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见有迟到过。」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孔倒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笑道:「公子,奴家早就来了。」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让萨尔木吓得不轻,一下子爬起身来坐在角落中,对安碧如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本公子我吓了一跳,你这娘们怎么没点规矩啊。」
被一个年纪都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年轻后生说教,安碧如却也不恼怒,只是掩嘴笑道:「公子好讨厌,奴家见公子正在休息,唤了几声也没答应,想着大概是公子也累了,就让公子先休息够了,不然长夜漫漫,也没个梅开二度三度,若是传出去了,定要教人笑话,埋汰我们妙玉坊的招待不周,名不副实了,可怜奴家这好心被当驴肺,可真够冤了。」
萨尔木视线在安碧如身上打量一番后,满意点头道:「是新来的货色?不错,这奶子缠着裹胸布都有这么大,不多见了,而且这大奶肥臀,一看就是能挨操的身子,能玩好一阵子了。来,快点伺候本公子,让本公子看看你在妙玉坊里学到了什么。」
说毕萨尔木便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准备享用美人的香软服务。只是等来的却不是香艳的待遇,而是耳朵被扯得生痛,他龇牙咧嘴地挣脱了安碧如拧着他耳朵的玉手,怒斥道:「你这是何意?」
安碧如也懒得装了,玉手揭开了那复在脸上薄如蝉翼的一张易容脸皮,露出真容道:「小老弟,几年不见而已,怎么就成了一个沉迷酒色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了?」
刚看到露出本来面目的安碧如时,萨尔木还狐疑着,只是越看越面熟,终于记起了这副妖艳的绝色俏脸后,他惊疑道:「你……是……安姨?」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姨?是姐姐……」
萨尔木惊喜道:「安……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打扮得这么……」
安碧如调侃道:「是想说姐姐穿得这么骚吗?还不是你害的,你这里要进出都麻烦,姐姐不得用点手段混进来啊。」萨尔木色有些落寞,他苦笑道:「最近一年来,我都已经没踏出过府外了,被困在这里,我就连和姐姐写信也渺无音讯,看来我这命也活不长了,安姐姐,你过来找我,是看我笑话吗?」
安碧如微笑道:「有什么笑话好看的,不过是暂时被困,你这就受不住了,要真是这般脆弱的话,那看来我是白来了,算姐姐我看走眼了吧。」说毕便转身要离去。萨尔木赶紧喊道:「姐姐,等等,姐姐,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你既然存心潜入要见我,那定是有事要和我说的吧。」
萨尔木拉着安碧如的手,感受到那玉手的温软,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顿时心旷怡。安碧如转身对萨尔木抛了媚眼道:「臭小子,还趁机吃姐姐豆腐啊,还不撒手。」
萨尔木终是松开了拉着安碧如的手,讪讪一笑。二人也没有回到床上,而是在屋里的偏厅落座。安碧如突然问萨尔木:「小老弟,你觉得一个人是死的有用,还是活的更有价值啊?」
安碧如这一问却是让萨尔木有些心虚,他颤声道:「你是来杀我的?」
安碧如噗呲一笑:「呵呵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如鼠了?再说,我要是来杀你话?又何须乔装进来,就算我光明正大的杀进来,也没人拦得住,又或者我偷偷潜进来,把你干掉后再毁尸灭迹,你也会消失得无声无息,没人会知道的。」
萨尔木脸色苦涩,陪笑道:「姐姐,你就说点人话吧,到底是什么事啊?别再吓唬我了。」
安碧如叹息一声道:「你想回到突厥,回到那片自由的草原吗?」
萨尔木毫不犹豫道:「当然想,草原才是我的家,你是要救我出去吗?」
安碧如道:「想让我出手,不是不行,但代价你付得起吗?」
萨尔木:「安姐姐,我在大华的这些年,也算读了些书,现在我这情况,应该算得上是货可居吧。」安碧如点了点头,对萨尔木投来赞赏的目光,笑道:「不错,还不算太笨,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咱们就谈条件好了。」
萨尔木眼中燃起了希望,对安碧如说道:「姐姐你先说条件吧。」
安碧如也不含糊,直接了当道:「若是我把你救出去,放你回草原后,你要在一年之内,继承汗位,将大权都掌握在手中,到了时机成熟后,我会给你传话,你照做便是。」
萨尔木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
安碧如嗤笑道:「不好吗?呵呵,不逗你了,没有傀儡一说,只不过想让你做几件事而已,只要你按我吩咐照做,完成之后,你便逍遥快活的当你的突厥汗王。」
萨尔木沉默不语,思量了许久后,有些意动,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事?」
安碧如微笑着说道:「反正也不用你亲力亲为,就只是开口说句话的事情而已,至于什么事,适当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了。」
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萨尔木也不是没有脑子,不过比起受制于人,如今被软禁在这异国他乡,终日惶恐不安的窘境相比,两害取其轻。于是萨尔木点头答应,和安碧如达成了交易。
但是萨尔木本想刻意不提,安碧如却是说道:「小老弟,既然我们谈妥了,那姐姐得下个保险,你可别介意,咬咬牙忍着点。」
还没等萨尔木反应过来,安碧如边从袖子里激射出三道幽光,打在他身上,顿时让他抽搐不绝,安碧如微笑着欣赏萨尔木倒在地上如发羊癫般痛苦挣扎,却连嘶吼喊叫都不能做到。
直到一盏茶过后,萨尔木已经全身湿透,是那冒出的冷汗让他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眼眸满布血丝,色狰狞。他颤抖着身子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安碧如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幽怨道:「口说无凭,姐姐我总得耍点手段,让你知道反悔的下场嘛。告诉你好了,刚才姐姐我给你下了个蛊,和那三通鼓差不多吧,不过就是更带劲,等于你有三次机会,刚才那个就当是给你体验一下吧,第二次发作的话,就是不死也要掉层皮的劲了,至于第三次,那可就是无休止地发作,直到你忍不住自我了断,又或者是活活痛死。记住了,当我传话到了的时候,同时也会送去解药,服用完之后,就不再有事了。」
萨尔木脸色来回变幻,阴沉道:「你好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