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
邪道人苦着睑道:“年青人,你讲了你师父那么多,他是谁呀?”
“在下的恩师是天君上人。”
邪道人一听顿时大叫:“众仁兄弟,注意他的魔杀指,那是无影无踪的!”
无影刀轻声道:“何必紧张?水麒麟的仙家吞吐,陶真人的仙游掌力,不也是无影无踪的么?何独单怕魔杀指?”
古长启道:“薇妹妹退下,我正好放手试试自己的功。我曾听师父说起过这四人。这四人中任何一人想出一种武功,就来中原来用这种新武功杀一些武林人试试,其中邪道人杀人最多。他每配制一种新烟,就到中原来试,有时毒烟一放,要伤很多人。你们是前辈,就先出手吧!”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古长启就动了。今天古长启决定除去四人,身影一晃,两个魔头就倒下了,另外两个魔头的武器才刺出半招。
剩余的两个魔头干脆不动了,他们不相信世上有人能这么快杀掉他们两个兄弟,可是躺下的并不是古长启。
无影刀放下武器:“我们自认不是对手,我们二人愿意画地为牢,隐居家中,再也不出中原,不知少侠一位如何。”说话的声音不断的颤抖,不知道他们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别人的害怕。
古长启人本善良:“只要二位能紧守诺言,晚辈可以让你们走!但是一路再也不准杀人,否则……”
可是水梦薇突然发话了:“你们走可以,但总要留下点什么?”
古长启和两个魔头都看向水梦薇,水梦薇才道:“你刚才说到陶真人的仙游掌力是怎么回事?”
古长启这才发现里面的怪,连忙拱手为礼道:“此事晚辈也想知道。还盼二位前辈赐教。”
二人急忙还礼。无影刀道:“古少侠功盖世,却毫不盛气凌人,在下佩服。”
火灵官大声道:“我二兄弟做不做人算个屁!却非结交古少侠这等英雄不可!仙游内力是一种和魔杀门的魔杀指、魔杀掌、真力箍一样,可以弯曲自如无声无息的真力。”
“陶仲文练有这种真力?”古长启和水梦薇同时发出这样的疑问。
两个魔头不语,表示默认。
“二位前辈请自便吧。”
二人同时抬手一拱,倒退两步,双脚一弹,已在官道旁的山碉上,再一晃,倏忽不见。
……
车轿继续北上时,水梦薇倚在古长启肩上,她已经不光是利用他了,她此时被他的功和为人折服了。贵为公主,以色身来收服他,她心中就不感到屈辱么?如今她半点这种感觉也没有了,只有温情只有爱。她说道:“启哥,陶仲文既然练有仙游功,却怎地不见他使用过?”
“武功藏私,非到万不得已或决战生死时才使用,这在武林中也是常事。”
古长启和话音刚落,耳中忽然钻进一缕声音:“陶仲文武功上藏的私,何止仙游掌力?他藏的私可多了。古少侠如能不动声色,假装瞌睡,老伯倒可慢慢数与你听。”
古长启耳中刚钻进话音时,吃了一惊,身子挺了一下。水梦薇感到异常,问道:“启哥,什么事?”
古长启随口回答:“没什么。我有些倦,想小睡片刻。”说罢倒在卧塌上。水梦薇以为是刚才他的进攻有些劳累,连忙低红着脸,为他盖上锦被,自坐一旁想着心事。
古长启假作睡卧,暗中运起无视功,顿时看到官道旁边的山野中,似乎有一个矮小的老僧在以马车一样快慢的速度行走,他脚不沾地,御风飞行,僧袍飘飘,大袖舞动,与仙一般无二。
古长启传音问道:“大师是谁?”
“老衲是京师大兴隆寺的住持,大兴隆寺被陶仲文烧了后,寄住皇觉寺。”
“哦,原来是佛陀僧。家师对僧好生钦佩。前辈既今晚辈装睡,晚辈就无法为礼了。”
“我辈中人,何必拘泥俗礼?敬便是至礼。少侠,老衲本想约你一谈,只是不想让霸主宫的人知道。咱们如此交谈,倒也不留痕迹。少侠已经知陶仲文藏私仙游功,但他最厉害的功夫,却是用火。”
“用火?”
“陶仲文练造了一种火药粉末,只消用仙游指力弹射出沾物便燃。哪怕些微粉末,可以烧毁一幢民房,或一棵生湿的大树,可见了其药之烈。他如用此火药攻人,那是要将人的骨头也烧成灰的。”
古长启惊骇道:“竟有如此厉害?”
“比你想象的还厉害!你记住,沾物就燃,烧化一个人,只需喝一盏茶的时间,而且,他用无影无踪的仙游指力弹射,看不见,跃不着,防不胜防,人只有身上着火了,还不知火从何来。”
“可是,前辈为何要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晚辈?这岂不是等于已经救了晚辈一命。”
“这倒也是真的。不过,你不必记这个情。天下为公,你是大好人,当在首救之例。其次,陶仲文出四十万两银子雇四煞魔来杀你,可见你与他是至敌。陶仲文的至敌,就是老衲的至友,老衲自然要回护你了。”
“多谢大师。不过,大师以陶仲文为至敌,那是因为道佛二家争宠皇权的缘故?”
“是。武林中谁不知这一点?老衲不带私欲,从不以此为耻。少侠莫非因此倒瞧不起者衲了么?”
“没有没有。大师万莫误会。晚辈听说陶仲文那么厉害,有一事想不通。”
“什么事?”
“昔日在广西,陶仲文与霸主宫争夺珠,陶仲文既然那么厉害,抢珠又那么重要,他却为何不使出全力抢珠?”
“问得好!但你可知道,当日环视在侧的都有哪些人?”
“有哪些入?”
“有贫增,还有一请师太和言央老儿。”
“啊!他们都在附近?”
“如非我等在侧,陶仲文又哪会有半点犹豫?如非我等相互间互相提防,提防得谁也不敢出手抢珠,又哪会有你的便宜占?你当时那点功夫,劫劫镖,酒宴上耍耍以博一笑,倒还附会牵强,夺珠和保珠,根本就不值一提。哎,天意!真是天意!谁叫天下高手齐齐在场?当日之际,谁若出手枪珠,谁便成了众矢之的。抢珠之人只怕夺珠到手立时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