晃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刺,身子也不停前后摆动,真可惜,床对面没有一面镜子,不然我就可以欣赏那两颗富有弹力的挺翘乳房前后晃动了。
『狗交式』的魅力使得妈妈兴奋得四肢都在颤动,她的后背都泛起潮红,带有浓浓女性体香的细汗在背上密密麻麻,汇成一颗一颗、一片一片,然后又从背上滑落到床单上。
妈妈的屁股像一个成熟的、充满诱惑的水蜜桃,这一颗一颗的细汗,更像是露湿玫瑰,充满了销魂的引诱。
我的鸡巴在屁股后面顶着妈妈的穴心,她娇嗲欲滴的小嘴频频发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噗滋噗滋」的插穴抽水声更是清脆响亮,而此时我胯下的鸡巴也被妈妈的小穴肉壁夹箍着快感连连。
「喔……好舒服!小俊……插得我好舒服!」妈妈好像放开了矜持,激动得大声呻吟,她光滑雪白诱人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
我听到那娇嗲的叫床声,刺激得我更加用鸡巴猛力地抽插,一波波地将妈妈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小穴中嫩细的穴肉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
我也就势攻击,再攻击!时而猛、狠、快,连续抽插,时而轻抽慢送,款款调情,时而磨、旋,揉、压,叩弄子宫肉箍,那种开宫的痛苦似乎被进进出出的快感淹没,妈妈淫水狂流,『噗噗』响声不绝。
说时迟那时快,妈妈又整个上身趴到了床上,把脸埋在床垫里,大声呻吟道:「啊……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啊……」顿时,我觉得妈妈的小穴在有力的一夹一夹的咬着我的鸡巴,一股吸力在我插进去的时候猛然用力收缩,将龟头全部吸进子宫里,而子宫里泛出一阵泡沫似的热潮,直喷向我的龟头。
与此同时大量热乎乎的阴精一浪接一浪地狂喷在龟头上,把我的鸡巴浇洒得说多爽就有多爽,而那肉箍则有规律的翻动,夹得我都有些疼。
太爽了,太畅快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全力把鸡巴顶进妈妈的子宫,全身一阵哆嗦,龟头一阵酥痒,一股股精液自龟头的马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妈妈被我滚烫的精液射得有些失神,她上半身趴在床上,雪白诱人的屁股却翘得高高的,我的精液一点不漏地灌满了妈妈的小穴,坚硬的鸡巴在小穴里一突一突地跳动。
我喘着气趴到妈妈背上,亲吻她的美背,舔吸她的香汗,这时鸡巴已经半软了,看来一次做爱能够仍然保证硬挺,两次做爱就会渐弱一些了。
鸡巴仍然插在妈妈诱人的小穴里,我要让子宫里满溢的精液尽量存留着,如美艳亮丽的鲜花需要养份去滋补一般,妈妈会更加明艳照人、妩媚亮丽的!热烫感再次袭来,这一次没有原先那么热了,蓝绿的光芒从子宫蔓延出来,沿着鸡巴蔓延到我的身上,沿着妈妈的阴唇蔓延到妈妈身上。
感觉并没有多大变化啊,当然也可能是有了变化一时半会感觉不出来。
毕竟刚才那一次射进去的修复感很明显是因为我的力量下降了很多这一次也许也有一些变化吧?「妈妈!妈妈!」我翻下身,装作急切的在妈妈耳边叫道。
妈妈迷离地看我一眼,疑惑道:「怎么了?」我轻声道:「软……软了……」妈妈有些茫然,很快就意识到我是什么意思,大惊失色道:「软了?那……那我……」她花容失色,满脸惊恐。
我抚摸她的背,轻声道:「不用担心,我的能力又回来了……我又能控制他们了。
」妈妈大喜,眼眶中泛出泪花:「真的么?」「嗯!」我坚定地点头到,「放心吧!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作势冲那几人一挥手,然后对妈妈说道:「好了,他们不可能再动了!」妈妈一脸狐疑,说道:「就这么简单?」我点头道:「嗯,就这样,以前还困难些,但是这次的恢复让我的能力更强了,控制起来得心应手。
」「那你是怎么恢复的?」妈妈疑惑道。
「额……我也不清楚,就是跟妈妈做爱就恢复了。
」我说道。
妈妈脸带羞涩:「啊?是因为跟我做爱?」我坚定地点头:「多亏了这次是做了两次,如果只做了一次恐怕还不行呢!」说完我得意地笑着,心想:其实一次就够了,本来只想再占一次便宜,没想到反而有了意外收获。
妈妈满脸羞红,摸脸道:「哎呀!你这孩子,这种事还说出来!」她看向那三人,面色大变道:「被他们听去了!」我还是那副得意的笑容,说道:「放心,他们三个现在已经是聋子、瞎子、哑巴了,任何东西他们都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了。
」妈妈起身道:「那我们去洗澡吧!」我拦住她道:「不能在这里洗,这里是是非之地,天知道会不会还有同党过来,少待一会是一会。
」听了我的话,妈妈点头道:「行!那我们赶紧走吧!」我拿起衣裤套上,忽然,「啊!」妈妈惊呼一声,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看过去,只看到一副淫靡的画面,精液、淫水混合在一起,带着白沫从妈妈的小穴里汩汩流出,将她的三角裤都完全打湿。
「快拿面纸来!」妈妈叫道。
我正要去拿面纸,万万没想到,突生变数,『哗啦』一声,玻璃窗碎裂了,一个东西从外面扔了进来,砸中窗帘,落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突然来了这么个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拿起妈妈的外套和短裙,我以最快的速度套在她身上,连内里的衬衫都没有穿,我顺手抄在手上。
『嗤嗤嗤』!那个扔进来的东西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像有什么气体喷出。
我心下大惊,急忙抱起妈妈往门外冲,顺口道:「妈妈,快拿上摄像机!」妈妈一愕,看到三脚架支起的摄像机,赶忙抄在手上,紧紧握在怀里。
来到外屋,外屋里同样也有一个那种东西,正在冒着白烟,魏少还坐在沙发上没动。
就这短短的几秒钟,屋里已经弥漫了呛人的烟气,这东西一闻只感觉鼻眼发酸,眼泪止不住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