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他们今天把小玉拿去调教?放心,健男是我的内应,她的情况他会向我报告。别说了,我们先去吃饭。”原来小玉被其他人凌辱,也是子轩心中计划的一部份!
他们去到某唐楼,乘电梯上了三楼。子轩率先推门,进入了一间有点像马槛,又有点像时钟酒店的地方。里面一名看来近四十岁的女人恭敬的等待着他们:“Zemon 大少,很久不见了。”
“瑛姐你好,很久不见,生意如何?”
“托你的福,生意好的不得了。知道你今晚要用地方,我已经着人打扫好了。”
“麻烦你了。”只见子轩随手取出一张五百元,递给瑛姐。
“多谢Zemon 大少打赏。”这时刚才于地铁站出现过的大汉来到门口,他后面跟着八名妙龄女郎,从她们背心短裤的衣着打扮,面上化妆,以至情看来,他们不是妓女便是骨女。
子轩跟礼文说:“今晚我们吃残废餐。来,自己选两个。”
礼文选了一会,看中了其中两个,便左右开弓的双手环抱她俩。子轩也拖了两个,先行入一间大房中,礼文跟着,其余四女中,一名看来似是混血儿的女郎对Ronne说:“你就是那学生哥的性奴隶?”
Ronne始终对自己这个身份有点不肯定,因此犹豫了半刻,才慢慢点了点头。
混血儿女郎说:“你好,我叫巧仪,今晚会负责教你如何服侍男人。其他三位姐妹,都会协助示范。我们进房间吧。”于是把Ronne拉了入去,其他三名女郎及那大汉也跟着。
入到房间,Ronne发现里面的装潢比外面看来豪华及美观得多。房间铺满塌塌米,有许多的坐塾,中间有一张长桌,上面已经有不少食物。子轩,礼文及那大汉先后坐下,子轩及礼文身边各有两个女郎服侍着他们;礼文右手边的那个上身已经脱光,她替礼文按摩右肩,同时用胸部挤着他的右臂;礼文左手面那个已经俯伏在他左边大腿上,头部一上一下的,正在帮他口交;子轩坐在再左手面,他的两名女郎左右拥抱着他,四只手在他身上抚摸着,两张嘴同时在吮他的耳珠;她们是跪在塌塌米上的,双脚分开,子轩的两只手分别探入了她们的裤头内,肆意翻弄。
混血儿巧仪跟Ronne说:“妹妹你看着。服侍男人,不是满足他的性需要,给他插便行了;有时对身体作按摩,或是爱抚他的身体,都是一种情趣来的。来,素芳,你跟大宾榔示范一下。”
她说着,那名叫素芳的矮小女郎便坐到大汉身边,慢慢地,用自己的手抚摸他的手,颈,胸,背。巧仪一面把自己的手放到Ronne身上,同样的去抚摸。Ronne忘记了自己是双性恋,但身体对女性的抚摸也很容易有反应,不一会便喘起气来。
巧仪笑着说:“很刺激吗?来,素芳,下一部份。”
素芳脱了上衣,把身子靠在大宾榔身上,然后把右手伸到他的胯间,挑逗似的摸着。
巧仪对Ronne说:“你看到吗?有时候不一定是要明刀明枪帮男人打飞机他才舒服;隔着裤子,刺激他,给他一点想进一步的欲望也是很重要的。”她又指了指桌上的食物:“正如食物可口,也要引起人家的食欲才行的。”
Ronne留意到礼文及子轩都是被女郎们轮流喂他们吃东西,而且大部份都是嘴到嘴的吃,只是偶尔一下喝口东西等就由杯中喝来,但也是由女郎负责拿杯的,两名男人不需要动手。他们的手,只是用来在她们身上游走。
服侍他们吃喝的四名女郎,不知何时已经脱下背心及短裤,只剩内裤在身上。
巧仪继续向Ronne解说:“脱去衣服的原因有数个;第一,男性很注重视觉享受,他们不一定要你全天侯裸体示人,但如果你可以给多一点东西他们看,他们会开心得多;第二,当他们有兴趣去摸你的身体时,他们不会希望有上衣及胸围等东西阻碍着;第三,男性有穿衣服而女性没有,可以产生一种男尊女卑的感觉,对于两人之间的主奴关系,是很好的催化剂。”
听着巧仪把这些歪曲的思维教给Ronne,礼文对子轩说:“Zemon ,我想问,为什么昨晚要安排我插小玉?她不是你的禁脔吗?”
“你怕我事后算你帐吗?放心,我不会的。”子轩用眼示意其中一名女郎喂了他一口酒后,再继续说:“你的行动很重要。首先,小玉一向很尊敬你,所以她不会想是你侵犯了她;但她那种‘只给一个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想法会被打破,如果没有理解错我的说话,今天健男会找别的男人插她。没错小玉是我的禁脔,但同时也时我的垃圾女孩,我要她对于被其他男人骑不会抗拒,到时我要如何用她,怎样用她她也不晓得介意了;柏丝一开始时也是这样,她越是只想跟我性交,我就越要安排其他男人来插她,现在她已经成为一所训练有素的公厕了,我手下的十八名男学生及另外二十名外面的男人,可以随时随地‘使用’她,她只会乐意地配合。要走到这一步,才是我的乖乖垃圾女孩。”
子轩说得没有错,被健男三兄弟轮流‘使用’过后,回到子轩的家时,小玉是哭了好一会,但反抗的心理已经没有了。趁子轩不在,小玉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吃过饭,又努力温习了。她始终相信,读好书,是会对前途有帮助的。但在子轩的计算下,她会有前途吗?
仍然是当天晚上,李棠和佩汶在尖东的某时钟酒店内。
本来他俩只是约了今晚拍拖谈心,但李棠知道了佩汶愿意帮他解决性欲,便在吃饭时露骨地表现出有需要,于是二人便到附近时钟酒店来。今晚李棠已经把佩汶结结实实干了一次,她花径初辟,承受不了太激烈的作爱,当李棠很快再次勃起时,佩汶便改为替他口交。李棠正好此道,这时只见佩汶已经失的坐倒地上床边,满头大汗;李棠双手捉着她的头,把她的口当作下体来猛烈抽插,佩汶想令自己的他性欲得以满足,尽力地配合;可是时间久了,佩汶嘴也酸麻了,李棠还在干他的第三发。
“汶汶,你需不需要先休息一下?”李棠知道欲擒故纵的心理,停了下来故意问她。
佩汶微微摇了摇头,说:“棠……你继续吧。你尽情把我的口插翻吧。”
得到她的同意,李棠又开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