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心,哪怕打掉牙齿和血吞,也不说一句难过。
罗文锡痛恨她勾搭自己的爸爸,又无比感激她用这个身份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差一点就要错过了。
一点,就是全部。
蒋锦沫闲不住,随手拆了张唱片,是首低沉空灵的北欧民谣,她赤脚踩在他的鞋上,缠他跳一支舞。
罗文锡扶住她纤细的腰,望见她垂下来的睫毛,忍不住道:“沫沫,我以后要脱离罗家,不会像以前那样,可以给你那么多钱了,你介不介意?”
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蒋锦沫咬他一口,挑高了眉毛,以牙还牙:“我可是差点要当你小妈的人,不知道小罗总介不介意啊?”
罗文锡疏朗地笑起来。
“这算什么?”他贴近她的耳边,笑声纯粹温暖,“在我们家,小妈也能娶。”
外头燃起一片火烧云,朝着海岸线延伸,浓烈殆尽的颜色。
或许依旧在乱,为生计,为利益,但那都是门外的事。
现在的他,于自由疏阔的音符流淌间,与她漫步在温馨的书房,北欧冬季的森林,爱尔兰自由的街头,或是挪威峡湾,抬头就能看见月亮的夜晚。
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风声潇潇,岁月悄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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