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缠臀布被抽离的第一时间,解臀布的国字脸车士将淫手又是迫不及待抠挖进了自己蜜穴中,手指在自己两片白嫩可人儿的蜜唇包裹下,淫荡的用指肚儿揉捏着自己敏感褶皱的穴肉,而且右足裸露出来之后,变态的车士又是忍不住玩起了她白嫩细腻的美脚来,蜜穴与玉足同时受到侵犯,更是让白夜羞耻的不住娇喘呻吟着。
玉臂被牢牢捆绑,另一条美腿上长筒的袜裤也被拔掉,将左脚也羞耻裸露出来之后,白夜是彻底被扒光了衣服,英姿飒爽的女校尉玉臂反缚,完全羞耻的裸了身体。
这些全都是训练有素的禁军,服下软骨散的白夜背着玉手愤怒的反抗中,她是被架着玉臂被强迫着架了起来。哗啦的声音中,一名中车府车士得意的捧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黑铁脚镣,在白夜丝毫不配合的不断抬起玉足抗拒中,有力的胳膊夹住了白夜的玉足,将沉甸甸的脚镣先硬套在了她右足上,挂上了锁头,旋即又如法炮制抱住白夜左足,也是硬套上,再落锁。
清脆的镣铐碰撞声音里,白夜一双玉足也被牢牢锁在了这沉重的黑铁脚镣中,若是平时,就算这二三十斤的脚镣,也不会拖慢白夜多少步伐,可现在,内力被软骨散卑鄙的完全压制了住,戴上脚镣的白夜感觉自己双足都变得沉甸甸的,每一次抬起都变得格外的费劲儿。
而且在白夜愤怒的剧烈喘息中,最终的淫辱刑具到底被取了过来,眼看着国字脸车士淫笑着将有着三根插臀鸡巴的贞操带砰来,受缚的白夜更是惊怒交加的尖叫起来。
「拿开,离我远一点!滚开……哦啊啊啊,放开我!」
反绑的玉臂在两名壮汉硬按着中,艰难的左右挣扎着,玉腿亦是紧紧闭着不肯打开,可是酥软无力的白夜愤怒叫骂中,另外两名中车府军士依旧一边淫荡的摸着她修长如玉的美腿,一边又将她加紧的大腿硬掰开。
「唔啊啊啊……」
白夜格外难耐的扭动屁股性感躲避中,碰着打开的贞操带,顺着她敞开的屁股猛地向上插去,在白夜一大串难以忍受的呻吟里,和琉璃她们屁股上戴的一样的母狗贞操带就被戴在了她屁股上。
两瓣儿蜜唇被粗鲁的挤开,粗糙的假鸡巴摩挲在白夜紧致褶皱的蜜肉上,发出一阵阵触电般的刺激,肛门中,那种格外羞耻的插入感再一次浓郁的荡漾开,更受不了的还是尿道,被细长的尿道塞忽然插入,让白夜屁股都剧烈的哆嗦着,尤其是那股子异物插入后,憋尿般的感觉,调教得白夜娇躯都僵硬中悸动不已。
「哼,无耻的秦人母狗,活该!!!」
白夜被诬陷囚的一幕,也被门口受囚受辱的三名女侠看得一清二楚,就在白夜被插臀一下,羞耻呜咽出声时候,被现在还撩拨着自己尿道肛门几欲排泄的贞操带,也差不点将屁股插爆一般的项玉痛快的哼出了声来。
「老娘早就说过,给秦人卖命,不会有好下场的,应验了,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硬扛过那股子被硬插贞操带的难受与刺激,痛快而又不屑的声音禁不住引得白夜抬起了秀首,可下一秒,她好不容易软下来的娇躯却又是情不自禁的僵了僵。
看向自己被剥衣受缚的羞耻淫辱模样,跪在项玉身边,这一刻师姐琉璃的眼无比的复杂,有那么一丝丝的轻松与复仇的快感,更多却是无奈,惋惜与不忍,这复杂怜悯的眼让白夜又一次内心酸楚到了极点。
就算祭献了心爱的师姐,她终究还是倒在了行刺前最后一道门槛上,那股子失落后悔的感觉,就好像虫子那样不住地撕咬着白夜的心……
低着秀首,强忍着屁股中剧烈的插穴刺激感觉,尽管还在受缚受辱着,白夜却再也没呻吟一声,咬着银牙背着被牢牢反绑的玉手,任由这些中车府的禁卫给自己贞操带上挂上了锁头。
「白校尉,不,日后应该称呼你为白夜母狗了,请了!」
最后格外淫辱的取来沉甸甸的狗项圈儿,在白夜愤怒不甘的闷哼中,国字脸车士淫笑着给她戴在了白嫩的玉颈上,威风凛凛的白夜女侠,战无不胜的中车府白校尉,就这么淫辱的也沦为了大秦帝国一条圈养母狗。
牵着她玉颈上的狗链子,在白夜背着紧缚玉臂,格外抗拒中,一群车士一边在她俊俏的裸体上揩油乱摸着,一边淫笑着也是将她推到跪垫上,在白夜痛苦的低头默然中,把她也拴在了拴狗桩上。
多纪眼中的不解,项玉的痛快与鄙夷,还有紧挨在身边的琉璃眼中的无奈与怜悯,无不是芒刺在背那样刺痛着白夜,让她羞耻绑跪在地上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着。
……
「带中车府功臣觐见!!!」
终于,经过长时间等待后,轮到了乐讽的闪亮登场。
中政殿,宦官昂扬而又格外尖细的声音中,一个人牵着四条狗链子,在跪坐两旁的群臣注视中,乐讽得意的走上了殿来。
就算真的打算行刺始皇帝,可是进来时候以一个功臣身份,现在却是被扒光了衣服,以一条母狗身份被结结实实的麻绳反绑着玉臂,一边被屁股内插着的假鸡巴调教折磨着尿道菊花,一边格外难受中玉足拖着沉甸甸的脚镣被牵上殿来。
玉足每走一步都格外的费力,随着步伐,粗壮的木质鸡巴还在屁股中搅动个不停,赤裸的白嫩娇躯,被麻绳勒绑得格外丰满的玉乳,挺翘的屁股无不是淫荡暴露在这些堪称魏国仇敌的大秦士大夫,尤其是暴露在白夜最大的目标,暴君始皇帝炽热的目光中,背缚上殿,被狗链子牵着的白夜真是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样。
「臣中车府栎阳都尉乐讽,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格外艰难中,在众目睽睽下裸缚着娇躯走出了这一百多米,随着乐讽高声叩拜,被狗链子牵着玉颈,到了宽敞的大殿最前端的白夜也只能羞耻的跟着跪在了大殿上。
距离皇座以及端坐在上面,身披黄袍,头戴漆黑冕旒冠,看不清容貌的始皇帝恰好三十步,这个距离猛然跃起,玉足点地爆发内力,足以两息之间越上皇台,然后在一息之内拉出袖子中的钢线缠绕在这个暴君脖颈上,这一幕不知道在白夜脑海中反复演习了多少次。
进宫的时候,白夜甚至已经预见到自己为天下除害这英勇的一幕了!然而,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