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说点荤话,嫂嫂不会介意吧?”
她将秦鹭的双指慢慢抽离穴口,取而代之将肉棒顶在上面,慢慢摩挲挑逗。
想起那混账,秦鹭脸色狠了一分。要不是茜儿大了,告诉她其实是她小姑的骨肉怕她受刺激,自己才不会让他许杰占这个便宜。
没等许知文插进去,秦鹭忽然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跨坐在她腿间,笑道:“那就请道长取代下你大哥,疼一疼你的亲嫂子…”
说罢,她扶着粗硕的肉棒,缓慢坐了下去。
“啊..啊~!”
这个姿势肉棒一下全吃了进去,身体好像被肉棒分成了两半。
紧致的穴肉再一次包裹住肉棒,许知文舒服得尾骨酸软,肉棒像是要被她含化了一般。
“嗯..啊…”穴肉很快适应了这个外来物,秦鹭慢慢移动腰部,软绵的屁股拍打在许知文大腿上,用穴肉上下套弄着她的肉棒。
”若是有面镜子,嫂嫂真该看看现在的自己,嗯~”
许知文被她压在身下骑,睁眼就能看见穴口与肉棒的连接处。
“嗯啊~好大…”
秦鹭已然放弃挣扎,沉沦在了欲望中。羞耻的声音接二连三蹦出来,此时此刻除了交合,没有任何一件事值得她分心。
“啊…顶到了…唔~”
许知文扶着她的腰,顺着她的节奏往上顶。
啪啪啪啪
许知文狠肏了几百下,秦鹭红润了眼睛向后仰,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肉棒把小腹顶出了型,许知文将手放至那里,弄得秦鹭又是一阵娇喘。
她喊干了嗓子,快感越积越多,穴肉一阵酥麻,直到许知文戳刺到她深处的敏感点,她崩溃似得喊道:“啊…要去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知文…知文…唔~射我…射给我…”
随着穴肉猛烈缩紧,许知文猛顶了几下,将肉棒撞开腔口,半个龟头塞在宫腔内。
空气中的信引相互交织,一瞬间爆发到了最高点。
“啊~!”
秦鹭哆嗦着潮喷出了大量淫水,彻底让床湿了个透彻。
许知文闷哼一声,额角绷起青筋,肉棒在穴内成结,大股浓精随即射入宫内,堵在穴中。
秦鹭小死了一回,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结节还未消退,秦鹭靠在许知文怀里,恢复了些清醒。
许知文想起来秦鹭与她说过茜儿患病的事情,问道:“茜儿的病怎么样了?”
秦鹭摇头,叹息道:“最近也只是稍微好了点,我请了大周大半的名医,全都束手无策。请你来做法事也不过是无计可施了,总不能看着茜儿一直病下去吧…”
“原来是无计可施才请我过来…”许知文莫名有点生气,冷哼了声不理怀里人。
“诶~你看看你又耍小脾气。”秦鹭笑着戳了戳她的脸,这家伙如今脱了稚气,长得不似以前好欺负。但若是秦鹭说错了话,她便要生气不理自己,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许知文的眼神变得危险,放在她腰部的手紧了些,秦鹭缩回了手,立马换了个话题。
“如今庄子里还有一个人,据她说她是医圣的弟子,我是不信的,她来几天了,茜儿也只是稍微好了点,你遇到她的话,找个理由将她打发了吧。”
“就说法事不便留外人在。”
许知文疑惑道:“什么样的人?”
“一个小姑娘,也是坤泽,穿着白衣服的,脸长的不错。”
“哦,她还有一个病人跟着,看着毛毛糙糙的,是个女中庸。”
“你可别怨我,我也是没法子了才信的她们,况且她们也没搞什么事情出来,茜儿也挺喜欢那个白衣女子的,我就一直没赶她们走。”
许知文脑海中忽然忆起白天的那个女子,可不就是穿着白衣的吗?!
“是那对姐妹吗?白日里她向我要鸡,就是穿着白衣。”
“姐妹?”秦鹭忽然抬头,不可思议道:“她和你说她们俩是姐妹?”
“可我明明看见两人嘴皮子都快贴一起了。这还能是姐妹做出来的事情吗?”
“你我不也是姑嫂吗?不还是…”许知文默默吐槽道。
“你别插话!”秦鹭拧了把她的耳朵。
她瞬间直起身子,一拍手,说道:“我知道了!”
“她一直在骗我们,身份是假的,我怀疑名字也是也是假的,你说万一…万一她是逃犯,或者是什么恶人,她逃到我们府上,被人查出来,我们不就被她害了嘛。”
“是了,难怪她不要金银珠宝,就只留在庄子里,可不就是在躲谁吗?!”
越想越不妙,许知文也被她提点得勾起了疑心。
她安慰道:“你放心,明日我找个机会试探她,若是她真有鬼…我就亲手赶她出去。”
秦鹭担心道:“不知底细,别轻易行事。”
许知文顺了顺她的头发,眸中含笑:“我是什么人?这一身的功夫还怕得了她?”
“今晚你就先休息着,别怕,有我在。”
秦鹭点头,缩回了她怀中。
…
单小雨来时两人正在进行下一轮的亲热,走错路的单小雨慌忙回头远离了这是非之地。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羞红了脸给自己洗脑,这么刺激的关系在她眼前上演,要是被别人发现,就惨了。
“不行,得立马叫林木榕起床赶路。”
多留在这里一刻她们的处境就越不利,这许知文前不来后不来,偏偏现在被秦鹭请来,很难说不是为了针对自己,自己没把许茜治好不说,还知道了她们的私情,按许府的能耐和影响力,杀人灭口手到擒来。
单小雨急着想回去,却没看见前面迎面而来的人。
小莹是来送水的,只有她知道许知文和秦鹭在留芳院。半夜送水,背后意思不言而喻,小莹深知此事重大,守口如瓶。
她看见花丛中有人影闪过,也是一吓,当下就放下了盆,跑到门口敲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