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飞速按下开机密码。
“小星,多叫几声,男孩子要叫大声一点。”
韩安铭下巴都快掉水里了,没看错的话,陆齐左手拿着手机应该是在录音。而且,好像是微信语音。
“爸爸,爸爸……”
“唉,好儿子。”
陆齐心里那叫一个满足。
稍前,半推半就地占有了心爱的女人,现在又成功哄骗她的儿子叫自己爸爸,这种感觉真是爽,爽得他忍不住放声大笑。
手指一松,小星喊他爸爸的语音立刻发送到顾菀清的微信。
好一会儿,才收到顾菀清的回复:小混蛋,你无耻,不许教坏小星。
陆齐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自己的儿子,自己这个当爸爸的来教怎么了?
再说了,过几年小星进入青春期,家里没个成熟的男人教育怎么行。
调戏结束,该到男人的正经事了,陆齐让小星一边玩,转头对韩安铭说:“齐哥再问你一句,真的不打算去大城市发展?”
韩安铭低头沉思,哑然笑道:“多谢齐哥关心,原因第一次见面时候我就说过,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唉,我实在不能离开。”
“可是,不读大学,真的会很遗憾。”陆齐说。“会成为你人生中永远的遗憾。”
“唉,我知道。”韩安铭摇头苦笑,眼中满是无奈,“可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必须义无反顾地接过我爸的担子,撑起这个家,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遗憾又怎样,照顾好妈妈和妹妹,就是我最大的开心。”
“兄弟。”陆齐不禁肃然起敬,抬起右拳,“不得不说,你的确让我很佩服,是个男人。”
韩安铭会意,抬起左拳,和陆齐的拳头碰了碰,“齐哥过奖了。”
陆齐本想说出自己的想法,愿意以齐远集团的名义赞助韩安铭一家,包括兄妹三人的学费,生活费,以及陈舒芸的治疗费,并免费提供在江城的住处。
不过看着这个骨子里要强的少年,一番对话后,他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那你打算一直在种植园工作,料理那些花花花草草?”陆齐问。
“就目前来看,最好不过了。”韩安铭说,“顾姨给我工资涨到了八千,还答应年底有几万块的奖金,算起来,我的年薪也能达到十万以上。”
说到这里,韩安铭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陆齐却有些失望,他问:“所以,你就满足了?”
“我……我,还好吧。至少十万年薪已经算比较高的了,就算大学毕业也未必能拿到这个水平的工资,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你就没想过,读完本科,或者硕士,锻炼个几年,年薪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不是梦。你本该前途无量,困在一个小乡村,实在可惜。”
“想过,当然想过。当年去县城读高中,发现自己与城里同学的差距,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读书,考个好大学,出人头地。我也要在城里工作买房,摆脱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
“可你放弃了当初的理想,屈服于现实。”
“齐哥说的没错,但并不完全。”
“是吗?”
“辍学的确是无奈之举。而我之所以没有一开始离开大学那般失落和遗憾,还有我对当今社会思考的原因。首先,职业无论高低贵贱,我并不觉得在种植园种些花花草草有什么丢脸的。出身农村,自小帮着家里干农活,我对土地和草木具有一种长久以来的亲切感,我喜欢这份工作。”
陆齐点头,表示认同。
韩安铭接着说:“其次,在农村时,我憧憬大城市的热闹繁华,灯红酒绿。可是,仔细想想,我真的能适应大城市快节奏,高压力的生活状态?也是西装革履,村里人看来很少光鲜亮丽,却只怕是个付了房租后就没多少存款的社畜。想买房子更是异想天开。嗯,比如嘉图哥。”
陆齐汗颜,一时有些尴尬,心想这是暗示他压榨李嘉图,不给李嘉图加工资吗?
好吧,回去就给那家伙涨工资,年终奖也多给点。
(李嘉图:好耶,老板万岁。谢谢大舅哥。)
“你说的也不错。”陆齐笑了笑,“城市有城市的好,但也有令人诟病的方面。生活在宁静安逸的乡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齐哥能理解就好。”
“嗯。”
“对了,齐哥。”韩安铭挠了挠头,“你和顾姨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上次因为疫情住在种植园吗?”
陆齐得意一笑,“差不多吧,我可以直言不讳,第一眼看到顾菀清,我就喜欢上了她,一个月的相处,我对她的喜欢逐渐升华为爱。然后你懂的,我办事从不磨磨唧唧。既然爱上她,她又是单亲妈妈,也就不管那么多,直截了当告白。男人嘛,该出手时就出手。”
“所以齐哥这是成功了?”
“那当然。”
“哈哈,恭喜齐哥抱得美人归。我就说嘛,一眼看去,你和顾姨天生的夫妻相。你们俩简直天生一对,绝配佳人。”
“啪。”陆齐拍了下韩安铭的肩旁,“嘿,嘴够甜啊。等婚礼,给你包个大红包。”
“那就先谢谢齐哥了。”韩安铭忽然问道,“唉,齐哥,为什么刚才顾姨进我家的时候,感觉你们俩好像吵架了,而且你回来时候,脸上红红的,好像巴掌印。”
“哎,打住。”陆齐摆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乱问。”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今天终于与顾菀清有所突破,但被咬破舌头,还挨了好几把掌,实在太丢脸。
韩安铭挺了挺胸膛,“齐哥,虽然我经验没你多,但也不是小孩子。”
陆齐顿时大笑道:“哈哈哈,我看你还是个处男吧。”
说话间,陆齐的目光特意瞅了瞅韩安铭胯间那根尺度不下的玩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家好,好像差不多。不过都是疲软状态,也不好比。
见小星自顾自地玩着,陆齐凑近韩安铭耳边,低声说:“跟齐哥说说,私底下有没有量过。”
“啊?”韩安铭毕竟还是个少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