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笑骂:「别讲了,你不适合说耍帅的台词……」
吕一航觉得自己冤枉极了:「这这,这难道算耍帅吗?」
柳芭强抑笑容,身子忍不住地颤动,胸前掀起一阵乳浪:「当然算。」
就在吕一航正欲反驳之际,柳芭忽然站了起来,倾身向前,朝他的面上啄了一吻。
这吻来得如此轻快,犹如一个稍纵即逝的八分音符,吕一航回过时,只留下了少女薄唇清凉的触感。
你见过夏天的蜜瓜汽水吗?折射着清澈的正午阳光,气泡滋滋地升腾。女孩的香吻就是这样美好的事物。
吕一航怨声说:「太快了,我没感觉。再来一次吧。」
「等回房间了再说吧,这里好多人看着呢。」柳芭羞意未褪,脸颊绯红,却端起架子,轻咳两声,把音量压到极低,「回去以后,给你更多。」
-------------------------------------
在走回房间的路上,吕一航和柳芭如恋人一般肢体交缠。柳芭屁股的弹翘质感,隔着绵滑的丝绸从掌心传来,说不出的称手,让人飘飘欲仙,直上云端。
两人皆面色通红,沉默无语地拉着手。
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回到西班牙套房之中,门「喀嚓」地关上的那一霎,柳芭率先拥上来,环抱住吕一航的后颈,香舌如一条湿淋淋的水蛇,钻入了他的口腔。
这明明是柳芭的初吻,却狂乱得不可思议。柳芭啜吸着吕一航的舌尖,蹙起秀眉,似在抱怨他的唾沫难喝,但她吻得动情,左右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可爱声音。看到这幅媚人的痴态,吕一航感到下体鼓胀。
吕一航掀开柳芭的长裙下摆,她精心准备的蕾丝内裤已经润湿了。湿淋淋的一线蜜穴正在开门揖盗,只消一根食指便可撬开,探入更加幽深泥泞的花径。
——要不,就在这儿插入吧?就地扒下柳芭的裙子,压倒她的身子,吸吮她的乳房,那该是多么爽快的事情。
柳芭这个从未习武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抵得住我的太极劲,如果我有那个意思,还不是只能随我强暴?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
差点演变为传说中的玄关做爱了,但千钧一发之际,吕一航还是忍耐住了。
这毕竟是柳芭宝贵的初夜,一生只有一次,得在更整洁舒适的地方完成,才会留下更美满的回忆。
两人耳鬓厮磨、相亲相爱地走入卧室,柳芭仰卧倒在床上,抱着吕一航的肩膀,又做了个浓情蜜意的深吻,在吐息的交换中,一种令人迷醉的甜美氛围正在房间里酝酿。
吕一航喘着粗气,攀上了柳芭的脖子:「我来脱你的裙子了。」
柳芭羞涩一笑:「好。」
正当吕一航向她的裙上摸索时,柳芭突然面露冷笑,眼中忽然绽放出紫红色的幽光,如昂贵的红宝石一般玄奥深邃,令吕一航无力挪开眼睛。
柳芭就像计谋得逞了似的,得意得唇角上翘,呼唤道:
「妖眼在前,听我使役——不许动!」
犹如天灵盖上中了一记闷棍,吕一航顿时浑身麻痹,耳目不灵,脑袋比醉酒了还糊涂。好像浑身气穴都在同一时刻被点了一通,经脉里再无些许真气流动。
世界上操驭精的异能多到数不清,如果给它们排一个座次,强横霸道的妖眼必然位居前列。不小心直视它的人,会被直接切断大脑与身体部位之间的连结,彻底成为妖眼所有者的掌中玩物。
——可怜的吕一航,成为了瀛洲大学第一个尝到妖眼滋味的学生。
看到吕一航一动不动的样子,柳芭憋住笑意,用手握住他硬邦邦的手腕和脚踝,像捏橡皮泥一样弯来扭去,摆成了盘腿端坐的姿势,像一尊寺庙大殿里的佛像,唯一的缺憾就是脸上龇牙咧嘴,不见一点佛性。
本来只用口头下令「坐起来」,吕一航就会不由自主地跟着照做。但为了好玩,柳芭特意选择亲自动手,这样更有成就感。
她美滋滋地想着:「这样……就差不多了吧?让他在这里打一会儿坐吧。我还是处女,他却已在提塔身上耕耘过数回,床技的差距太悬殊了。要是不给他一点下马威,我怎能在床上取得主导权?」
柳芭伶俐地蹬掉两只高跟鞋。雪白的双脚踏在地毯上,步伐像一只轻盈的小鹿。她一边走往浴室,一边把礼服裙子缓缓褪到地上,露出了白皙的后背,再把洁白的蕾丝内裤用指头一钩,让它掉落在地毯上。
柳芭的身材比T台上的内衣模特还诱人得多,背影修长婀娜,在背光处显现出葫芦形的姣好曲线。两片肩胛如蝶翼般翕动,腰肢纤细又结实,丰臀肉乎乎的,肥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
柳芭揭下了乳头处的乳贴,随意地往两边一丢。没走几步路,已经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当她走到浴室门口时,扭过头来,朝吕一航妖媚地一笑,湛蓝的瞳孔透着狐狸一般的狡黠。
「想要我吗?」她的眼分明在诱惑着。
白花花的女体在眼前晃荡,吕一航看得眼馋,直欲大喊出声。
喂,喂喂。给我解开啊!
即使吕一航动了叫喊的念头,却怎么也驱使不了唇舌,好像一块石子丢进无底的黑洞,激不起半点回响。直到柳芭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也没吱出一丝声来。
铁奥,动啊,铁奥,为什么不动!
-------------------------------------
柳芭戴着浴帽,卧在浴缸之中,哼着一支欢快的小曲。藏在水下的是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露出水面的是瘦不露骨的匀圆香肩,同一具身躯竟可同时用丰腴和纤细形容,就算是雕刻家也该慨叹上苍的这番功。
很少有机会能名正言顺地使用妖眼,所以一年到头都发挥不了两次。但每次使出来,柳芭都会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畅快,全身上下所有压力消散得一干二净,比泰式按摩还管用。
这种快感大概源自于人类生来便有的支配欲。能把活生生的人类当成木偶娃娃随心摆弄,没人会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