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虎牙又有种小动物般的可爱感,好想抱在怀里揉进心里,治愈的感觉,即便不吃任何东西也足以果腹。
“把这个也喝了吧。”递给怜刚热好的牛奶,看着惬意松懈的样子,双颊因为食物而越鼓起,真有种想去去摸她透揉乱秀发的冲动。
“哥哥你怎么不吃?”
“刚刚在你洗衣服的时候吃过了..........”
“哦...................”
提到洗衣服的事,气氛尴尬起来了,拧巴的凝重感像一堵空气像墙立于二人之间,好不容易主动搭话的小怜明媚的笑容也顿于空中。
“对不起,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再次低下头跟妹妹道歉,为自己的过分轻纵。
“哥哥.......没关系的,不在意了那个,有些害羞而已。”
怜莞尔一笑,眼清澈如溪,笑起来,嘴里像含着一排闪着柔光的珍珠,整个人都跟着洋溢起。伴随着她的笑容,我也释怀起来,想到好像从妹妹来到我身边以来,从没带她一起出去过,都是自顾自地,现在也许是好机会。和小怜商量了下,她马上便欢快地答应下来,值得注意的是,小怜出家门带着一把伞,明明是大太阳的晴天,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看着里层是黑色的伞,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它的用途,只是觉得怪。
“美白肌肤好。”怜是这么跟我说的,当时的我认为多晒阳光而变黑是健康的表现,爸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告诉我这叫“男人雄风”那时别人常叫我铜娃,黑娃。二人对比,她便是温润可口的温润热奶,我便是是隔夜放凉的黑芝麻糊。
“撑什么伞嘛,又不下雨,一点意义都没。要是被其他男孩知道我大晴天的撑着个伞,我的老脸往哪搁。”
“哥哥!这样下去会变成非洲人的哦。这是为了你好哦。而且长时间的接受紫外线辐射会增加患癌风险的!快,哥哥,撑伞!”
这套说辞听着就烦,记得以前难得的体育课班主任居然以这样荒唐的理由霸占了,简直岂有此理,当我还想反驳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回头只看到怜闪着泪光,驻足在大街上一动不动,满眼都是祈求,就搞得好像欺负了她一样,引得不明事理的路人纷纷驻目。
又变成坏人了,这样子,要是不答应她,怕不是又会当场哭出来……于是乎,在“男子气概”与妹妹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看到撑着伞的哥哥,小小的愿望得到满足,拧成一团的脸瞬间便绽开,盛夏的六月,她的脸正如应季的桃花般清纯恬丽,仔细看上几眼,与我正相反,阳光下的她就像白瓷娃娃般纯白无暇,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干净。
要是妹妹一早在欺负是都能展露出这样的姿态,说不准欺凌就简单的止住了。成人用的伞又宽又大,不习惯,但仍保护我们遭受烈日的曝射。
穿街走巷,掠过树荫。初次和我作伴出行的小怜显得羞涩而又兴致满满,依偎在我身边,拉着我去看她感兴趣的街边小店,朝着眼花缭乱的琳琅满目指指点点,问这问那,就像是我的小女朋友似的。从日上三杆到霓虹闪耀,浅浅淡淡的笑意一直浮于脸上,跟挠痒所展现的不同,那嘴角弯弯,是从封冻三尺的心中融解出来的。
美好的一天,太阳的焖烤与拥挤的人潮,还好随处可见的空调与激昂的情绪让我跟怜没有多少疲累,渐渐融于着转瞬间便消逝的夏日光景中。
“谢谢啦,今天特别高兴哦,哥哥!”
“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出去啦,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呢,你开心就好。”对话仍有些生疏感,但终究是将关系拉近了一步,以家人之名。
“怎么了?”扭捏起来的怜,手像是不知道置于何处般翻来覆去,乱摇乱摆,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那个............那个.............不是的.......”听到我问,小怜显得更加慌张,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就是…………那个是可…………以的,只是别太……”
“那个是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了,那时的我显得懵懵的,观察力极差,演变成的就是现在的榆木痴呆。
“非要我说出来…人家!人家是女孩子唉,没有绅士风度!总之要就是怜香惜玉。”我盯着她,小脚娇翘让人目不舌移,看着我与没头没脑的呆滞模样,怯懦的怜也一反常态恼极了,像是急眼的兔子一样,冲过来张口就咬。
“好疼!可恶,休怪我无情。”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袭了她的侧腰,刚刚气的“兔子”转瞬之间就蔫萎了,身娇体软的妹妹,一推就倒。
攻守转换,笑声不断。漫长的白日与燥热,冰棒的甜爽,喧喧不止的蝉鸣,总有种暑假能够继续进行下去的恒长感觉。
“妹妹会长大的吧,那时候又当如何呢?”
…
“怜,你有朋友吗?”
“我有哥哥就够了。”无雨零落的夜,幼女撑着阳伞转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哥哥会让你有朋友的,以后不再哭泣,永远快乐,永远保护你。”
事还有很多,是未知的扭曲与难以兑现的承诺,从夏天终止后第一片枯黄的秋叶落下就从未停止,但我们之间的命运却因此紧紧纠合在一起,一条看不见的红线般,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无形之中扯动牵拉,迟钝的我发现之时,早已动弹不得了。
时间拉回到现在,刚刚到家,怜的眼睛便从深棕变成了青蓝,秘莫测的美丽,如似梦中。一人一舟流荡于平静无波的海面,极光映照其上,大海的无尽深沉、天上繁星银河共同流淌。现在的她不是怜,不是我熟悉的妹妹,是另一个陌生的,并不熟悉的灵魂。
“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叫琉璃,不叫到底。想做的事情很简单,跟这副躯体结合即可。”冰雪缓融清澈的语调,吐出的却是不堪入目的字眼,少女附下腰肢,玉指撬开鞋跟,白丝美腿在空中踢蹬几下,“咚咚”两声,挂在脚上的学生制黑色小皮鞋就被甩到两边,双足优雅踮立,无论是怎么亵渎放肆去看,她都不会似往常一般羞答答窘迫的交叉阻挡甚至直接蹲下。
“那是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