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又开门,果然近卫惠子还在门外站着。
我不是一个管闲事的人,但是对面实在是一个大美女,看着她孤零零站在门外,是个男人都想了解一下吧。
「近卫小姐,我买的烧烤多了,能帮我一起解决一下吗?」我邀请说。
「不用了,我不饿。」近卫惠子拒绝说。
「咕噜……」肚子叫起来,尴尬。
「近卫小姐还没吃晚饭吗?请过来一起吃吧,毕竟实在买太多了。」我再次邀请说。
近卫惠子点点头,默默地跟了过来。
倒不是她天真,随便答应男人的邀请,而是她当时是看到我和安蕾一起进房间的,所以以为安蕾,当看到安蕾不在她才觉得不妥。
不过她自信以她的能力,我也不可能伤害到她。
「是和伊藤先生发生矛盾了吗?」我看着小心翼翼举止优雅的吃着烧烤的近卫惠子有些疑惑说。
「嗯,颜桑不要担心,小问题,有水吗?」近卫惠子不想多谈,脸颊由于吃辣而变得通红,吐着舌头非常可爱。
「冰箱吧里吧。」我也不知道冰箱在哪,近卫惠子显然是受不了这种辣度的,着急的找到冰箱,拿起一罐饮料,顿顿的就喝了下去。
「没事吧,近卫小姐。」我关切说。
「没事,抱歉,失礼了。」近卫惠子鞠躬道歉说。
坐回沙发,她看着烧烤露出纠结的表情,既想吃又怕辣,红珊珊的脸颊妩媚动人。
但是到底是饥饿,最后她还是拿起了烤串。
「官方没有招待晚饭吗?」我怪说,毕竟后面我就和安蕾出去了。
「不是,只是当时没胃口罢了。」近卫惠子不想多谈。
「近卫小姐好厉害,今天你的字大家都赞不绝口。」不说话也太尴尬,我找话题说,虽然文字方面我没有半点知识储备。
「哪里的事,只是因为练习的多罢了。」近卫惠子谦逊的说。
打开话题之后,不健谈的近卫惠子也说了不少话。
当然也可能是她喝的解辣饮料是水果啤酒,酒味很澹的邪道饮料。
「伊藤先生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把你锁在门外。」我觉得女人不管是谁的女人,都是应该爱护的,她们就像是农民的土壤,需要不断维护,伊藤健这种把人锁在门外的行为,真是脑残。
「不是健君的错,是我的原因。」由于喝了酒,近卫惠子红着脸,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未婚妻不是处女,这对所有男性都是一种打击吧。」近卫惠子脸上带着灰败的表情。
「也不是我想,我只是跳马运动的时候弄破了。」近卫惠子委屈的说。
「况且今天还让健君丢脸了,健君不让我吃饭,不让我回房间,对我惩罚是应该的。」近卫惠子小声说,内疚的表情让我十分怜惜。
「不是处女也没什么嘛,况且你是处女,这种场合还要女人让,人间之屑。」我义愤填膺的说,我这么坏的人都做不出把女人锁门外的操作。
「不要说健君的坏话。」近卫惠子维护着未来的丈夫,她放下吃完的竹签。
「多谢款待,我该出去罚站了,万一健君看不到我他又要生气了。」近卫惠子收敛了和服,朝门外走去。
我想出声挽留,感觉又没什么理由。
「我给你留道门,累了可以进来休息。」我只能如此,毕竟就算她是人物卡,我也不可能跨国去获得她。
要是能获得她我一定好好在那个人间之屑面前羞辱他一番,套用安蕾话,什么鸡巴玩意,让女人这样背锅。
我没睡着,一直到了十一点,因为留了门缝,我听到外面日语的争吵。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却能感受到男人的严苛和女人的委屈。
「你这个女人真是放荡,我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背叛我,你逃避惩罚去了哪?」伊藤健生气的说,他一个眨眼,近卫惠子居然就不见了。
「我……」近卫惠子低下头,出于对男性的服从,她不敢反驳。
「明明是我未婚妻,却不知道为丈夫打算,只会大出风头,日本有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大和民族的耻辱。」伊藤健羞辱着近卫惠子,今天丢了一个大人,作为书法世家伊藤家的继承人,本来今天的赞誉都应该是他的,都被这女人窃取了。
「对不起,对不起,健君。」近卫惠子连续鞠躬。
「是不是这段时间找了新男人,我真是不想管你,一个处女都不知道留给丈夫的女人,你真是放浪,也配称为华族淑女?母猪都比你懂贞洁,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贱女人,你是母狗吗。」伊藤健本来就心里变态,加极端洁癖,自从发现近卫惠子没有处女膜,态度就一直那么恶劣。
「我没有,我没有找男人。」近卫惠子努力的想辩解。
「还狡辩什么,你个贱母狗,本来还想要不要原谅你,看来是不需要了,你这种贱母狗还是待在门外吧,房间是给人住的。」伊藤健关上了门。
我出去就看到了近卫惠子豆大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流。
「怎么了,要帮忙吗?」我感觉我这个人还是挺好的,除了好色和胆小一点,其她还是蛮符合核心价值观的。
「不用了,谢谢你,颜桑,让我站在这里吧。」近卫惠子抹着眼泪强装欢笑说。
我看着坚持的少女只能返回房间。
到十二点点,我还是没睡着,我推开门,一身大红和服美人依旧在门外站着,脸上多了几分憔悴。
一点,服务生问过后没管。
两点,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把少女拉进房间。
「颜桑,你干嘛,健君发现我不在会生气的,刚刚我不在他就生气了。」近卫惠子挣脱开我的束缚,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你出去明天我就给你未婚夫说你消失的半个小时和我做爱了,反正外面的监控看得到你来我房间。」我发狠威胁说。
「颜桑,你……」近卫惠子慌乱起来,本来就有误会,这样不完全解释不清楚了吗?
「你想干什么?」近卫惠子看着我,扭动着和服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