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大人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便顶进去开始奋力耕耘。
以安碧如的媚术,就算张屠子和韦木头才刚射完,都能挑逗得立马又硬起来继续再战。
一女三男在黑夜中不断变换着体位,圣母大人果真言出必行,用她那身绝世媚肉,犒劳着教众,让他们快活赛仙。
城外安圣母的犒劳属下正不可开交,城里的玉珈也不遑多让,浑圆的翘臀撅起,全身赤裸地被李朝骑在胯下,肆意驰骋,那白玉般的美臀上被李朝用那出关官印盖了满左右两边,就连那对酥乳上也没能幸免,李朝一手抓起她的头发作马缰,一手不断拍着那被撞得臀浪翻飞的翘臀,如同在驯服一头野性难驯的胭脂烈马,肉棍在那蜜穴中急速冲刺,玉珈檀口被塞住自己的亵裤,双手撑地,骚媚痴浪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顶,媚眼如丝,那对直追安碧如的巨乳前后乱晃,从鼻间发出淫猥酥媚的闷哼。
一个盖印代表一发灌精在她体内,光是那翘臀左右两边加起来已经有八个之多。
鸡巴在蜜穴中来回作活塞运动,不断刮出浑浊的白浆发出噗呲的淫声,二人的交合处随着肉棍在蜜穴前后反复摩擦,淫浆混合精液被搅合产生出无数个急涨又破的白色泡沫。
李朝大汗淋漓,一边发狠冲刺,一边喊道:「骚货,爽不爽,本将军这大华的鸡巴,肏得你这胡人骚穴爽不爽,哈哈哈,不对,你这骚货之前不是也和一个大华的野男人好上了吗?没少吃够这大华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哈,爽不爽……」
玉珈娇媚浪叫道:「爽……爽……哦……用力点……大华鸡巴……太爽了……哦啊……再大力点……还不够……嗯哦……好爽……不要停……继续……一直干下去……啊啊A……」
玉珈承受着身后那李朝的冲刺,脑海中却是浮现出被大根那巨根塞满肏干,疯狂泄阴的放浪回忆,在那两天中,小穴就没真正休息过,那大根就是一个天生征服女人的恩物,无论精力和鸡巴尺寸,被他干过的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玉珈只觉得现在抽插在小穴里的那根鸡巴幻想过要是那时大根答应她愿意跟她回突厥,便是给他再多好处也无妨,就当是自己晚上聊以慰藉体内欲望的泄火工具,只要他想要的时候,玉珈都可以随时满足他。
到了欲火越发旺盛的年纪,晚上没个精壮汉子解决生理需求,她这个金刀可汗也太可怜了。
李朝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一个替身,还以为凭着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这个欲求不满需索无度的胡女骚货,他笑道:「哈哈,骚货,要是舍不得本将军的鸡巴,那就不要走了,干脆留在这里,本将军一定每天晚上都喂饱你,让你乐不思蜀。
那突厥有什么好回的,鸡巴嘛,我们这里有的是。」
李朝今晚已经吃过第三颗壮阳药丸,才得以继续肏玩这个身材绝好的胡女,就算明天爬不起来也不碍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爽够了再说。
玉珈娇呻道:「不行……哦……我还要……回突厥……还要……哦……不要停……继续……以后再来大华……一定让将军的鸡巴……干个够本……」
玉珈虽然沉醉于肉欲,却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现在体内的欲火,只是暂时性的,不至于让她彻底堕落,李朝有些不满,狠拍了一下她那翘臀,继续肏干着骂道:「骚货……明明被本将军干得这么爽,还要回突厥作甚……好……不答应是吧……我就干到你答应为止……」
猛插了几十下后,又一次将卵蛋中所剩不多的阳精灌入到那骚穴之中,他气喘吁吁,看着玉珈那媚扭起来还是那么骚的翘臀,气不打一处来,又倒出一个药丸,放入口中囵囤咽下。
玉珈转过身来,色哀怨地看着他道:「将军这般勇猛,民女快受不了了。」
李朝把她的颦首按向胯下,说道:「别废话,给老子清理干净,继续再来,老子就不信邪,肏不服你这胡女骚货。」
玉珈乖巧地用檀口清理着鸡巴上的残精,把那肉棍舔干净后,一把推倒男人,胯坐在鸡巴上,用那不断流出白浆的蜜穴套入鸡巴后,开始疯狂扭腰,忘情地享受着鸡巴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的快感,她拉着李朝的大手往胸上按去,呻吟声持续不断。
李朝暗骂一句狐狸精,还是摆脱不了肉欲的束缚,又开始挺腰,把玉珈顶得花枝招展。
昏死过去许久的萨尔木早已苏醒过来,他不动声色,看着姐姐的那副绝媚痴态,虽然明知她是迫不得已,可还是心中暗骂道:「骚货,原来这么喜欢鸡巴吗,哼!!!」 第97章:
放虎归山原本是李朝以权谋私,觊觎玉珈的肉体,到头来反而变成了意乱情迷的玉珈贪恋着肉棍在蜜穴中驰骋的冲击,不愿结束,引诱着他继续服用壮阳药丸,来维持自己索求的欢愉。
破晓之际,李朝瘫坐在椅子上,双腿间正趴着贪婪地叼着鸡巴啜吸的玉珈,他已经开始眼冒金星,被玉珈以口手不断轮番刺激的鸡巴隐隐作疼。
她口中叼住龟头不断用舌尖钻刮马眼,一手撸动着棍身,另一手盘玩着卵蛋,尤不死心地在试图再让他射一次。
李朝倒吸一口冷气,腰间绷紧哆嗦了几下后,他苦笑道:「好了,够了,一滴都不剩了,你这小狐狸精,没看出来原来这么骚啊。」
玉珈撸着那越发疲软的鸡巴,眼闪过一丝轻蔑,心中暗笑道:「靠吃药都满足不了我,和大根比差得太多了。」
她假意满足道:「将军真是人,能有将军这般厉害的没几个了。」
李朝也没心思去理会对方话里有多少奉承意味,疯狂纵欲了一宿,他已经累瘫了,只想睡个大觉,玉珈问道:「将军,那关碟的盖印…」李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自己盖吧,老子现在不想动。」
玉珈拿起官印,在她和弟弟的关碟上盖上官印后,对李朝道:「谢将军,民女告辞!」没有等到李朝的回答,只听他已酣睡起来,打起呼噜。
爱干净的玉珈也顾不得拭擦身子,强忍着身上沾满汗水和精液的粘稠不适感,穿好衣服后,唤醒了萨尔木,二人搀扶着匆匆离去,免生枝节。
二人来到关门前,天空才刚露白,值守关门的守卫查验了他们的关碟后,虽然已有官印证明,却还是在刁难,眼戏虐地看着玉珈,就是不肯开门。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