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疏回避这个理由,能避开刑部?”
“不能。”
沈笑语回答的干净利落。
她闹出来这等的事情,图的可不仅是一个景词回避。
经奴隶场一事,她早就明白,扳倒一棵盘根错节的大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得一根根的剪掉根系。
“那你还……”
沈笑语道:“好戏才刚刚开场,有些人是坐不住的,静候即可。”
发觉东宫势微,景词自然知晓,到了他倒戈之时。
“说不定世子,能送上最致命的一刀。”
蛰伏埋藏在太子身边十多载,任是东宫的谁,都想不到景词是个有二心的。
见沈笑语嘲讽冷笑,景赋心中不安,只怕有朝一日,沈笑语会将刀尖,指向景家。
于是景赋提醒道:“景词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
若沈笑语与景词为敌,景赋是无法取舍的。
亦或者说,他谁都庇护不了。
沈笑语看向景赋,他甚少这么无奈又担心。
前景国公
夫人是个疯的,这三个孩子,却是极其的团结。
沈笑语豁达,“如今二哥与我站在此地,也不过是利益相同罢了。”
不论景赋多么坦诚相见,也信不得。
真的血亲都尚不可信,何况景赋曾放弃过她多次。
“我保全自己,二哥也还记着当年,沈家军的仇吧。”
景赋年少时在沈家军待过,死掉的那些战士,是沈笑语的叔伯兄长,也是景赋的同僚同窗。
利害一致,便是盟友。
罗千户端着茶盏进屋,便看到屋内两人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心中只道是无奈,这县主对谁都好,唯独对景家那几个,见到就要掐架的程度。
“方才便该奉茶的,莫让县主觉得我们锦衣卫没有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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