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将精华注入叶素心体内之后,常常舒出一口气,就此瘫软在塌上,心满意足智放空。
叶素心受陈哲一阵乱射,也是花心连缩,吐出一口暖浆,含着陈哲的大脚趾软了身子。
片刻宁静之后,三人各自起身擦洗了一番,陈哲此刻回过气来,不仅觉得自己疲惫尽消,精清明,体内真气更是充盈温顺,右半边身子经林纾枚调理之后残留下的那些许滞涩也好了大半。
陈哲一手一个搂着两具滑溜溜的身子躺回床上,心中畅快不已,可惜下身库存已尽,不然真想再拉着两个美人试试双修法中的更多花样法门。
一夜好眠直至天亮……陈哲走出房门,在院中打了半套掌法,又跃上屋檐再跳下试了试身法。
一身本事不说恢复了十成十,也有九成半。
陈哲暗自得意,果然女人多就是有福气,那夜对方重伤的三人此时就算性转过来怕也还在床上挺尸呢,不过挺尸何尝不是一种福气,唐扬那天晚上倒是全须全尾,此刻却连首级都搬家了。
一旁厢房的房门打开,林纾枚从里面走了出来,瞧了陈哲一眼:「既然好了,那便叫上卢帆出发吧。」
众人准备妥当,卢帆带着几个羽林卫弟兄前驱护卫,陈哲和林纾枚坐在陈咨的车驾之中,一行人离开广吉城,大摇大摆顺着官道往东边的博东县而去。
车队离了县城,行走在田间官道上,陈哲坐在车里微觉无聊,正想找个话头与自家老婆聊聊天,林纾枚却率先开口了:「这双修之法,真那么有趣么?」
陈哲差点从车座出溜到地板上,见林纾枚情清正不似玩笑,讷讷答道:「修炼、疗伤的效果相当不俗,至于床笫之欢嘛……与平日交合各有优劣吧。」
林纾枚微微点头:「昨晚见你和本慧素心玩的开心,倒是让我也起了些心思,想找一套来练练看。」
见陈哲面色有些为难,林纾枚咧嘴嗔道:「你又怎了么?」
陈哲轻轻叹气:「我怕我爆体而亡。」
双修双方要修为接近才好,若是相差过大,如通天与先天,欢愉忘情之时容易收不住内力,将弱方打成重伤……就如元能和她那几个师姐,陈哲也只是玩些寻常房中术的花巧,双修之时要慎之又慎,还需本慧在旁护法。
而通天与玄天双修……盖无前例。
「啧。」听完陈哲解释,林纾枚咋舌遗憾道:「可惜了,等回去之后,你和本慧、素心多在我面前演练几遍,让我细细观察这双修之术有无改进的可能。」
陈哲斜睨了她一眼,虽然成婚日短,可这位娘子,陈哲还是十分了解的,她对陈哲如此心胸宽广的缘由,除了玄天境人性淡漠之外还有一道隐秘:这位冷冷清清的美人儿最爱窥伺陈哲与其他女子交合。
就如适才林纾枚提起昨夜情形,陈哲丝毫没有讶异色,就算林纾枚没有扒墙根,以她的玄天识,隔着两堵墙也能吧陈哲三人感应个纤毫毕现直若亲见。
见陈哲色不睦,林纾枚软语道:「好啦好啦,待此间事了,回京之后我把你那些美人都放出来,容你在我那银安殿上开三日无遮大会,可好?」
陈哲见好就收,要不然林纾枚上了蜀道山他可不好收拾,露出开心色,搂过林纾枚深情一吻:「还是娘子最是体贴。」
两人卿卿我我了一路,到晚上落脚途中客店也没什么人前来骚扰,看来即便对方再疯,也知道半途截杀之类的手段实在收效甚微。
第二日再度启程,总算是在中午抵达了整个京畿南道最东边的博东县里。
这博东县原本民贫地瘠,然而自从海运兴盛以来,吃到了紧靠枝云府的地利,也渐渐繁盛起来,及至今日,县中繁华热闹之处已不下广吉广佑等富庶上县。
县衙三署俱是三年内新到任的官员,于五年前县中的那位寄籍生员并无印象,倒是衙中两个老吏员记得此人。
「赵相公我确实记得,此人平日里深居简出,不常与人交道,不过只要是和他打过照面之人,怕是多半忘不了他。」当着京中贵人的面,老吏不敢卖关子:「因为他那副相貌,着实是有些……诡异。」
「对极!这赵相公虽不丑陋,可那张面皮极为怪异,言谈之间总是面无表情,好似一个木偶人。」另一个老吏也跟着补充道。
陈哲眉头紧锁,让县令喊来礼房书办,再度调出那赵元诚的功名卤簿。
可惜卤簿上虽有生员相貌记载,却也只是「国字脸,面白无须。」之类的简单描述,实在看不出有何特异……不过却留意到,当年童子试中点中赵元诚的学政,乃是三辅赵明任的门生。
本朝科举虽然在释褐一关颇为松懈,但长相过于丑陋怪异的人,还是会在府院童试之时就被刷走,假如赵元诚真的长相怪异,那么他能中秀才,多半也脱不了三辅那一派的干系……不过不知道赵元诚到底长什么样,这一推测还是有些武断。
陈哲又问那两个老吏:「这赵元诚在县中还有什么熟人?」
其中一人回忆了片刻:「赵相公交友极少,县中说得上与他熟识的人,好像就院士中与他同案进学的几位相公,其中有一位于相公算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两人时常一同在酒楼宴饮。」
「哦?那于相公可还在县中?」
老吏犹豫了一下:「禀贵人……那于相公前些日子满门被害了。」
陈哲这才想起,这于氏一家正是这博东县内的被害者:「那还有几人呢?」
「唔……其余几人各居乡间,一时怕是难找,哦对了,这县城当中,除了于相公,还有一位李相公当年和赵相公同饮过几次。」
「那这李相公人呢?」
那个老吏面露尴尬之色,看了眼站在陈哲身边的县令。
见堂内几人都看向自己,县令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微红:「让你说你便说吧,看我做什么?」
「那李相公去年与人通奸被捉,被县令请提学官剥了功名,至今还关在牢里……」
卢帆道:「与人通奸虽有辱斯文,却也不算大罪,怎得就剥了功名?」
老吏低头道:「李相公乃是与县尊夫人……」
县衙后堂内诡异地宁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