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可是这一次,道具没有被推下去,“亚莲”就这么吊着,成为了起义军大合唱的背景,于是观众席上的亚莲情不自禁笑了——是的,那绞刑架是真的,吊着女演员也是真的,那时年轻的自己是真刀真枪地练过,排演过多少次,她就吊过多少次。
亚莲回忆起好多事,作为王室公主的她本应该抗拒这种反派角色,最开始只是为了争一口气,向父亲证明自己即便饱受非议也一样出色,为了演出吊死的态动作,她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观察过刑场上的罪犯,每每练习这一段她都要逼到自己略微失禁,只为在剧情的最高潮以死谢幕,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过这一出戏,就当是自己的一生终于完整了。
真好啊…大家都在看着你呢,亚莲。
……
……
……
城楼上,紫发白衣的美妇人一动不动,倒头翻目,香舌尽吐。
她的脸蛋低垂着,似乎要整个埋入胸前那一双爆衣而出的巨乳,白皙纤细的手臂垂放在大腿两侧,做着长美甲的指尖向内勾着,抽搐抖动。
裙下包裹着的双腿自然地分开,直直垂荡在半空,尚未死去的肌肉时不时抽动,没有后帮的高跟凉鞋顺着王后垂直的玉足滑落下来,摇摇欲坠地挂在她翘起的脚趾尖,一缕晶莹的液体从鱼尾裙地流出,顺着她标志的脚踝,挂在悬空的脚后跟。
王后那一双珠圆玉润的美腿已经彻底放松,双腿之间自然地分开一拳宽的缝隙,那是不知经历了多少性事,又生育过三位儿女的美母熟肉,合不拢双腿也不足为耻,但她确是下流地在绞刑时达到了性高潮,为了憋尿而夹腿,又因为没穿内裤而摩擦到阴部,裙底的湿热顺着分开的大腿缝隙一丝一缕地流淌下来。
“哔——!”
随着一阵可耻的哨音,女人的阴部漫开大片水渍,那身具有纪念意义的雪白鱼尾裙顿时被染黄,尿骚味透出面料,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和所有死不足惜的荡妇娼妓一样,高贵美艳如亚莲这般的女王,命陨身死之后也是一样的脏乱,淅淅沥沥的香尿顺着大腿一路流淌,一路染湿长裙,如是一圈水帘那般从裙底撑开了,浇淋在她的玉足高跟鞋上。
细碎的小雨逐渐演变为涓涓的奔流,不愧为三位儿女的母亲,亚莲的腹肚确实是海量,肉滋滋的大肥屁股几乎要撑开裙身,略有赘肉的小肚子下面更是满满当当,一大泡黄尿呲射许久,水量不减反增,可怜的白裙子被一阵涂抹,活脱脱染了个新颜色,浸透尿水的鱼尾裙呈现出半透明的材质,隐约透露出收束在裙身内的大长腿,还有那覆盖着一小簇毛发的,肉鼓鼓的肥厚阴丘,她裙底那湿漉漉的花园春色彻底暴露了。
“滋滋…”
不甘示弱的,香魂已逝却更加亢奋的肉体再度来事,与下身那蓬勃有力的尿失禁不遑多让的,是亚莲胸前的一双成熟多汁的硕果。
那形如蜜柚一般的豪乳微微垂坠,半边翻在抹胸外,半边还塞在衣服里,枣红色的乳晕周围密密麻麻地沁出一大片乳白色的沫子,逐渐汇聚成一颗米黄色的露珠,高悬在乳头尖儿上摇摇晃晃,顺着乳房下缘的弧度流淌,滴落下来,砸在脚尖。
点滴的泌乳逐渐变成大片的涌动,这对极具营养的乳房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起来,风拂过来,蹭过乳头,已经咽气的亚莲毫无知觉,乳头却是肉眼可见地勃起,散开一大圈成熟的枣红色,粘稠的乳汁汩汩涌出,若是有人可以帮忙揉捏几下,这些热腾腾的奶水便能如丝线般畅快地四射出去,只好在死后的亚莲不会再因为涨奶而感到疼痛了。
与下身的惨状如出一辙,那颗经历过死前挣扎仍然塞在抹胸中的巨乳非但没能守住王后最后的尊严,反而因为死后泌乳而染透了衣服,显得更加下流淫乱,浓厚的乳汁直接透出面料,从整件长裙被撑起的最高处浇灌下来,涂抹出一大片如同泼墨般的半透明区域,乳晕的红色十分扎眼地透出面料,一边是朦朦胧胧地渗着母乳,另一半边是坦坦荡荡地涌出奶水,两处肥美,各有韵味,一如王后本人的万种妩媚,尤物风骨。
“啪嗒…”
银底薄片的高跟凉鞋掉下来,落地清脆有声。
亚莲的高跟鞋落在城楼下,砸在民众面前,终于有人忍不住悲伤,跪地而泣,身边的人也受到感染,纷纷掩面。
悬尸高处的王后在微风中转动身体,水淋淋的裙下裸露出一只细皮嫩肉的玉足,吹弹可破的皮肤下隐约看见血管,母乳滴在脚背,尿水流过足跟,一身甜美可餐的汁血全部汇聚在她脚趾尖,如是一条出水的鱼虾那般沥着水。
太阳升起来了,暖洋洋的光迎面照在亚莲的尸身,仿佛将她拥抱着,浸透每一寸皮肤,润过她秀丽的紫色长发,被耻尿和母乳染透了的白色礼服在逆光之下几乎透明,好好一件洁白的鱼尾礼服却被她死后的母乳骚尿双重失禁染上一身腥臊,像是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丝连体袜一般,香媚入骨有韵味,凸显着成熟女人暗藏在稳重知性中的浪荡,富有母性的丰腴肉体在朦胧中透出一片前凸后翘的灰黑色剪影,乳晕和私处颜色大片透露出来,金冠华服之下仍是坦诚赤裸的身心,如同她从未逃避过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