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

那么渴望，以至于停止了时间。

风也停了，刚刚车门被突然拉开，就窜进来一阵风。现在风停了。

蝉鸣也停了，哇莱哇莱哇，哇～停了。

小淫娃忽然就想起了，春丽那天跟自己说的所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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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鲁？」胖乎乎的春丽，眼睛闪了一下光。「红多尼？」

哎呀不好意思。我们忘了，小淫娃是所有出场人物里最没文化的。她除了日语和乡下土话，啥其他语言都不会。

「阿诺，斯巴拉西，大油呢？」

「咦咦也。」

算了，还是别用原声了，为了不迷惑观众，我们以后把她们的话翻译成能看懂的中文吧。

「你说的是真的？你用手遮一下，然后就，看见星星？」春丽不相信。这是什么操作，天文望远镜都做不到。

「不是星星，是斯巴鲁。」

「你是说，不是星星，是很精彩很好看？斯巴拉西？」

「不，就是斯巴鲁。明明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看到了就仿佛心里知道，它叫斯巴鲁……」

春丽一愣。她是天文系的毕业生，不确信小淫娃是不是在说自己知道的那个东西。

「是不是……七颗在一起的星星？」

小淫娃想了想，不确信。

「啊，不是七颗，是六颗。对不对！」春丽知道了。

小淫娃犹豫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在大白天看见星星……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发生日全食的时候，月亮遮住了明亮的阳光。只有在那短短的几分钟，会看见金星、木星，火星，土星突然出现在白天的天空。水星则是很难见到的，因为它离太阳还是太近了。

只手遮天——其实飞在外太空的天文望远镜，也会制造人造月亮——遮光板，挡住太阳的方向，这样在白天日照中也可以工作。

可是这个原理，在地面上是不能实现的。你伸手可以遮住太阳，但是这明亮的天空依然会遮住星星——天空的光亮是阳光被大气层散射的结果。

「是这样吗？」小淫娃嘟囔。

「不会是七姐妹星团啦。你看到的大概是飞机吧。」春丽下结论。可能是美国空军基地那边的什么行动吧，一队战斗机，恐怕还是F-16吧。

没准是去监视朝鲜那边……美国佬，你们还真不消停。

「诶？～～」小淫娃疑惑中。

「相信我哦，我懂。没人比我更懂。」春丽做了个川普的表情，哈哈，化解了二人间的尴尬。

两个姑娘居然聊起来了，也不顾其中一个是前AV女优，另一个是……本不该存在于三次元的二次元游戏角色。

……

「然后呢？？我就跟她上床，上个鬼啊。我才不喜欢外国人呢，男的女的，都不行。」

「哼～」春丽抱着胳膊，哼了一声。

不知道她是对什么不满。我们就当作……

就当作她是对话题中涉及到的那位，哼了一声吧。

她哼的是哈莉·奎茵……哼那货居然差点把小淫娃征服了。

疯子一个。现在变成了全球偶像。连春丽都不得不伏低做小，但是，心中，揣着提防和憎恨。

啧啧。

哈莉·奎茵……

春丽干脆地告诉啥都不懂啥都不关心的小淫娃。「她道貌岸然得很，别被她骗了，她可不是在守护世界，她做的一切只是私欲，她在复活小丑。」

哈莉·奎茵这么多年，种种努力，太明显了。她执拗地相信小丑没有死，即使是死了，也可以被复活。

春丽想到了这个，就跟吞了个苍蝇一样，吐又不能吐，咽又咽不下。

她，春丽，是女侠黛安娜的现任老婆，而小丑，是黛安娜的前夫——考虑一下她的心情吧。

小淫娃，没什么心情去了解世界大事。小丑是谁？不关心。

一个男人而已，有可以做爱的工具，那就都一样。

别说小丑，跟蝙蝠侠都无所谓。

春丽严肃地告诉她，小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毒！她给淫娃讲，在美国曾经有人拿着枪，跑到放映小丑电影的电影院里，图图图，把一屋子人杀光了。所以，所有的关于小丑的电影，如今都被禁止了。

而哈莉·奎茵的目的，是推翻这个禁令，她要让小丑重生。

「所以，『小丑』是电影角色？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就像……」小淫娃急忙住嘴。

春丽知道她差点说出来的「就像你，『春丽』，本该是个虚拟游戏角色。」

真糟心。这都什么事。

小丑，当然是真实的。他曾提着鸡巴把女侠操到哭着喊爸爸。

我，也是真实。我把黛安娜操得喊妈。只为了证明，老子技术不比小丑差！

操，上面两句，蜜汁乱伦了。

好恶心。让我吐一下。

我是真实的。虽然，我……本来该是个虚构的玩意儿。

可是……

春丽好想怼小淫娃：那你，就是真实存在的吗？

大家如今喊你的名字：「梵天」，只是你的职位吧。

之前人人喊你的称呼：「小淫娃」，也只是个外号吧。

你的另一个名字：「莉娅」，是……拍女王系A片的时候，按照你原来名字拟声起的艺名吧。

是蹭《星球大战》的热度吧，真无耻。

而你之前的名字，「莉乃」，也是起的艺名而已。

且不说这个，就连姓，你也并不是真的姓「桐岛」吧。

你是不是刚刚到东京的时候，看到新干线车站外到处贴着的头号通缉犯——「桐岛聪」的通缉告示，记住了这个姓氏，之后用来当自己假名的。

小淫娃，「桐岛莉乃」，疑惑地看着半天不做声的春丽。

【以下为小淫娃的独白】

哎，春酱……不要以为你自己把自己当作中国人了，你骨子里就跟我不一样了啊。我们都只是苟且偷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