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涂抹完润滑的油脂后顶在了她肛门菊穴口时候,白夜却依旧配合着做了个排泄的动作,松懈了自己菊穴的括约肌,任由他粗壮的大屌也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骚屄中,就算没有缩阴飞乳那么阴霸,可是烈妇吟的药力依旧让白夜的穴肉迅速紧致敏感起,痉挛的蜜穴就好像小嘴儿那样收缩吸吮起了假鸡巴来,尽管脸上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清冷色,可是蜜水却是控制不住的顺着她踮脚绷紧的玉腿流淌下来,刺激感就好像电流那样弥漫开。
而且蜜穴被插满之后,肛门再被师叔乐讽粗壮的大屌插入肛门,那种插入感又浓烈了十倍有余,随着他搂着自己的纤腰抽插,紧致的肛门内,也是被抽插得犹如触电那样。
看着尽管被肏着,却冷着脸把秀首撇向一边,犹如赤裸紧缚中被肏的身子不是自己一样的白夜,一边将右手环着她身子又搂在了她左乳上不住地揉捏着,乐讽一边享受中阴沉说道。
「这么久过去了,白夜!你的心结还没解开吗?」
「大秦已经横扫天下!师叔我当年在师门的展望成了事实!跟着我那些邺剑门的师兄弟哪个不是飞黄腾达?若是都像是你师父西门若离那样,我邺剑门就完了,全化作一捧白骨,跟门外的荒郊野尸一个样!有何用?」
听着乐讽在自己屁股里抽插着大屌大声的咆哮着,动容的同时,白夜的呼吸亦是忍不住急促了起来,到现在她还记得几年前的邺之争,以自己师父一派主张以死报魏,而乐讽则是早早就投靠了秦军,掌门面前,硬拉走了一批门中贪生怕死的剑客。
不过也的确是如他预料那样,魏国不堪一击,邺城之战,作为邺城最大的剑派,传承自西门豹的邺剑门十不存一,自己师父西门若离苦战被擒后被剥光了衣服紧缚着押进了秦营劳军。
到现在白夜还记得她耻辱的背着被牢牢捆绑的玉臂,挺着满是红手印的玉乳,伤痕累累中被按着骑在了个秦人都尉的大屌上,嘴里还被另一个秦人硬插进了一根大屌不住地抽插着,淫辱的游街了半日,最后押送进秦营受虎狼秦军调教,自那以后,白夜再也没见过她,也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而自己,也是被秦军追杀了半年后,被正在亵玩自己的师叔乐讽找到,他给了自己两条选择,要么跟着他加入中车府,并且将身子献给他,要么,就和自己师父一样,被押送进秦营劳军,被十几万秦军活活肏死。
不过看着乐讽得意的模样,恐怕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一次,是她白夜自己,故意被秦军发现,苦战一场杀出重围,最后被他找到的!被抽插的肛门还有被挤压揉蹭着烈妇吟的骚屄中,快感愈发的强烈起来。
随着他剧烈的耸动,大腿啪啪的撞着自己的屁股,毕竟是个女人,开腿被肏的白夜亦是再也无法维持着冷漠的模样,刚刚强制松开的玉手不有自主的拧成了拳头强忍着,被反绑的玉臂,天地吊起的美腿用力的将纤细健美的腿肌展现出,白夜平坦白嫩的小腹都绷紧了起来。
不过咬着银牙,白夜始终是压制着淫靡快感,继续冷漠着脸颊。
足足肏了她肛门半个时辰有余,就算被肏得高潮了三次,白夜也仅仅是绷紧着紧缚的娇躯,剧烈喘息几下,一股子热乎乎的生命精华猛地射进她菊花里,身体深处。
爽过之后,乐讽也禁不住大声的喘息起来,不过任由自己虽然变软,可依旧尺寸粗大可管的大屌插在白夜的身体里,右手继续重重肉着她的左乳,手指揉捏着白夜的乳头,他是面色阴沉而得意的说了起来。
「你的下一个目标,还是你的老熟人!叶琉璃!」
「师姐?」
就算被羞耻的吊脚紧缚着,骚屄与菊穴还插着异物受着肏,白夜依旧忍不住惊呼出了声来。
「她已经不是你师姐了!她是背叛我大秦的逆贼!证实你忠诚的时刻到了!只要擒拿住她,你之前的前科都可以一举清楚,你也可以像师叔我那样光明正大的出入咸阳,享受富贵,不好吗?」
证实忠诚这四个字是实实在在的打在了白夜心头,见她低头沉思,一股子残忍的笑容又是浮现在了乐讽褶皱的脸颊上。
猛地拔出了插进白夜肛门的大屌,在她白嫩的赤裸玉臀上重重蹭了蹭鸡巴上的润滑油以及自己射出的生命精华,自顾自的给自己围上了兜裆布。
也不不去给白夜松绑,一只冰冷的匕首被他塞到了白夜反绑在裸背后的玉手中,旋即重重拍了一巴掌在白夜结实挺翘的屁股上,乐讽又是阴沉的说道。
「琉璃出现的位置还在故魏,附近的中车府车士任由你调遣,不要让师叔失望!」
嘱咐过后,伸手背起了地上盘成一团儿不住瑟瑟发抖的麻布口袋,乐讽忽然又是想起什么那样,忽然淫笑着回过头,一张大嘴又凑到了白夜的脸颊前,猛地亲到了她娇嫩的朱唇上,重重吻了上去。
一只粗糙的舌头都伸进了自己玉口中,被吊绑着,玉足都高高吊在头顶,难耐中,白夜只能强忍着厌恶,任凭他将自己香舌卷了出去,又是吧唧有声的吃了几下,尽情品藏过自己师侄女的香舌后,他这才淫笑着抽回了嘴,一根银丝扯了老长方才自二人双唇间断裂。
心满意足中,背着田雨灵,乐讽头也不回的扬长出了破庙,只留下白夜羞耻的裸着娇躯吊在那里,俏脸上满是厌恶,不过厌恶下,还夹杂着格外的凝重与抉择。
许久,面容忽然一狠,刚刚松拿的匕首被她猛然握紧,咔嚓的声音里,背后结实的绑绳被她利落的切断开,玉手从绳捆中挣脱,没有先将自己吊在梁上的玉足放下来,白夜第一时间猛地拔出了插在自己骚屄内,沾染的淫水津津的假鸡巴,旋即厌恶的投掷向了破祠堂的土墙上。
嗡的一声,那根假鸡巴居然齐根被钉进了墙里!
……
「哈哈哈哈哈~」
村子里,嚣张的大笑声此起彼伏着,本来平静的小村庄夜色里喧闹成了集市那样,火光四处燃起,一栋栋房子冒着黑烟,惊恐的村民四处溃逃着。
「大人!求求您,我家就剩下这点粮食了,被您拿走了,家里几个娃娃都要饿死了啊!求求您,发发慈悲吧!」
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着个粮食袋子,老妇人苦苦的哀求着,然而她这凄凉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