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那么这个正在对徐浩宇上下其手的男人还能是谁呢?
徐东川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从这小崽子很小的时候到如今这么多年的相处,到现在还躺在他房间五屉柜的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徐东川发现自己似乎并不像他自以为的那么了解这个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小爸的男孩儿。
他心里五味杂陈,本来已经不愿意再看下去,甚至他准备在下一站就下车然后回家,但眼角的余光却看到,本来乖乖站在那里被教练爱抚着的徐浩宇突然沉下了肩膀,就好像是在下面捞到了什么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往出拔一样。
这个小骚狗居然在主动摸别人的鸡巴!
徐东川是个中老手,虽然实战经验不多,但是阅片无数的他一眼就能看出徐浩宇这会儿的动作是在干什么,就在几米外,就在这十来个人的遮挡下,就在地铁车厢最后一届的角落里,一个年纪不过十二岁的少年正在握着一个中年男人的鸡巴,讨好一般的主动爱抚着。
冒着被徐浩宇发现的风险……其实也没什么风险了……徐东川坐直了身体,梗起脖子往徐浩宇的方向看去,男孩儿依然靠在角落里,只是身前多了个看上去有些壮硕的身影,应该就是徐浩宇说的那个教练,莫名的,徐东川觉得这个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男人的身体正在小幅度的往前挺动着,用自己的鸡巴在徐东川看不到的地方迎合着自己小侄子那双小手,一下一下顶弄着。
徐东川却不想看这个,他又歪了歪头,终于算是看清了徐浩宇此时脸上的表情,男孩儿脸上挂着的笑容与以前他看到过任何笑容的意味都不相同,那眉眼中带着的春情与媚态在徐东川的理解中只会在他珍藏的那些录像中出现,那一个个被男人按在身下操得不住浪叫的少年们的身影,就在此刻跟徐浩宇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他本来真的打算就在下一站下车的,但他此刻却改变了主意,他想知道徐浩宇和教练这是准备去干嘛,所谓的空腹有氧,所谓的训练,徐浩宇用坦诚的谎言掩盖的背后,这个十二岁的男孩究竟堕落到了何种地步,是不是已经彻底沦为了男人手里的玩物。
深吸一口气,徐东川握紧了手里已经攥得出汗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徐浩宇最新发过来的一条消息:“好啦,小爸,我要开始训练了!”
地铁一路出了城区,车厢里的人有上有下,不过也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徐东川大概是觉得自己的着装有些扎眼,在地铁停在樟槐路站的时候,他起身下了车,往前面走了几个车厢之后,徐东川又钻回了车里,再把目光投向车厢最后面的时候,已经坐下的某教练和他的小侄子徐浩宇已然消失了身影。
他们也下车了!
徐东川赶忙又钻出车厢,站台上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不过徐东川却一点也不着急了。
他大概已经猜到两人这一行的目的地在哪儿了,所以等刷了卡出站之后,徐东川甚至有心情在路边买了瓶冰水,而后便扭头往马路对面那个被栏杆围起来的建筑群行去。
樟槐中学的老校区在两年前宣布废弃,从徐浩宇那一届就搬迁到了新校区,如果两人真的是在找一个无人的开放空间,且又是在这一站下车,徐东川真的想不到他们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果然,在走到校门口拐角的时候,徐东川就远远看见徐浩宇跟那个教练站在门口,跟门口守门的那个老头说着什么话,三人的声音不大,徐东川没敢靠得太近,不过很快,他就看到门卫室门口的那个老头站起身,走在前面一副给徐浩宇和教练引路的样子,三个人一起往学校操场的方向去了。
这举动倒是搞得徐东川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徐浩宇和教练真的是来训练的?自己错怪他们了?
这个想法在徐东川脑子里浮现的一瞬间就被他否决了,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在他相信自己之前在车上看到的一切,或许他还有一些没弄清楚的地方,但是有一点他很肯定,徐浩宇跟自己撒谎来到这里,绝对不是来训练这么简单。
推开校门口的铁门,徐东川并没有选择跟在他们身后。老校区的格局并没有什么改变,只不过路边的绿植因为无人打理而长得格外茂密,徐东川怕跟折返回来的门卫大爷当面撞上,绕路走到了操场的另一个入口。
红色的塑胶跑道因为风吹日晒变得褪色泛白,操场中央那块草地却变得各位茂盛,就像是成年人胯下那一团浓密的阴毛。
徐东川并不是在无端联想。
在离他四十米开外的那块草地上,徐浩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扔到一边,胯下还没长毛的鸡巴这会儿已经硬挺了起来,这个年纪的男孩儿其实性欲要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旺盛,只要得到了一点点的开蒙,贪图享乐的孩子就会疯狂追逐性爱的刺激。
在徐浩宇的身侧,尚算是中年人的教练也已经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职业的缘故,他的身体并不像一般的中年男人那样油腻到令人恶心,看上去倒是有些肌肉虬结的样子,胯下的鸡巴因为那浓密的阴毛有些看不真切,不过规模绝对堪称雄壮,做起爱来会是相当生猛的那种。
但是站在更远处的门卫大爷,那个在徐东川读书的时候就已经痴肥到不行的老头,这会儿居然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身上松弛下垂的皮肉,在脱掉了头顶的保安制服帽子之后,他头顶那片地中海中秃掉的那一块在太阳下反射着油光,看上去极其扎眼。因为年龄的缘故,他胯下的阴毛都已经变得花白起来,不过这也让徐东川得以看清,老张头那根黑黢黢的鸡巴,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场中那唯一年轻的肉体抬起了头。
徐东川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徐浩宇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如今已经坍缩成了一个在男人胯下浪叫呻吟的娈童,他本以为徐浩宇来这里只是为了跟他的教练偷情,却万万没想到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为人师表的体育队教练,一个退休返聘困守老校区的校工老头,会在这个老校区的操场上对他心爱的小侄子做出他预谋已久却始终不敢付诸实践的种种肖想。
沉默片刻,终于,在三人还没有开始步入正题之前,徐东川从兜里摸出了手机,今年刚出的最新款,主摄像头配置是运动相机级别的镜头,即使隔着数十米,徐东川依旧能把三人接下来的所有举动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