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援,却担心还在休息的二嫂没人保护,于是拿着我送给她的袖箭独自守在院中,直到我们赶回来以后,她才知道孟三哥也被人暗算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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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我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缓缓走着。小乞丐已经被安置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墨九阳开出了药方,上面有好几味药连百草堂镇江总店都没有,需要从外地调动库存。等到药配齐之后,小乞丐应该可以清醒过来一段时间,到那时那个内奸,我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前面没路了,我看看面前一座孤立的房屋挡在路的尽头,两扇朴素的房门,门上方是「养心堂」三个大字。
不过,现在里面好象有人。我推开堂门,堂中四壁空空只有正面一尊佛像,一张长长的供桌,两个香炉分立在供桌两端,几个蒲团散布在佛像前。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正背对我跪在一个蒲团上,双手合十,冲着佛像喃喃细语,似是正在祈祷着什么。听见声音,她转过头来,原来是丁岚心。
「你,也相信佛祖会保佑我们?」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那尊永远冷眼看天下的石像。
「不知道,幽兰姐姐说,只要心诚,佛祖会听见我们的愿望的。」
丁岚心重又低下头去。
幽兰,我无言的苦笑,她不知为什么特别相信这些东西,所以经常要去城东的佛心庵去拜佛,向庵里的尼姑问签。今天白天,为了求佛祖保佑我,也是她和婉月,岚心一起来养心堂的。
我也伸手拿起一柱香,凑到香炉旁点燃,插在炉中,看着那袅袅香烟如云似雾一般升起。一会工夫,宝相庄严的佛祖在缭绕的烟雾中若隐若现。佛祖真的灵验?如是有灵,几个兄弟为什么会莫名惨死,而我们现在连仇家的影子也没有摸到。我们这么多年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最后就是这种下场么?
「对不起,今天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要不然……」
岚心站了起来,模模糊糊的烟雾中,她一双剪水双瞳直勾勾盯过来。我给她这样的盯着,浑身上下很不自在。
「已经晚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也早点歇息吧。」
我说完后不敢多看她的眼睛,快走几步想离开这个有点尴尬的地方。
还没走多远,后面衣襟一紧,我不得不收住脚步。回过头来,丁岚心的小手正紧紧拽住我的衣角,双眸定定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在怪我?觉得是我的错,觉得三侠的死是我的责任?」
她的声音里有几分决绝的颤音,脸上仍然布满激动的红晕,玉翅一样的鼻翼一阵翕动。
「不,你就算立刻赶到也没用,别自责了。」
她脸上红晕嫣然,轻轻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知道六侠身死时候你的感觉了。我现在不要休息,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虽然是在询问我的意见,但是口气里的那股坚决的味道让我无法拒绝她。
一阵长久的沉默。
「那,我们坐下慢慢说好了。」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一时半晌都没有离开的打算,我只得取过两个蒲团,然后各自坐下。
「你跟乐山道长学艺有几年了?」
不知该说什么,我便随口问了一句。
「两三年了。我们不说这个,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她微扬着头,脸上写满了好。
「你想要听什么呢?」
我无奈的叹口气,心里默念着希望她不要出太难的题目。
「你是百草堂的少东家,那就讲讲你们百草堂好了。」
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以往我也见过不少这样的怀春少女,大多被我玉面游龙和世家子弟的名号所动,缠着要我讲些江湖游历的故事给她们听。不过她们大多要听的是我怎样在江湖上除暴安良、惩恶扬善的事迹,从没有人对什么商场故事感兴趣。
丁岚心,还真是一个怪的女子啊。我挑了几个百草堂历史上比较重要的事件给她讲了一遍。她看起来是真的很感兴趣,不时问这问那的。最后,听完我们在回春斋因为官司被查封以后,游说湖广督抚放过回春斋的众多伙计,重金盘下回春斋的产业的故事。她沉默半晌无语,头低垂下去,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白皙的颈后细小的绒毛顺服的贴在肌肤上。
供桌上的檀香已经堪堪烧到尽头,淡淡的甜香若有实质一般充斥在佛堂里。
「夜深了,」
我站了起来,「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早点歇息吧。」
「嗯」了一声,岚心也摇摇晃晃的从蒲团上站起来,竟是有些立足不稳的样子。
「你没事吧,」
我有些担心。
「大概是坐的久了,」
她一只手扶上额头柳眉轻蹙,全然没有平时的娇蛮,煞是惹人怜爱。
她侧头看着我,贝齿咬着红唇,眼里一反常态的透出酩然的艳色。
「回去歇息吧。」
我心里有种异的感觉,但还是再一次催促她。
她伸出纤纤玉手抓住我的胳臂,身子缓缓的贴了过来,脸上布满红潮,鼻息咻急,那幽香轻轻的拂在我脸上。
「你真的不怪我么?」
她的声音柔柔的,似乎处在梦中一样,「你要是惩罚我,也许我会好过一点,也许我晚上才能睡得着。」
我一阵心猿意马,胳臂不由自主的将靠过来的娇躯揽住,双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她柔嫩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感受着怀里凹凸有致的胴体,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坚硬膨胀起来。
我发现身体似乎被某种欲望强烈控制住了一样,双唇拼命的在丁岚心娇嫩的脸颊、耳垂、脖颈亲吻,恨不得把她整个含在嘴里。终于,我的嘴唇捕捉到那两瓣玫色的红唇。那瞬间好象整个人都飘荡在云间,欲仙欲死。
等我稍微回过来的时候,我的双手正在撕开丁岚心贴身的小衣,地上到处都是破布碎帛。她脸色通红,娇艳欲滴,眼波流转,媚态煞是惊人。不但毫无反抗的意思,反而半是抵抗半是迎合的扭动身子,方便我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