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双手将胡夫人的美腿并着给举了起来,小穴顿时被双腿挤压成水蜜桃的形状,粉嫩欲滴,娇美诱人,穴口不停的流出蜜汁,看起来分外迷人。
真淫荡啊!吴贵兴奋的浑身颤抖,腰肢狂摆,前后挺动,大肉棒如撞钟一般,重重的奸淫着淫水潺潺的小穴。
「滋滋」的插穴声连绵不绝。
「嗯……啊……吴贵,你这个死人……」
「啊,我恨——啊啊啊……好……好舒服……」「啊……插到底了……美……美死了……」
「哦……用力干……还要……还要用力的干……嗯……」胡夫人远比之前更加骚浪地呻吟着,表情既欢愉又满足,吴贵知道她已经完全适应庞然大物的抽插,开始享受性爱的乐趣了。
于是吴贵轻摇臀部,将大龙头顶磨着胡夫人的花心打转。
龙头顶端清楚的感受到胡夫人逐渐胀大的花瓣在轻微的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不断从胡夫人的花径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吴贵粗壮的庞然大物,让吴贵感觉飘飘欲仙。
胡夫人的鼻腔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她轻柔的叫道:
「哦……真好……坏人……人家……受不了……啊……人家……下面好胀……你太……粗大了……插的……下面……好舒服……嗯……慢一点……哦……好……好舒服……吴贵……快点……快……用力……就是这样……对……好厉害……啊啊……啊啊啊……」胡夫人的哼叫声越来越急,眼也越来迷糊。
渐渐的,吴贵感觉胡夫人的幽谷里越来越热,幽谷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吴贵的庞然大物。
吴贵想不到胡夫人已经年及三十,这肉穴竟然还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昨天晚上都还没有发现,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庞然大物紧抵着她深处花心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胡夫人的大脑,她扭动着,收缩蠕动着花径中的肉壁,一波波的愉悦浪潮逐渐将胡夫人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
「噗滋……」
爱液从花径里泉涌而出,胡夫人开始在吴贵的身下浑然不顾的娇啼狂喘,小嘴急促的呼吸着,花径内一阵阵强力收缩,用力吸吮着吴贵的庞然大物。
胡夫人娇美的呻吟,再度高声响起:
「啊……好……好……你个坏人……唔……唔……好舒服……好胀……喔……啊……呜……噢……真爽呀……你的太大啦……插死人啦……哎……哎……呀……我恨你……吴贵……老混账……你就是个老流氓……好舒服……大力……用力……啊……我要升天了……老天爷啊……怎么会这么美啊……我好……好快乐啊……好快乐啊……真的太快乐了……」尝到绝顶销魂滋味的胡夫人,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性爱的激情中,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冲击着她短暂清醒的理智……吴贵开始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龙头用力撞击胡夫人花径深处的花心,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噗滋、噗滋、噗滋」的声音响个不停。
强烈的抽插和反覆的摩擦,带给胡夫人销魂的感觉,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更加激情的抱住吴贵,花径的温暖密实使吴贵龙头胀得更大,龙头肉冠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肉壁,使胡夫人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呻吟不断。
终于,胡夫人的尖叫达到了极点,并且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吴贵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吴贵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花径肉壁更是缠夹住吴贵的庞然大物。
一阵难以言喻的收缩紧夹之后,从小穴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胡夫人达到了高潮。
休息了好一阵,胡夫人才缓过来,只是云雨后脸上的的娇羞红霞再也掩饰不住。
「唉——」
美人幽幽叹了口气,直如空谷幽兰,清雅寂寥,柔情缱绻。
随即,胡夫人抬起头,幽怨悲戚地哭泣:
「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贵顿时愣住,不知如何回答,看着胡夫人趴在自己身上,一对娇粉的小手胡乱地捶打在胸前。
「呜呜呜……你这个天杀的……你该死……该被老天爷收了……」「吴贵,你玩了我,毁了我……」犹如雨点一般捶打在吴贵胸前的粉拳逐渐慢了下来,变成了玉手无力地贴在老男人的胸膛。
「呜呜呜……我,我已经是个失贞的荡妇淫女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再主动给你玩给你弄啊?」
「要不要我再叫你相公?还是主动给你吹箫?要不要我再趴下来啊?」……
那冷冷的话语,自我嘲弄的语气,胡夫人满眼的不懈与忧伤,简直这个世界都要离她而去似地。
那妩媚多情的凤眼雾气蒙蒙,犹如秋水寒烟,空山雾罩,黯然销魂,天地寂寥。
「不不不,不是这样,夫人……」
「我,我,我本来想帮你擦水,就是这个,那个……不是,夫人,老奴我跟你说,夫人我其实是,这个那个……」吴贵急了,冷汗直冒,赶紧手足无措的解释,谁知越急越结巴,磕磕绊绊讲不清楚,越说越不着调。
胡夫人看着这老男人乱七八糟的囧样,开始还绷着小脸冷面如霜,后来实在没法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察觉到自己的不妥,胡夫人赶紧又正形颜色,只是,这严肃压抑的气氛却是彻底被搞砸了。
「擦水渍?你到处乱摸,本来就没按什么好心吧?」冷冷的从牙缝里又蹦出来一句。
「冤枉啊,老奴我当时是真的这么想,如有谎话天打雷劈,只是我看见夫人你那样迷人,就是忍不住的时候来了那个……」话没说完,就被胡夫人急忙打断,羞得要死,真要命啊,刚才貌似自己确实无法自抑的来了高潮,而且心里还隐隐有点久久期盼后,终于心愿得偿的快活美感,真是要死了。
方才的一通打骂,已经让她心中发泄了许多,理了理凌乱蓬松的发梢,整了整额前刘海,她别过头去,带着酸涩的语调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是有丈夫的。
尽管他刚刚离世,他还是我丈夫。」
「我是有夫之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