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成绿帽奴,我还没啥兴趣了。
「妈妈,你被他洗脑了。」萧逸悲哀的看着母亲。
「思墨,我日的爽不爽!」朱思墨藕臂撑在窗前,抬起美臀任我奸辱。
「……嗯,嗯……」朱思墨没有言语回答,只有轻微的呻吟。
「啪啪……」打了挺翘的屁股两巴掌。
「不会说话吗?」我干着朱思墨说。
「思墨,回答他,你不要坚持。」明知道是深渊,萧逸还是跳了下去。
「好爽。」朱思墨简洁的说,在萧逸面前她还是贞洁烈妇。
「是不是比萧逸爽多了。」我大笑着说。
「开什么玩笑,你这小鸡吧,又小又短,怎么可能比得上阿逸。」像是被压迫的反抗,朱思墨讽刺说。
「就是小鸡吧干你,你也只能被我的小鸡吧操,你家萧逸大鸡吧就是干不到你,我操,我日……」被刺激到,我冲刺的抽插起来。
「呜,呜……」闭上嘴,只有鼻腔能出声。
「不爽你怎么高潮了,口是心非。」我把朱思墨操高潮后的拍打她的翘臀。
「按摩棒我也能高潮……」
「思墨,够了,屈服他吧。」萧逸看着通红的屁股,心疼的说。
「听到没有,你老公都让你屈服我。」我抬起她的腿,胁迫着推送着鸡巴。
「是,你的小鸡吧舒服,比萧逸的舒服,我被干高潮了。」朱思墨的语句里没有感情,像是玩具人偶。
「嘿嘿,高潮可不够,今天是你的排卵期对吧。」我享受着小穴的吸引,这货太浪了吧,明明表面上还怒斥我,小穴却像是吸盘,牢牢吸住鸡巴。
「不,你不能让我怀孕。」朱思墨惊慌了,想要脱离我的控制。
「凭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给你们的孩子找个玩伴,我要射了。」我卯足马力,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房间。
「不,阿逸,不,我不要怀孕!」悲鸣的少妇挣扎着。
听到朱思墨的求救,萧逸闭上眼,就这样接受了妻子即将被内射的事实。
「你要怀,你这么优秀的母体怎么能不怀,射了……」我钳制住朱思墨,鸡巴边插边射,溢出的精液代表子宫已经全是精液了。
拔出鸡巴,兔耳朵低垂,放过了失魂落魄的朱思墨,我迫不及待把郑静怡按到桌上。
「萧逸,我日你妈逼,我日你妈逼……」还带着精液淫水的肉棒插入郑静怡等待多时的肉阜,我情绪高涨。
「颜秀!」萧逸坐在朱思墨一旁,怜惜的看着她,特别朱思墨泪汪汪的眼中的歉意,刺痛了他的内心。
「不要,阿逸。」扯了扯萧逸的衣服,朱思墨拦住愤怒的萧逸。
「我是你爸爸,萧逸,我是你爸爸……」肆意的奸辱着成熟的美妇人。
「不要辜负妈妈的牺牲。」朱思墨轻声说。
「爸爸,你是要给我再添一个弟弟妹妹吗?」深呼一口气,萧逸看了看兔女郎的朱思墨,再看看桌上摇曳的高跟鞋。
妻子和母亲都已经拉下了脸,自己又有什么脸。
「我操……」被萧逸一句爸爸直接射了,原来被男人喊爸爸也那么爽。
古雅的琴室,旗袍的美人。
「琴心,我回来了。」急冲冲的找到练琴的美人。
青花旗袍,开叉到了大腿,绣花鞋,玉镯,翡翠耳坠,端坐自有仪度,行走自带大方。
「回来了,过来,给我看看进步多少?」司马琴心板着一张脸指着古筝。
「啊!」我看着古筝,这一年多哪里搞过这个。
「弹不好,看我怎么罚你!」司马琴心板着脸说。
我老老实实的坐下,拨动了琴弦。
「你还是初学吗?」看着我的动作,司马琴心少见的出现羞恼的表情。
「对不起……」太陌生了。
「这琴和人一样,不播弄就会陌生。」司马琴心坐在我身旁。
「都要把你忘记了,你才回来!」司马琴心抓起我的手,拨动琴弦。
「果然生疏了,要多加练习!」明显变形的琴音让司马琴心不满意。
「是是是。」我连忙答应下来。
「呆子,还要我教你怎么练吗?」司马琴心拍拍我准备抚琴的手。
「唉?」
「你不先和我练习同步,我又怎么教你弹琴。」一口印在我的脸,司马琴心羞恼我的愚笨。
「琴心。」我一口吻住她釉色的唇,把古典的美人拥抱入怀。
「坏东西,我想死你了!」司马琴心爆发出魅人的爱欲,唇舌扰动,我感觉我的口水都要被她吸干了。
「一年多了,一年多了,小坏蛋,还不赶紧进来。」司马琴心饥渴难耐的把我拖起来,脱了我的裤子就随便撸撸鸡巴,就让半坚挺的鸡巴插入她的蜜穴。
「啊……」司马琴心和我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司马琴心像是肉面包,夹住我这根单薄的火腿肠,肆意的在我脸上留下香诞,激烈的与我性交。
「要高潮了……」几分钟,司马琴心就高潮了。
高潮过后司马琴心稍显余裕,也没了那么强的进攻性。
「坏东西,我的坏东西,你怎么能丢下你的琴心呢,是琴心不美吗?」司马琴心拥抱了我,肉饼的大胸器贴着我。
「我的琴心美死了。」这副娇容真是绝无仅有的美,怎么看都是那么完美。
「操我,狠狠操我,小坏蛋今天不操到我满意,饶不了你……」司马琴心化作肉欲的野兽。
我用行动回答了她的要求,抱起沉重又柔软的玉体,手指拂过圆润的美腿,将她丰满诱人的美臀安放在矮凳上。
「爱我……」美人娇憨的情对不起她优雅古典的娇容,撒娇的小表情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做爱,激烈的做爱,幽雅的琴室成了我们的战场。
在司马琴心身上,我真的能体会那种不知疲倦的快乐,她的每一寸都如明雕琢,富有美感。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