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点苍之颠,我与师父相约比剑。
我一心想死在师父手中,死在师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二十招之后,我突然发现,师父的剑招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破绽百出。
一开始,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师父让我的,他不忍心对我下杀手,但到了后来,我发现师父竟已用尽全力。
事实上,并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了我的师父。
在第二十招,我把师父击落了悬崖,至今我还能记起师父落崖前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伤痛、无奈和后悔。
他不信自己苦练五十年的点苍剑法竟然不是我的敌手;他伤痛于点苍百年基业会毁于我的手上;他无奈于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制我;他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比斗前将我的罪行公诸江湖,现在一切都晚了。
在将师父击落的一刹那,我同时陷入了沉思,假如我以前所坚守的正道是对的,那么为什么一生奉行它的师父会被我击败呢?一心求死的我现在竟然可以不死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么?我整整在悬崖边想了一天。
在第二天清晨,我顿悟:在这个混乱的江湖中,并不存在所谓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伪君子们为了维护自己地位的盾牌。
整个江湖只有一个永恆的规则:弱肉强食。
只要我够强,我就是正道,正道就是我。
只要我够强,为什么我不能够生杀予夺,为所欲为?只要我够强,整个江湖都是我的,我缓缓走到悬崖前,少了障碍,眼前一片开阔。
摊开手,我毫无困难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
我仰天大笑,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
在悬崖边我拜了三拜,听见自己说道:“师父啊,您在九泉下安心看着徒儿的正道吧!”说罢,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飘第一章继续玩弄了神拳门的女人两天之后,也就是我将她劫来的第五天,我将她送了回去。
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心里还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调教得很好,丰满多汁的肉体,确使我迷恋不已。
但若是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我也不是岳凌风了。
何况将这个女人送回去,更有一举数得。
首先,救回了神拳门的大小姐,令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层,虽然劫她的人就是我。
其次,我等于有了一个随时可以使用的暗线。
我相信,当我下次再操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连她母亲肚兜的颜色也讲出来。
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会出卖我。
女人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她的身体遭受怎样的凌辱,她也会维护脸上那一层薄皮,要她亲口说出被我劫到点苍,像婊子一样被玩了五天,杀了她都说不出口。
何况,我确信她已经臣服于我的肉棒之下,这从她临别前依依不舍的骚媚神情就可以看的出来。
一切尽在我掌握中。
下一个目标是点苍,只有真正掌握了一个门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名钓誉之辈分庭抗礼。
直到现在,我名气虽大,武功虽高,可还是欠缺了掌门这个光环。
而得到这个光环的关键就是我的师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冰清影。
师父死后,掌门之位一直虚设,够资格坐上这个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师伯封阳。
本来,以我为点苍所立之功劳,以及我的声望,掌门之位非我莫属。
但封阳此人为我师伯,一向铁面无私,数十年来未曾出过纰漏,在派内德望素高。
据说,当年本来该是他接掌门的位子的,但他坚辞不受,我师父便成了掌门。
这次为立掌门一事,点苍已分成两派,一些派中元老认为我年岁太轻,处事过于急进,主张立封阳为掌门。
而点苍的年轻弟子,则无一例外偏向我这边,认为以才情武功而论,我是掌门的不二人选。
值此沸沸扬扬之际,偏偏掌门夫人不发一言,一点没有透露师父生前的意思。
我心中暗笑,师父死的那么突然,怎么可能有任何遗言。
对于师母,我已经注意很久了。
不愧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结婚这么久,又生了个女孩,身材却丝毫没有走样。
朴素的装扮并没有减其姿色,布衣布裙也不能包裹住她的丰乳肥臀。
师父的尸体在山崖下被发现后,她着实过了一段以泪洗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还是要继续生活的。
只是少了枕边欢爱,闺房调笑,脸上那种空虚寂寞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可是数十年苦修又岂是白练的,众人眼前的她,还是那般端庄典雅。
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对着我的时候,用眼神搜索她的乳房和臀,狠狠地意淫,想像着她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
但人总是有弱点的,你没有发现她的弱点,只是因为客观条件不成立而已。
成功的人与失败的人的区别就在于,成功者会主动去达成这些条件,而失败者却只会祈祷天上的运气。
只要我找到了机会,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变成一个只懂得呻吟的淫妇。
我看着师母的背影暗暗发誓。
静寂的夜,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伏在树上两个时辰,我仔细的观察着房中美妇的一举一动。
今天,已是我下药的第三天。
三天前,我在师母窗前的菊花上,下了慢性的淫香。
连续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今天应该会有效果。
但等了好久,师母却毫无反应,我不由得有些失望,难道我低估了她的抵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开之际,房中的美妇动作却缓慢下来,我精神一振,知道药效已经发作起来。
师母扶住桌子,身体微微抖动着,我明白她正在与心中的情欲挣扎。
突然,她直起身子,跃至窗前,四处观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便急急把窗子关上。
我心中冷笑,不愧为冰心玉女,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神智不乱,但你又怎能逃出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