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要往下滑的手,义正言辞地道:“你不是要我做知己吗?我虽然不会说做知己就要清清白白的,但今晚跟你做了那种事就怕会搞不清我跟你的关系。
很多男女搞不清情人与知己的界限,以为苦苦熬着不走最后一步,就没有越界。我虽然没有这种想法,但今晚不行,我脑子还乱糟糟的,我也不想在有绘里在的这个家里跟你做那种事。”
海夕里在这一刻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日干练女社长的风范,她虽然将藏马当作可以依赖的男人,可以崇拜的男人,还是可以给她指导的男人,但是在她觉得藏马不该做一些事的时候,她也会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制止他。
她之前苦苦压抑着对藏马的情感,既无法面对冰冷无情的社会现实,也无法面对长久以来在她内心深处形成的道德枷锁,更不敢想象女儿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伤心欲绝。
这一刻她却觉得异常的轻松,也没有因为考虑要不要跟藏马有肉体关系而难堪,但是对现在就跟藏马突破最后一步,而且是在绘里就在楼下的情况下,她始终觉得这样做很不妥。
这个夜晚实在太过疯狂,她希望等到两人都能冷静下来后再说。
藏马刚刚是有点精虫上脑了,听到海夕里说绘里就在下面的房间中时也是豁然一惊。或许他们俩走到这一步早就已经对绘里产生了伤害,这种情况下再说不想伤害绘里有些矫情。但有些事情,做了跟没做,确实又是有本质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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