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文,沈容馨只不过放了一段前奏,后戏因为她的羞耻感中断了。
她没法说服自己去努力做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去卖弄风情,只好硬生生地截取了一个片段展示出来。
下午的时间长得足够让沈容馨恢复冷静,她觉得那个变态未必熟悉自己的近况,说不定不敢强行威迫,如果他不是非常过分,在言语上就顺从一点,别逼得太急。
“我是有独立思想的人,不是你的玩物。”
“呵呵,翅膀变硬了想飞是吗?看来我得动真格了。”
“我警告你别玩火自焚,就算你真的乱来,我也将要离开这座城市,不会再怕你。”
原来沈容馨仍然拿着鸡毛当令箭,可惜时效过了,想玩心理战术,被玩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底牌文早就一清二楚。听她的声音确实也是毫无底气,文心理有数,暗笑她不自量力,自己岂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
“是吗,那我就把你的裸照贴出去啦,还有,上次你去偷女学生内裤的事,也许你忘了,但我这里可是留有证据,到时候把录像公开,别说你教师当不成,送进监狱被那些女同志当自慰器都有份。”
后面几句话文是诈她的,当时文没有通广大到用针孔摄像机把犯罪过程拍下来,但用来吓吓她挺不错。
沈容馨的确吃了一惊,她不知道那次为虎作伥的行动会给自己带来那么严重的后果。
那件事发生到现在时间距离也不短了,她的记忆有了些许偏差,自己并不能肯定当时脸部是否已完全遮住,若是拍了进来那就完了。
彻底失去自由非常恐怖,想逃离这个国度都失去正规的途径,沈容馨不敢再想,害怕地试探道:“我不信,除非你先发给我看看。”
让她养成和自己讨价还价的习惯可不好,事实上文也根本没有,便恶狠狠地说:“我不是来求你相信的,要看过几天你自己去搜索下载吧。”
他连用了好几个感叹号。
沈容馨只得服软,她短期内还没办法离开这里,就算录像是假的,裸照却是千真万确,她可不敢让其流露到外面,否则光是流言蜚语就足以让她发疯了。
“老公,你先别急,我什么话都听你的,只要你别……”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这里听不清。”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请老公你原谅我这一次。”
“嗯,这次就算了,但不要老是挑战我的耐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好像平安渡过了这一劫,沈容馨不再说话了,安静地等待他的新指示。
文看到沈容馨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有点恼火,刚说过的话那么快就被当成耳边风。
“你怎么还坐在那里,拿点实质行动出来。”
“实质行动?”
“一个下午时间,你不会就想出这点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无论如何,今晚你得好好表现让我满意,老公才能原谅你,馨儿。”
沈容馨就因为后续节目见不得人才砍掉的,能见人的东西她也就不会如此忸怩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形式上并非自愿就行了。
她把运动裤解开,将这件遮羞布卸下来,在计算机前裸露全身已经成了沈容馨的习惯,少了当初的青涩,多了几分娴熟。
文对沈容馨宽衣解带的动作百看不厌,看她自己脱比他亲自去脱更有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能从善解己衣发展到善解人衣呢,那样他就可以完全不动手享受沈容馨的服侍了。
在她弯腰的一瞬,文发现她连内裤都没有穿,她也嫌那块破布多余吗,也对,如果穿上去是为了脱下来,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反正什么也挡不住。
早上和文的视频对话让沈容馨内心很矛盾,整理不出清晰的思路,双臂交叉抱住肩膀,才发觉全身油腻腻的,她想起来应该要去洗个澡,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忘记了。
沈容馨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喜欢从里到外都是一尘不染,一整天不洗澡这种行为她是没法忍受的。
她注意到这一问题便一刻也不愿多呆,只想痛痛快快站在花洒底下,用热水冲刷自己受创的身心。
下面的洞穴因为昨晚的意外已经完全敞开,沈容馨不知道这表明自己变成了更加成熟的女人还是不再完整的女人。
她仍然能感到从羞耻部位传来的疼痛,除此之外便是迷茫。她不曾和命运抗争过,可命运好像很喜欢刁难她。
她不知道一觉醒来会发生那么多事,也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正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沈容馨没打开抽风机,任由浴室内的水蒸汽密度不断增大,炎热的室温让她分不清肌肤上的液珠是水还是汗,好像只能在热得头昏脑胀的环境里她才能找回自我。
终于,氧气快被完全消耗,沈容馨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对窒息而亡的恐惧让她切断了水闸。
洗了多长时间,沈容馨没有计时,但可以肯定不会短。她睁大了眼睛,发现全身都处于水雾的笼罩之中,墙上的镜子也覆盖了厚厚的云层,可以看到对面朦朦胧胧的白影,面貌全然不清,沈容馨知道这便是她自己。
她惊讶于这和现实中的写照如此相似,她原以为对于自己的内心是非常了解的,可是现在才发现这种了解就犹如镜子上的图象,隔了一层云雾,迷迷糊糊看不真切,似实还虚。
白润的肌肤由于被热水冲刷过久,已经变得红通通的,可是因为心理上的洁癖,沈容馨仍感到身上那世俗的污渍未完全清洗干净。
她把身上的水甩了一下,再按成规到架上去拿浴巾。
驾子上头空空荡荡,只挂了一条备用毛巾,沈容馨明白到自己刚才是恍恍惚惚走进来的,连浴巾和要换的衣物和都忘记拿来了。
幸亏家里没有其他人,沈容馨把毛巾挂好,赤溜溜地经过大厅回到卧室。
由于刚洗完澡,秀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呈现出一副天然雕饰的状态,除了脚下那对粉色的拖鞋和身上遗留的珠,完全是不着片缕。
虽然并无外人在场,沈容馨的动作仍是偷偷摸摸的,像做贼般潜入自己的房间。
虽然原来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