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心生退却,张武更是慾火勃发。张武一手探入桂芳双腿之间,刚出狱的体毛还湿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私处,她的身子一颤,双手不断推着张武的肩,想让他远离自己。
张武虽有六十,但每日练武的习惯从没断过,虽就一只手搂住桂芳,还不致於会被她给挣脱。
长年练兵器、粗糙长满茧的手抓上她的双腿之间,缓缓磨蹭。
「小墨离家这麽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场春梦也没什麽。桂芳,你这儿湿漉漉地,可盼着呢。」
「爹、您这是造…嗯!」孽字无法出口,因为张武的指头冷不防戳入体内,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
张武的手指没入又抽出,真希望就这麽直接将阳具享受桂芳湿热紧实的身躯,但过於冒进桂芳可能还承受不下他的阳物,冒进只是扫兴。
他抬头朝桂芳促狭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气,紧抓张武双肩的双手,愈来愈用力。她还是不敢直接掐住张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他。
在下体拍击的掌中,开始渍渍有水音;桂芳紧闭双眼不看张武,但听见这声音,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白嫩的瓜子脸上涨满一片红。
「啊…」桂芳突然双腿一软,坐在张武腿上,也将他的手压在双腿之间;她直觉想挪开些,离开张武的侵犯,往後一动又被张武压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腰摆臀了。
张武舔吻着桂芳泛红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小墨媳妇别急,爹疼你。」
故意提醒桂芳身为张武媳妇的身分,桂芳的泪更多了,只是忍着不赶出声,怕吵醒外头的梅璧。
张武柔声低语:「别哭,爹这就来了。」
他将桂芳放倒在榻上,长衫已完全敞开,这时突然有兴致欣赏桂芳的身躯;穠纤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软的肌肤、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带泪的脸庞,吐息微张的双唇。
张武贴着桂芳的颈嗅着、吻着,气息令人荡然,而她隐忍的泣音,更是另他销魂。他匆忙地掀起长袍脱下裤子,压开桂芳无力反抗的双腿,用沾满桂芳淫液的手握着阳物搓了几下,便朝桂芳湿漉的小穴又挤又顶地,直捣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着恶梦赶紧结束,希望自己能对张武的行径无所反应。而张武久未经此事,看着身下是年不过二十二、还未生子的少妇,胸口澎湃难忍。突然想起以往征战沙场,与一名军妓的调笑。
『张将军您功大业大,杀敌无数;我床上斩人的功绩可也不小喔。』
『喔?那就看是你先投降,还是我先缴械。』
两人挤乎彻夜征战,是那军妓先讨饶,张武至今都记得那军妓的淫言浪语。『喔、张将军您饶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穴都快被您戳烂、戳翻了…里头满满都是您的精液、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饶我…』
自从与这名军妓交手,张武心头就出现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讨好,他更爱看女人哭喊求饶。
媒妁之言的妻子谨守礼仪,对此事尽是克尽妇道,能避则避;有次忍不住多做了两次,妻子便委屈得终日不欢。而因为妻子三年无子而入门的姨太太,在床上较放得开,但一见张武的狠劲,便一遇他求欢便怕。此後张武知道,这种招式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归乡,膝下有子,张武也渐渐忘了用阳具去凌虐女人的快感。此时这股冲动,伴着道德感一并燃起,顾不得外头有人,拉着桂芳白嫩的双腿,就狂操猛干起来。
桂芳瞪大眼睛,双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将这里的春光泄漏出去。而两个手臂将乳房夹起,让张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桂芳闷叫一声,然而就算她不作声,卧榻咿呀作响的声音都比交和的淫靡之音还大,想着梅璧随时会来查看,桂芳真想就在这儿死了算。
看着桂芳羞惭的模样,张武甚是满意,除了不能听见她的哭喊是可惜了点。张武想像着桂芳会用什麽样的声音喊:爹爹!就忍不着将精液射入桂芳体内。
「啊……」张武满足地喘口气,又朝桂芳重顶两下,将精液宣泄乾净。
看着桂芳瘫软无力的模样,张武替她拉好长衫,说着:「我今天来,是胡世伯写了封信来,要来找你商量一些事。没想到在你屋前滑了这麽大一跤,滑入这里头倒在你身上。现在时机不对,不好跟你谈,事情又很紧急。今晚上佛堂,与你商议胡世伯交代的事,你若没来,我会来这儿找你。」
说完就迳自离开,走回前堂,梅璧还睡着;张武心头一宽,回味这事办完,竟如此轻松爽快。他丝毫不觉得桂芳会拒绝他,秉性良善的她,会劝公公别再糊涂、会担心胡城写来交代什麽事情;毕竟胡城就是张墨的长官啊。
佛堂是张武早年征战,虽是杀敌也是杀人,亡妻笃信佛教,认为她无子是因为张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为张家做功德。佛堂处在张家园的角落,除了早晚上香洒扫,是不会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说是为了墨大少爷祈福,到佛堂彻夜抄经,下人除了送她到佛堂,为了显示诚心,下人是不会在旁随侍的。
张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万全的幽会之地。
张武回味着午後匆促的美好,打发入夜前的时光。待得秋水将床铺好,张武让她退下歇息後,再等了一会儿,才悄悄踏出所居的荣安堂。
一路隐匿行迹,耳听四面、眼观八方,真有年轻时潜伏入敌营的刺激。过了重重假山、林木,摇见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点烛光;张武满意地笑着,一切都稳当无误了。
他推开门,见到跪在佛前团蒲上的墨大奶奶如惊弓之鸟,转头看来的人是谁。其实也知道除了张武不会有别人,她眼中满是惧怕与委屈,回身就朝张武伏跪在地。
「爹爹,媳妇在佛前求您,别再糊涂。」
张武装做不解,只说:「咦,墨大奶奶,你这是怎麽了?我今夜只是商谈胡世伯的事情。向来家务由你掌管,自然是找你,哪能说糊涂?起来吧,我们到後头谈,让人发现身更半夜翁媳两人在此,怎麽也不会有好听话。」
张武说着,就把晃着火光的油灯拿起,往後堂走去。
後堂除了一张桌子,另外架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