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可能为了帮我洗衣服就再穿上一件新的胸罩。
「小平」 老师突然转了过来,这次应该没发现我在盯着她的奶子,毕竟从我这边看过去,既是她的巨乳,也是电脑显示器,这就是理化第三册第四章篇章名称「光与颜色」 第一节提到的─「光的直线前进」。
「来坐这里」 老师拍拍她的单人床,示意要我坐到上面。
单人床就在她电脑桌旁,她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床上,离她只有咫尺之遥。
这时候电脑的youtube正播着一首慢歌,听起来旋律还不错,于是我随口问老师:「这是什幺歌啊?」 「『一念执着』,是『步步惊心』的主题曲啊。
」 老师不经意地回答。
歌词里一句「是时间的过错,让我们只能错过」 让我对照着和李祯真老师的交集,唉,为什幺这种正妹让我是小屁孩的时候遇到,如果是大学同学,或是工作的同事,我一定会努力追求的!(醒醒吧,你长大后也只是肥宅而已!)「我身为老师,虽然大你们没几岁,但是有些道理一定要教给你们,这样对你们出社会之后才有帮助」 老师突然把椅子转了过来,正色对着我说,以椅子和床的落差,还有本来的身高差距,我知道她要说教了。
「你老实说,你刚刚在浴室做什幺」 老师的语气有点尴尬,听起来有点发抖。
诚实是最好的策略,英文有背过这个片语,虽然我常常把老师当做雌性动物,还一天到晚想着和她交媾,但毕竟她还是老师,而且是恐怖的「贝德资优学苑」 的老师,我现在才意会到,要是这件事闹大,最严重的后果就是被退学,我一定会被我爸妈宰了!于是我决定说出实话!「我在对老师的内裤做髒髒的事」 我低着头,即使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老师隐约透出的乳头,我还是努力地反省,暂时不再用眼睛佔老师便宜。
「自慰吗?」 老师的语气发着抖,不过应该不是生气,而是她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尴尬地不知怎幺说。
「我不会自慰」 其实我才13岁,不会自慰也不奇怪,但现在宣称不会自慰反倒有股堂堂正正的纯洁感。
「不是说好说实话的吗?」 老师把音量稍微提高质问着。
「我真的不会啊」 为了证明我的话不假,我把头抬了起来看着老师的眼睛,当然馀光就集中在老师若隐若现的乳头上。
「那你还拿着我的内裤!」 老师羞红了脸,但是既然学生毕竟作错了事,她就有义务指责,不管说出口有多难为情。
「我只是把鸡鸡放在上面啦…」 我的声音在洗衣机的机器运转声中模煳到自己都快听不清楚。
「所以不是打手枪?」 老师好像比较冷静了,双手抱在胸前,衣服愈服贴,也让她的胸型和奶头颜色更清楚了。
「嗯」 我好像有点从死刑被减刑成无期徒刑般地鬆了一口气。
「那你既然不是打手枪,为什幺要这幺做呢?」 老师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在我这个年纪,会打手枪的人应该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有些人是想证明自己已经是大人,他们用自慰,甚至做爱宣示他们长大了,其实肉体的满足是其次,本质上只是中二的行为。
像陈昱豪汤宸玮黄若立他们,他们说得一口好枪,事实上功课压力那幺大最好是可以每天都有新的花样,整天佐藤遥希、上原亚衣什幺的,自以为懂得挑A片就很有品味。
「我只是想要做些别人不能做的事」 我讲得很含蓄,其实我是想要佔有我看得见的一切正妹,即使没有射精的快感,但是能向人用最难登大雅之堂的方式宣誓「那是我的东西」,比起肉体上的高潮更让我憧憬。
「你可以考第一名证明别人也做不到啊」 老师道。
「我又不是不努力,可是他们真的太强了啊!」 我辩解着,其实如果把滑神魔之塔、假日连线LOL的时间拿来唸书,也许有一拼的机会。
「那就常来补习班辅导,我一定把你教好,其他科目不敢讲,但是理化你一定要拿最高分!」 老师双手搭在我的肩上,燃烧着斗志看着我的眼睛,可是我却不知该看哪里。
「还有一件事」 「什幺?」 我鬆了一口气,看来要谈别的话题,那就可以把这件事大事化小。
「昨天上课时你的面纸是不是擦汗用完了?」 老师突然板起脸孔问。
对啊,我想起昨天那个如业火地狱般的课堂,全班有哪个面纸不是擦汗擦光了。
「嗯」 我不以为意地回答。
「那你昨天下楼时还跟主任说你上完厕所摸黑找面纸?」 这次换老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盯着我的身体。
「我…」 干,这次掰不出谎话了,我可不能承认说我在旁边看了好久啊!「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老师一边羞红着脸,一边连耳垂、锁骨都泛着潮红,但是语气中却略带哽咽。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有男朋友还这样」 老师的眼眶已经红了,身体颤抖着,不过她想要掩饰她的失态,还是镇静着说着。
「不会啊,是主任不好,而且妳只是在学习不是?」 靠,我明明知道老师是为了经济压力屈服,却还昧着良心帮她找台阶下。
「没错,你懂得老师的苦心就太好了,老师昨天是因为想学习补习班的控班技巧,不是真的在做些什幺见不得人的事;平常上课也是因为教学需要才用那样的方法,老师没有对不起我男朋友对不对?」 老师激动着一边吸着鼻水,一边拿着面纸擦着眼泪。
「我知道,我知道老师的苦心,老师不要介意别人怎幺想,至少我理化课上得很有心得」 第一次看到年轻女生在面前哭泣,我站了起来,脑子里满满只想要安慰她,什幺鬼话我都敢说。
「对了,汤宸玮、陈昱豪、黄若立他们也上得很开心喔」 鬼咧,我根本没跟他们聊过这些,不过这个时候一点善意的谎话有助于老师坚强起来吧。
「嗯,你最善解人意,知道老师的用心,那你有机会要跟大家说明喔」 老师看起来已经没有那幺激动,虽然哭过,却还勉强可以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