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王后的话,官员将斩首用具抬到大殿中央,克莱也站了出来。
朴素简单的砍头墩和长柄斧,铺着绸布的草花篮子,一条从绞刑架上取走的粗麻绳,全都是崭崭新的,还没尝过女子的血肉。
在周围人贪婪的目光下,卡洛琳面不改色地走向木墩,并拢双腿,跪坐下去,最后一次梳理自己珍视的金色长发,飒爽的高马尾长度垂肩,微卷的发尾蓬松着散开,凌乱而随性,仿佛只是在一个悠闲的早晨舒展形体,她漫不经心,哼着小曲…
整理好头发,卡洛琳交叉按在腹部的双手一点点松开,确认吊带腰封还能坚持之后,她自觉将双手背到腰后,由别人捆绑好,耸耸肩,动动手,表示自己无法挣脱,接着俯下身体侧过脸蛋,扎着金色马尾的美人脑袋安稳地枕在嵌口中,随着卡洛琳跪地弯身的动作,那齐臀高的侍女短裙也顺势翻起,露出她光溜溜的蜜桃臀和肥嫩无毛的粉鲍鱼。
不着片缕的裙底春色令男人们心痒起来,与亚莲王后饱尝人事酸甜的美母名器不同,作为未婚的贵族淑女,卡洛琳直到战败之前都仍是处女身,不过执剑侍女们毕竟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性,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姐妹们洗澡如厕都是在一起,有需求的时候相互照顾也是常态,虽然没有男性的滋润,但保持着自慰习惯的性器仍是敏感多水,更不必说卡洛琳一个身高腿长的姐姐竟然天生白虎,肉乎乎的粉鲍鱼又香又嫩,手感口感都极好,女孩子都馋。
这时,先前那络腮胡男人朝手下甩了个眼色,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撞开人群走出来,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跪在卡洛琳屁股后面,挺起粗黑如铁的肉棒敲打眼前的雪白翘臀,龟头沿着缝隙滑动两下,两片粉嫩的花瓣顿时湿润,滋滋作响。
克莱认得这个男人,他正是昨晚在走廊上出言顶撞的那家伙,但现在克莱也无暇思考其他事,他时不时感到眩晕,提着斧头的手不停颤抖。
“啪~啪~啪!”
清脆湿润的撞肉声在大殿中回荡,围观人群中隐隐有杂论传来。
昨天,亚莲王后也在这里献出了肉体,香艳的画面再度上演,难免人心躁动,卡洛琳的粉嫩私处十分干净,与那白浆红肉,骚汁四溢的王后是两种风味。
毕竟从破身到现在只经历半天,这位大美女的骚穴还太娇嫩,每一滴涌出洞口的淫水都是清澈晶莹的,两股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被爱液湿润的白丝袜紧贴肌肤,透出健康的肉色,两条夹紧了的白丝肉腿摩擦着阴部,黏糊糊的,闷热瘙痒。
“腿分开,里面太紧了,大美女。”男人戏谑地笑着,双手翻开卡洛琳的短裙,从她那纤细的蛮腰后面拉住蕾丝腰封。
卡洛琳只觉得小腹一紧,枕在木墩上的脑袋忍不住一躲,表情吃痛。
以后入的姿势趴在木墩前,卡洛琳的胸腹完全悬空,重力拉扯着肠子,垂下了乳房,自身后不断袭来的顶撞一浪一浪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盆腔内脏。
“嗯~啊~嗯…”卡洛琳忍不住小声喘叫,吊带的腰封被身后男人的大手抓着,一前一后地微微耸动,沉重的暖流在腹中涌动,被异物填塞撑满的阴道像是一个锅勺,搅动着满腹的热血柔肠,阴影从头前笼罩过来,处刑人已经就位。
马上就能解脱了…卡洛琳心中默念,她侧脸朝上,用余光迎接高悬的长斧,微微上抬的双眸充满期盼,等待被斩首的过程最是难熬,马上就要脑袋分家,卡洛琳口中的呻吟声也愈发放纵了,性高潮的快感穿过拧成乱麻的肠肚,侍女姐姐压低腰身,抬高屁股,包裹在白丝袜中的长腿绷紧肌肉,蓄势而发。
可她预想中酣畅淋漓的斩首没有降临,克莱举着斧子迟迟不落,瘦小的身躯摇摇晃晃,眼皮也颤抖着,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趴在木墩前的美人被臀部的后入撞得前后耸动,好像分出了三重影子,晕乎乎的克莱怎么也对不准卡洛琳姐姐的脖子。
处刑人临场掉链子,身后的男人却渐入佳境,卡洛琳的心如坠冰窟,腰封快被扯掉了,内脏呼之欲出,阴道正被使用着,那颗吃饱了精液的子宫也会被顶出来的!
“快出来了是吧!嘿嘿…老子也快了,死之前会让你舒服的!”
“啊~啊~嗯~快点…姐姐又要高潮了,啊嗯~嗯…”
卡洛琳再无法矜持,她小声恳求着举刀不落的处刑人,汗水沾染她疲惫的面庞。
可比死亡更恐怖的侮辱来得更快,身后男人一巴掌打在她高高翘起的嫩臀,刺激得她小穴一紧,屁股一抬,肉感的余震在臀腿间荡漾,男人双手抓起她腰腹上的丝织物,如同抓持着母马的缰绳,耀武扬威地挺腰肏干。
伴随着一声带哭腔的快美浪叫,卡洛琳恬不知耻地高潮了,现在不仅是被男人干的前后耸动,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肉体也在微微震颤,更加剧了腹中的翻涌,原本夹紧着的白丝美腿忍不住分开些许,留出大腿内侧的空间让潮吹和爱液喷洒出去。
与此同时,那道高悬的寒光终于砸下,侍女长因为快感而上翻的眸中清晰地倒映出斧刃的轮廓,高潮的呻吟还未落定,卡洛琳脖子一凉,戛然失声。
“嗯~嗯~啊呃——!”
咕咚一声,卡洛琳身子一沉,包裹着白丝袜的两只小腿向上一弹,套在高跟鞋中的白丝脚翘着抬高,又重重砸落下去,敲响地面,就像是一柱喷泉直直冲上高处,却是一秒也无法坚持地坠落,颓然涣散开了,这边一滩,那边一滩,再找不回原本那富有力量的形状,早有准备的身体被当头一斧送上绝顶高处,双腿都酥软着,脚板一翘就腾空而起了。
轻飘飘的自己重重落入柔软的,带有花香味的丝巾中,眼前的世界横了过来,金色的刘海如夜幕垂落,昏沉沉的大脑像是灌满铅水,口中“咯咯嗬嗬”地吐着不成词句的咕哝声,肉体的欢愉也不再扰乱心,耳边嗡嗡的,很安静…
她知道自己这就要死去,却也没有遗憾和不甘,她知道那具没了脑袋的死肉仍然兢兢业业地服务着某个人,但她看不见,感受不到,也就不痛苦了。
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很缓慢,很催眠,眼睛还没闭上,天就全黑了。
“咯嗬…咕噜噜…”
血水翻涌的声音清晰可闻,伏于案前的无头女尸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