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空无一人。但只要做个简单的推理,就知道提塔和柳芭在哪里了:在炎热的户外呆得久了,谁都想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身心的疲惫。
「嚓啦——」吕一航推开浴室的门,闷热的水汽扑面而来。这是一间很大的浴室,其中一半空间被围着瓷砖矮墙的浴池占据,约有三十平方米,剩下的一半空间则是用来淋浴的地方,墙边排列着好几只莲蓬头。这片宽敞的洗浴空间足以容纳十余人,现今却只有两位住户使用,怎么想都太奢侈了,为了节俭起见,吕一航更有义务加入其中了。
「主人,你来了。我刚把提塔送下水,你也泡个澡吧?」柳芭手持一条浴巾,一丝不挂地站在门边,洁白的肌肤上沾着一层薄薄水雾,朝吕一航嫣然一笑。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惊,好像早就预料到吕一航会来拜访,或者说,把吕一航也当成了这里的主人。
吕一航定睛一看,柳芭把银色秀发盘在脑后,妩媚地理了理耳后的发丝,随着这个抬手的动作,三角肌略微提起胸前乳房的侧沿,本就硕大如瓜的巨乳显得更加挺拔了,娇小粉嫩的乳头点缀在最顶端,宛如两颗多汁的樱桃,令人直欲啜吸一口。
提塔戴着白色浴帽,趴在水池边,两只白玉般的肩膀在水面上浮动,脆嫩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好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航,对不起,你难得来一趟,我本该和柳芭一起给你搓澡的。但我今天的状态不太好……」
近些天提塔努力锻炼筋骨,也算有所成效,但她毕竟当了那么多年深闺大小姐,杂鱼体力无法一时改变,新生杯结束好几个小时了,她还是没能缓过劲来。
吕一航安慰道:「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
「来吧,我服侍你脱衣。」柳芭说是这么说,却不急于将吕一航的衣物立刻扒光,只是撩起他的T恤下沿,和他拥吻成一团,「咂咂」的声音不绝于耳。
柳芭的深吻带着战斗民族的侵略性,滑嫩的香舌霸占了吕一航的大半口腔,似要把空气也从肺里抽出来,她的小手也不太老实,触碰起了对方结实的腹肌,略加力气按压下去,又会再次弹回来,真是好玩极了。
这一吻仿佛持续到了世界末日,柳芭一直缠绵到气绝,才松开主人的嘴唇,绯红的面颊千娇百媚,嗔道:「如果提塔有你这么壮实,那该多好啊。」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笑笑:「人各有长,我还要羡慕她的脑力呢。」
柳芭端起他的大臂下侧,轻拍肱三头肌:「来吧,抬起手,我帮你脱衣。」
柳芭一边帮助吕一航脱掉T恤,一边不忘在他身上揩油,时而抚摸他的背肌,时而舔舐他的两肋,银白的发丝轻扫过他的侧腹,摩擦出窸窣的噪声。
吕一航心里发痒,催促道:「你都脱了五分钟了,还没好吗?」
柳芭把脸颊贴在腹肌上,好似在尽情享受,软软糯糯地说:「马上,马上啦。」
等到柳芭玩弄够了,沾满男性体味的T恤才被丢到洗衣篮里,砸在尚有余温的胸罩和内裤之上。柳芭半跪在地上,挂着杜鹃花般娇艳的笑容,将吕一航的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并扒下。胯下那根粗黑的巨物解除了束缚,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上翘出一个微妙的角度。
柳芭用大拇指和食指套成一个圆圈,掐住肉棒的末端,仰视着吕一航,调笑道:「你硬多久了?是不是下午也一直勃起着?」
没等柳芭问完这个问题,吕一航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捏紧她的下颔,将肉棒捅进了那张樱桃小嘴中。柳芭哪能抵抗主人的力气,三两下就把大半根肉棒都含入了口穴。喉部的剧痛令她翻起白眼,好像快要昏死过去,但舌头还是老老实实地舔弄杆身,卖力地取悦着这位施暴者,像泡姬般做着「即尺」的服务。
吕一航恶狠狠地说:「今天下午比赛的时候,我妹妹就坐在我旁边。你却一直在用我喝过的水杯,一边用舌头舔杯口,一边对我眨眼睛,存心在挑逗我吧?」
「唔唔呜……」柳芭眼中流露出一丝求饶之色,似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吕一航兽欲暴起,再次用双手按压柳芭的后脑勺,像反派般叫道:「你知道那时候我鸡巴有多硬吗?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按在地上干吗?」
「唔唔。」柳芭好像点了两下头,但她嘴中含着肉棒,点头的幅度小到不能再小,只得缩紧喉咙的关隘,刺激龟头的最敏感处,以表示自己的顺从。
「啪」的一声,吕一航拍打了一下柳芭的左脸,在白皙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五指掌印:「像你这样调皮捣蛋的女仆,就该被教训一顿吧。」
「嗯呜呜,嘿嘿……」柳芭颤抖着双唇,嘴角流下一道亮晶晶的涎水,下体喷出温温热热的液体,溅射到吕一航的脚背上。一股甜蜜醉人的麝香穿透水雾,钻入两人的鼻腔,催得气氛更加淫靡。
没想到这么轻易,柳芭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吕一航再接再厉,抽插着俄国女仆的嘴穴,最终在她的喉管中释放出万千子孙。
柳芭单手撑地,止不住地干呕起来,但大半精液都已被她吞入胃里,仅有零星一点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溢出,她缓过气来,便跪在地上,将落在地上污秽也舔舐干净。
「啊啊,呜嗯嗯……」女主人提塔趴在浴池边上,旁观女仆和男友卿卿我我,也只能暗自羡慕,揉搓胸部和私处聊以自慰。要是被强逼深喉的人是她自己,她恐怕也会当场高潮吧。
吕一航稍微淋了两下身子,擦掉龟头上的精液和津唾,在圆凳上张腿坐下,等候柳芭为他抹沐浴露,浴室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吕一航笑道:「哦,国教外卖到了。」
推开浴室门的是乔装打扮后的克洛艾,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连衣裙,适合夏夜散步的那种,只不过她的脸色却异常阴沉,简直像一名负责讨债的黑帮打手,后背的汗水似因怒气而蒸腾。
克洛艾解开脑后的马尾辫,秀发翻涌出一片灿金色的波浪,双臂环抱在胸前,指尖转着眼镜架,倨傲地审视了一遍三人的裸体,最终把目光定格在吕一航脸上,皱眉抗议道:「吕一航,你当我是应召女郎吗?」
吕一航问:「有什么不满吗?」
「叫我来我就来,崇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