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林汝和自己沦落到如今的模样的罪魁祸首。『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如果不是刘威,林汝怎么会经历那种事情,如果不是这个家伙用阴谋诡计下套,自己又怎么会和林汝分手。
如果不是刘威出现,自己和林汝应该还是幸福的令外人艳羡的一对。
沉醉死死的盯着刘威,眼中充斥着恨意,如果不是被拘束椅所捆绑,现在的沉醉早就冲上去干了。
「沉醉老弟,很抱歉,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于沉醉那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的面容,刘威则是以平静相待。
「我是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强闯拍摄现场,在我知道这件事赶过来的时候,凯丽已经对你用刑了。虽然你是岛上的工作人员,但亦是我亲自所邀请的贵客,不能这样待你。我已经和凯丽说清楚了,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不过现在就只能委屈你了。」
「这种烈性春药的药性很大,一般人至少要发泄十次才能使得药效过去。我会让凯丽帮你发挥药效的。」
刘威淡淡的说道,然后瞥了一眼侍立在旁的凯丽。这位浑身赤裸,连贞操内裤和拘束胸罩都取下的美艳金发女郎迈开脚步,向着沉醉走去。她跨坐在沉醉的身上,一只手抓住了沉醉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是拨开无毛光洁下体的阴唇。
身体本能传来强烈的渴望和欲望,但是现在沉醉愤怒的情绪却是压过了欲望,他破口大骂:「滚开,让这婊子给我滚开。」
沉醉的表现让刘威皱了皱眉,他挥了挥手,凯丽又从沉醉的身上爬了下来。
「你先出去吧。」
刘威对着凯丽说道,这位金发女郎像是温顺的小狗一般离开了此间的房间。
在凯丽离开后,刘威来到了沉醉的身边,他帮沉醉解开了双手的束缚,虽然腰部还是被束缚,并且锁扣在椅子背后,光凭沉醉个人无法解开,但沉醉的双手的确被解放,能够去触碰自己的阴茎。
「沉醉老弟,我没有开玩笑,这种烈性春药若是不及时发泄的话,会对性能力造成终身的打击的。你既然不愿意让凯丽帮忙,那便自己解决吧。待到你解决完毕后,我会向你解释你的一切困惑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刘威退后了几步,避开了沉醉的挥舞的拳头。
然后他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对着房间墙壁嵌入式的屏幕点击,屏幕亮了起来。
「沉醉老弟,之前让你帮我写文的时候,我便察觉到了,你对我给你的那些素材十分感兴趣。当然,那时候你并不知道那是素材的主人公是林汝。不过我想你应该用那些素材手淫过吧。」
「我相信这段视频你一定会满意的,能够很好的发泄这烈性春药的药效。」
「我先离开房间了,不用担心,我就在隔壁,时刻关注你的情况。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会及时过来的。」
说着,在沉醉的怒骂声中,刘威离开了房间。
而沉醉面前的屏幕也已经开始播放了起了视频。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这里似乎是古代的宅院布置,在厅堂的墙面上挂着硕大鎏金的「囍」字。囍字的下方,两张太师椅中间的方桌上拜访着香炉,两根龙凤红烛点燃,升起袅袅青烟。
刘威站在厅堂里,他一副古装打扮,穿着红色的男式汉服,看上去英武且潇洒。
刘威看向厅堂之外,镜随着他的视野而偏转拉伸。
一进至的宅邸之中,在天井的庭院里,一位女郎被侍女搀扶着,正向着他走来。
那女郎亦是身着红色的汉服,她的头上带着红色披盖,看不清面容。她被侍女打扮带面具的女子扶着,莲步轻易,尽显温婉美好之身姿。
虽然女人带着红盖头,但是那婉约之身姿,沉醉还是一眼认出了女人是谁。
林汝……
沉醉瞪大了眼睛。
他意识到了这番视频是什么情况。
如果说上一个视频是西式的婚礼,在礼堂,身着洁白婚纱在父的祝福下两人结为夫妻。
那现在,就是正统的中式婚礼,无需父主持,由天地见证。
林汝对于爱情的态度亦是让她对于婚姻也是有着美好的畅想。『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沉醉之前与林汝谈论未来,谈论结婚的事情的时候,林汝也曾说过,若是两人举行婚礼,一定要中式的。
刘威捷足先登了,不仅是西式的婚礼仪式,甚至连中式的婚礼仪式也与林汝一同参与。
上次的婚礼,刘威夺走了林汝后庭的处女,那么这一次呢?
无需疑问,那必然是林汝的处女膜。
视频之中,林汝在侍女的帮助下,抬起裙摆,跨过了门槛,沉醉看到了林汝穿着的红色绣鞋,看到了那红色绣鞋内并未包裹袜子的白嫩玉足足背。
林汝已经迈进了厅堂里,她被侍女牵引着来到了刘威的对面站定。
她的玉手放在腹间,举止优雅无比。
侍女拿来了一条红色的绸缎,绸缎上系着绣球,绸缎的一端被交付在了林汝的手中,而另一头则是被递在刘威的手中。
堂中响起了喜庆的唢呐声,伴随着司仪浑厚的声音——「一拜天地!」
相对而站的两人以那红色绸缎为联系,同时转身面相了庭院,然后同时弯腰,向着天地行礼。
「二拜高堂!」
两人再次转过身,这次对着厅堂之中的两把空无一物的太师椅鞠躬行礼。
「夫妻...对拜!!」
司仪的声音愈加的高昂。
这一次刘威和林汝转身相对而站,彼此对视着。
红盖头遮盖住了林汝的面容,但那柔软深情爱恋的目光仿佛穿过了这块绸缎披盖,迎上了刘威的目光。
两人在对视之中,彼此深深的弯下了腰去。
良久,伴随着一声「礼成!」林汝和刘威才双双站直。
司仪退下了,侍女退下了,连唢呐声也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