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檀口含住那鸡巴,舌头尽心地舔弄缠绕著这年轻的肉棍。
下身的小僧也换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另一条热烫肉棍,不过却是扶住鸡巴,接了些缓缓流出蜜穴的白浆,涂满了鸡巴后,对准了那淫靡的菊窍进攻,在肉眼可见的紧箍下艰难地挺进了她的屁眼之中。
萧夫人菊窍被侵,却是没有丝毫挣扎痛苦的反应,反而在鸡巴的龟头顺利突进紧致的屁眼后,顺势就是一坐到底,把整条火热鸡巴就套进菊窍中。
仍在流出白浆的骚穴当然不会被放过,另外一人见那肉洞的淫靡,急忙握住肉棍就住流出的白浆,猛然一捅,把才刚流出的浓精白浆又捅了回去。因为那人身形矮小,见那对大奶子晃得烦人,干脆就扑在那晃飞的两个大肉团,一边操穴一边吃奶,光头之上就是师兄弟的摇晃的卵蛋,淫靡且滑稽。
由于操穴那弟子的身形矮小,简直就如同一个小孩一般扑在那骚浪蹄子地媚肉娇躯之上,还能让萧玉若看到他身下的那骚妇是如何扭腰配合,甚至那双玉手都抱住他那耸动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去,似乎是在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操弄骚穴。
萧玉若心中的鄙夷更甚,只是她没想过,自己又何曾好到哪里去了,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萧夫人身下那僧人在适应了她那紧致的屁眼后,对著师弟们说道:「来个降妖阵,让这骚货再尝尝我们的棍法厉害。」其余两位应声叫好。
于是那人便将萧夫人的双腿托起掰开,整个娇躯就躺在他的身上,就连操穴的小僧人都整个伏在萧夫人身上,双手就压在那对大白奶子之中,手指深陷在乳肉之中。
更为夸张的是那小僧的双腿就踩在萧夫人的大腿内侧,屁股撅起然后说道:「师兄,我准备好了。」
身下那人叫了一声好,然后半拱起腰身,把上面的二人都顶起后,深吸一口大气,随后竟是突然把屁眼中的鸡巴抽离至穴口,只留著半个龟头还抵住屁眼,再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猛然上顶。
这一下猛顶竟是把萧夫人的媚体顶飞,然后早已深插在骚穴中的小僧人鸡巴顶飞出去,差点就要脱离骚穴,只是那小僧也是早有准备,就在鸡巴堪堪要脱离骚穴之际,丹田运气,一鼓作气把鸡巴下插,深深地冲插在骚穴中,隔著骚穴和菊花腔道中的软肉,竟是把屁眼中的鸡巴又顶了出去。就是这般疯狂回圈,富有节奏地棍法把萧夫人插得死去活来,檀口中含住鸡巴的玉唇吸得更紧。
萧玉若在这几个近乎痴狂的操弄著那骚浪蹄子的僧人后面看著这一切,下身的肉穴和屁眼也不由得夹紧了几分,让那两个尝鲜的僧人爽翻了。
大小姐虽然心中鄙夷那骚妇,但是看到这些淫贼的变态行为,还是心起怜悯,正意想这女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些淫僧的这般欺负,每当肉穴和后窍的肉棍抽插起来,那女子原本丰腴的肥臀都快被顶压到扁平,甚至萧玉若都能看到她的肉穴和后窍都快被插得变形了,不由得就觉得心疼。
只是在心疼之余,大小姐居然也思量了一下,若是自己被这般欺负,会是如何感受,怕是被会插死了吧,这看著就渗人恐怖的抽插让她打了个冷颤。
虽然这般暴力的抽插让萧玉若害怕得打起冷颤,但肉身在棍法伺候下的萧夫人却是爽得双眼翻白,紧含住鸡巴的檀口也松开了,香舌吐出如失智的母狗一般,呻吟声从喉间艰难地发出,也说不出什么淫声浪词,就是无意识地嗯哦咿呀,这让原本享受这口舌伺奉的那人不满,一巴掌就打在萧夫人的俏脸之上,随后一口浓痰吐在她脸上不满道:「骚货,别顾著挨操,爽了就忘记老子的鸡巴,给我伺候好,不然我插死你,插烂你那骚嘴,捅穿你那喉咙,给我吸。」
虽然那人在威胁,但是萧夫人身下双穴被爆插已经爽得快要失去理智,只是玉舌极力舔了舔鸡巴后,又浪叫呻吟起来,完全顾不上檀口中的鸡巴了。那人见此无奈,只好一把抓起她脑后的秀发在手,然后扶住这痴态母狗的后脑,把那小嘴当成是骚穴一般抽插起来。
惠济和渡厄两人正在一旁看著那帮小年轻表演发泄,当看到夹著萧玉若在操干的两人嗷叫两声后,哆嗦了几下,就把大小姐丢在地上,一人要她用嘴巴清理干净那射完精后仍是精满满的鸡巴,另一人就用她那墨漆的秀发擦弄鸡巴。
萧玉若口不能言,喘息著看向他们。渡厄阻止了另外几个正要染指她的弟子。听闻那几个淫僧恭敬地尊称他为方丈时,萧玉若原本混浊无的眼睛突然闪过些许精光。这一下却是被惠济看在眼里,惠济心想:「该是揭晓的时间了。」然后走向萧玉若。
累得趴在地上的萧玉若听闻那几声方丈后,心中没来由得想起:「方丈?这淫僧竟是方丈,方丈……唔?莫非?莫非这里是?这淫僧怪不得这般面熟了,他?他是那个方丈,那?这里是?是白马寺!?这里是白马寺?是娘亲经常敬香的白马寺,这妇人的身材,似曾相识,不会是?不会的,这不是,不会的,不会是……娘亲!?这般淫态骚浪的妇人,绝不会是娘亲,不会的,绝对不是!!」
当萧玉若心海翻涌,正是激烈思考之时,惠济已是走到她身边,看著似乎得知真相不愿相信,整个身子寒颤著,想要把那浪叫声挥散的萧玉若,惠济眯了眯眼,然后从后一把抱起她,胯下的鸡巴直接一把插入那满布白浊淫精的蜜穴,直到抵住子宫穴口才挺住。
相比起刚才那两人的尺寸,这淫贼的尺寸才是巨无霸一般。只是现在萧玉若的心思都是满脑子想著眼前那妇人到底是不是她那最敬爱,以贞洁闻名的娘亲,她转头望向那淫贼,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惠济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答案,你自己过去看吧。」
其实细想之下,这淫贼能说出这话,真相已经呼之欲出,只是萧玉若不死心,她一定要看看眼前这位骚浪到连妓女都不如的妇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娘亲萧夫人了。
于是萧玉若点了点头,就被惠济反抱著一边抽插蜜穴,一边踱步向前。
短短几步距离仿佛如天地间的距离,一来是这次抽插,惠济的那恐怖鸡巴就没有留力,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地全力冲顶,本来就在被突破边缘的子宫穴口现在已是形同虚设,鸡巴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比原来更深,龟头突破子宫颈顶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