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从来不玩小姐。」「操,知道你这鸡巴毛病,我能带你操小姐么,告诉你,里面有两个人等咱们呢,就跟我走吧,不会卖了你的。」见他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推辞就硬着头皮进去了。
途中他告诉我里面等的是一对母女,良家,绝对良家,她们很想尝试一下堕落的滋味于是就和蒋干一拍即合准备跑到「野人」这样疯狂的地方来点疯狂的东西,他还告诉我怎么玩都行但就是不可以掀开她们的面具。「面具?我操,还有面具?」我不禁惊叫道。「你个山炮,你想啊,她们又不是职业鸡,当然不想露脸了,更何况这次是母女同上,不露脸可以省下很多麻烦!」 母女,良家,面具。想到这些我的弟弟又不安分起来。在半个小时后我和蒋干终于看到了所谓的良家母女。
果然带着面具,就是挡住眼睛和鼻子上半部的那种蝴蝶式的。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看出来哪个是妈妈哪个是女儿的,后来蒋干的介绍也证明了我的判断,这个妈妈身材相对要显出一股子成熟的气息,身上是考究华美的连衣裙,咖啡色的,再加上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给人以高贵的感觉,而站在旁边的女儿穿得是修身花格衬衫和牛仔裤,这样的搭配把女孩子蓬勃的青春激情,美妙身姿展现的一览无余。
见到两个人进来蒋干赶紧站起来热情地欢迎着。他的欢迎方式是走过去搂住了两个女人,一顿狂亲。两个女人好像有些介意我的存在,不时地看着我,没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和蒋干的接吻中。蒋干看出端倪便后退一步向我介绍起来「翔子,这位是李姨,这位是然然。」四个人坐下来,房间里一下子升起来一种暧昧的味道。
「恩,是这个样子的,李姨和然然的关系我告诉过你了,她们也是第一次出来这么疯所以待会可能会有点放不开,到底能不能彻底让她们放开就看你小子的本事了。」蒋干搂着那个然然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一边说着话一边冲我使眼色,让我快对那个李姨动手。
我看着眼前的熟女少妇心里总是升起着一股怪的感觉,很难形容。似乎有一种近似于快感的东西在我的胸间徘徊着,不上不下,有点难受。我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李姨抱在怀里一下倒在沙发上,接着两唇相接,我迅速攻下了她嘴里的阵地,一条舌头在她的嘴里一边感受着满腔的口水,一边和那条柔滑异常玩着捉迷藏的游戏。我确信我碰到了一个极品。
从刚才第一眼看到她那身连衣裙我就知道了,托妈妈的福,我对于女性衣着在妈妈的耳濡目染下还是颇有研究的,就这女的现在身上这身没有万八的绝对下不来,而与他舌头碰上的一瞬间我又感觉到了之前所有女人都不具备的丝滑柔顺,丰润饱满之美,即使是秦笑笑也没有这样的风韵,从这条极品舌头我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极品!我决定好好珍惜眼前这个女子,长夜漫漫,大不了不回家了,极品难得啊!
打开她胸前的几个口子,雪白耀眼的肌肤在昏暗的包房里时隐时现,精致毫无遐思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一曾薄薄的汗珠,我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正所谓香汗淋漓,此女子的汗珠竟没有丝毫的汗臭味,反而真的是透着一丝丝的甜意。「哦……」被我舌尖触碰到胸前的肌肤后她忍不住一声呻吟。「怎么了,宝贝,受不了了?」我戏谑地抬头问道。李姨没有说话,但更加紧搂着我的双臂告诉了我答案。呵呵,好戏才开始呢。
我突然双手一用力,「啪,啪」几声,剩下的几个口子纷纷飞到了半空,一对饱满的香肉便颤巍巍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啊」女子用双手挡住了眼睛,虽然这其实是多次一举。我一把把头埋在这两陀萱软的肉球中间,然后嘴上撕咬,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女人就是贱,特别是这样跑出来偷情的女人,你越是蹂躏她她越是对你死心塌地的。
感受着在我手中肆意变形的乳房,那如牛奶一样的爽滑感觉,我把嘴放在了乳头上面,那个乳沟娇艳,挺立,在我的含裹下,我清楚地感受到它正迅速的长大,一如我正压在她两腿间的鸡巴。可能感受到了这些,李姨的手更加用力了,似乎要把我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来吧,宝贝!也是了怪了,心里这么一呐喊,一放松整个情绪也都变得不一样了,甚至是感染到了身下的美人,她的呻吟不在含蓄,偶尔还会蹦出「好哥哥」之类的越来越放开了,只是这个声音似乎很熟悉,非常非常熟悉但是这个时候我不想想这个问题,会很扫兴的。包房里开始了真正的战斗,我和李姨,蒋干和然然。灯光依然暧昧,胯下的呻吟越发的放纵,我驰骋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纵情地放纵近日来的苦闷和痛苦。
李姨是个有情趣的女子,特别当她完全放开之后,虽然有一层面具的阻隔,但我仍觉得她美丽的眸正勇敢地直视我的挑逗,一种温情顿时在这享受的时刻诞生。只是有一点怪的是李姨坚决不让我脱下她的内裤,甚至是为了不让我得逞在争执下竟把这内裤撕开了一小部分,看到这样我只好作罢,虽然由于她的内裤是情趣的开档内裤但不能看到她的屁股还是让我很不爽,但毕竟没有办法强求,我只能更加奋力地抽插着她的白虎逼了。
是的,通过接触,我判断出眼前这个女人是个白虎。……大约一个小时后战斗结束。两个女人收拾好以后就一起出去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和蒋干在包房里继续休息着,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刚才其实应该来一段母女共玩好了,唉,下次吧。大约在包房里待了半个小时后我们也出来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发现妈妈已经回来了,做贼心虚的我打算悄悄潜回房间但又耐不住尿急,只好悄悄的走进卫生间里,尿完后,一身轻松的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放在洗衣机上面的一些衣服上,看起来是妈妈刚换下来打算洗的。李彤彤啊李彤彤,这大晚上不睡觉你非得折腾什么个劲啊,一定又是刚才在朋友那里被某个贤妻良母型的同学感动了,回来自己也做把贤妻。我笑着正要离开却走不动了,我眼睛里看到了一个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