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强逼自己变得自我中心主义,以「只顾自己快活」的方式做爱,至于嫔妃的感受,那是次要的事情。所以他毫无怜悯之心,一点力气也没剩下,反复插弄着柳芭蜜汁涌动的肉穴,完美地达到了提塔的要求。
他和柳芭联袂上演的活春宫下饭极了,提塔一边默默观看,一边把面条吸进嘴里。
无论是吕一航的卖力抽插,还是柳芭的放声浪叫,都刺激着人类最原始的情欲,就连胃口不大的提塔也感到食欲勃发。
而且,柳芭的手艺也不是盖的。面汤是浓香馥郁的红汤,从昨晚一直煮到现在,配上汁水足的素鸡、嘎嘣脆的笋干、扑鼻香的香菇作浇头,最后撒上一层翠绿葱花,连面带汤,全都美味极了。
当提塔把红汤也一并饮尽时,吕一航正好把精液射到了柳芭的小穴最深处。
「啊啊啊咿呀——!」
柳芭趴在桌上翻起白眼,双腿止不住发抖,意识飘到了云霄之上,淫水混着精液,从她的穴口奔涌出来。但当吕一航在提塔对面落座,准备用餐时,柳芭强行振作起来,颤颤巍巍地蹲跪到餐桌下边,延颈至吕一航胯下,用舌头为他清洁杆上淫液。
对于柳芭无微不至的关怀,吕一航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太过惊,只是轻抚她的脑袋作为嘉奖。
「咦?面是不是少做了一碗。」吕一航才扒拉两口面,突然问道。
「嗯?」柳芭从餐桌底下冒出头来,手背一抹嘴角的津唾和淫水,用手指头清点了一遍:「没少做啊,正好三碗。」
「克洛艾的呢?」
听到这一问题,柳芭和提塔对视了一眼,就像心领会一般,同时绽出了笑容。
提塔眨眨眼睛,柔声提醒道:「她是俘虏啊,怎么会有她的份?」
柳芭的语调温柔而欢快:「挨饿也是体罚的一部分,我们要利用饥饿让她屈服。」
吕一航哑然失笑,她们俩看似文文静静,欺负人的本事真不小。要是放在《悲惨的欺凌者》里,战力定不会逊色于五色海皇——按照发色来看,应被称为「金海皇」和「银海皇」吧。
在知书达礼的外表下,提塔天生就带有法师的野蛮基因。正如提塔所说,异能界只有「主人」与「奴隶」的分别,作为魔法世家的大小姐,提塔当然有着身为「主人」的骄傲。她接受了古典式的魔法教育,像古时候的法师一样善于决斗,所以绝不会对仇敌心慈手软。
有提塔这么优秀的「榜样」在前,吕一航感到压力山大。名义上来说,是他在努力调教克洛艾,但换个角度,何尝不是提塔和柳芭在调教吕一航呢?她们心中怀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把吕一航调教成一位更加优秀的主人。
「我一定要满足她们的期待。」
吕一航一边暗下决心,一边伸出脚尖,捅了捅柳芭的下腹,指挥她含得更深一点。
吃完早餐后,三人又返回了卧室中,克洛艾还在床上安眠。毕竟她新瓜初破,并未适应魔性交的猛烈节奏,经过一下午加一晚上的翻云覆雨,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如果没人叫她,她估计会一觉睡到地老天荒。
柳芭拉开床头柜抽屉,从中摸出来一只项圈。那只项圈由精细的皮革制成,通体漆黑,均匀地打着几个孔洞,牵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就直径尺寸来看,应是给大型犬使用的吧。
吕一航问:「这项圈是从哪里来的?」
「我租车时顺带从宠物店买的,我觉得说不定会派上用场,果然有用吧?」柳芭把项圈朝吕一航扬了一扬,露出了调戏的笑容,「要不,你来戴戴看?」
「我来就我来。」吕一航跃跃欲试,把项圈拿到手上,在克洛艾脖上绕了一圈,再缓缓收紧,勒得颈肉微微凹陷。
纤细白皙的脖颈,配上漆黑优雅的项圈,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可怜的克洛艾,还沉浸于睡梦中,挂着甜蜜的微笑呢,脖子上就被套上了宠物的象征,从盛气凌人的骑士变成了乖乖巧巧的小狗,让人见了就想怜爱一番。
吕一航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成就感十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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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砖的冰凉触感使克洛艾从熟睡中惊醒,她一恢复意识,就感到下体发疼,仿佛穴内仍有一根怒龙在来回倒弄。
「怎么回事,是月经来了吗……对了,我被恶魔玷污了贞操,我,我……不再是处女了。」
一想到这点,克洛艾穴内的疼痛化为了钻心的苦楚。她的处女小穴太过娇嫩,昨日的强暴又太过激烈,即使休息了一夜,她膣内的经末梢仍在隐隐作痛,犹如被印刻上了一个耻辱的烙印。
「这又是什么东西?」她双手摸到了脖子上的项圈,一股恶寒传遍了她的脊髓。这只项圈是来自地狱的锁链,绑得她皮肤发烫。
更令她胆战心惊的,是传至耳边的恶魔之语:「把她拴在马桶边上吧,方便她排泄。」
克洛艾猛地抬起头,只见到三双带着狎亵之意的眼睛,这三双眼睛的主人是谁,她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悲愤地望向他们,没有用手遮掩乳头和小穴,雪白赤裸的胴体暴露在三人的视线中,好像砧板上一条剥光鳞片的鱼,任由厨师宰割。
——我的身子都被吕一航玩遍了,看几眼就看几眼吧,无所谓了。
克洛艾空洞的双眼微微发酸,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刚才还在柔软的大床上酣眠,现在却只能在冰冷的地砖上煎熬,简直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这种落差感叫人崩溃。
克洛艾高叫道:「我早知道你们不会这么好心,现在又要来强奸我了,是吧?我的贞操都被你们拿走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可惜的,随你们乱来吧!」
提塔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就这么想被强奸吗?真是只骚浪的小母狗。是禁受不住欲火了呢,还是臣服于吕一航的魅力了呢?只要你肯说出来,我们会为你提供最棒的奸淫,随时都行。」
「我,我不是……我没有……」克洛艾急着反驳,但毕竟是她亲口说出「强奸」一词的,真是辩也辩不清。
吕一航默默看了克洛艾一眼,将锁链的另一端系在墙壁的挂钩上,随手打了个结。这个结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