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爷不要,好难为情,不要这样……」
离的近了,菊眼边上稀疏的汗毛清晰可见,伸出手指刮弄几下。幽兰浑身一颤,声音都变了:「啊,不要碰那里。」
我知道幽兰对于玩后庭还是有些心结,于是把注意力转开。她光滑白皙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腿间隐约可见一团暗影,仔细一看,是一蓬水草似的细毛被汗水沾湿,紧贴在大腿的内侧。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稍微向两边用力。幽兰会意,顺从的分开大腿,娇嫩的私处鲜贝一样已经张开,丝丝的花蜜从花房渗出沿着大腿滑落,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一只手替自己解开衣服,另一只手一下子进占她最秘的地方,原本只是溪流一样的花汁,突然变的泛滥起来,滑腻的淫蜜顺着手指手掌,一滴滴的落到地面。地上一会就多了一滩。
「你这么想要吗?」
我一手握着自己已经硬的发痛的阴茎,顶到花门大开的私处入口,磨着肥美的阴唇。
幽兰回过头来,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娇媚的情,绯红的脸蛋,湿润的可以滴下水来的美目,无不刺激着我早已高涨的欲望。不再多说什么,我一挺虎腰,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她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柳腰。我故意放慢动作,让肉棒充分感受她体内的紧窄和温暖。当刺到尽头,龟头顶到那颗肥美的软肉时,我就大力的转动肉茎,狠狠的磨上几下。
幽兰紧蹙眉头,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公子,用力点。」
美人有求于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双手抱紧雪白的丰臀,大力的抽插起来。
「啊,对,就是这样」乍受重击,幽兰控制不住的高声呻吟,声音里灌了蜜一样。
我整个人都伏在她背上,胸腹臀背之间再无缝隙,大肉棒狠命的撞击,小腹打在她丰满弹性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幽兰也疯了似的摆动柳腰,玉臀也是不停的耸动迎合,蜜壶里的淫肉卷缠着我的肉茎,大股花蜜成片的从她私处被带出来,已经透出粉红的肌肤亮晶晶的,快感向着了火一样升温,快活的淫声浪语连一句完整的话也组不成了。
终于,快感攀上了顶峰。我狠命向前一冲,死死的顶住那娇美的花心不放。
脑子一阵悸动,幽兰的私处也猛的缩紧,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的我懒洋洋的躺在浴桶里,幽兰象一只乖顺的小猫伏在我身上。
「爷,你有心事?说出来让奴家也为你分担一点嘛。」
我的确有心事,好象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我漏掉了一样。我努力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突然间我想到了那件让我挂心的事情:还是在大哥灵前的时候,孟三哥说了一句话,「大哥,你死的好冤……」
三哥为什么那么说,难道他在怀疑什么?不错,龙大哥的死有不少解释不通的地方:大哥明显是先中了埋伏,然后中毒带伤突围不成才被杀的。但是他素来行踪飘忽不定,除了我们这几个兄弟,绝无可能被外人知晓,那么,他究竟怎么会中埋伏的呢?
以三哥的细致缜密想必也已经发现这个问题了:他们怎样发现大哥行踪的?
跟踪吗?大哥江湖经验丰富,没有人能跟踪他而不引起他的警觉。有了警觉的龙大哥,天下也没有陷阱能够让他中计。剩下的可能就是那些对头运气特别好,大哥恰好进入他们守株待兔的陷阱里。
「不对,」
我摇摇头,三哥一定还有别的想法。难道……我蓦的明白过来,三哥在怀疑,那些仇家早就知道龙大哥会经过那条路,所以在前面守株待兔。可是,知道大哥行踪的人只有我们几个兄弟而已……
我突然打个冷战,不敢再往下想。三哥在怀疑我们自己兄弟!
他在怀疑谁?四哥?四哥是个直性子,心里一点弯子也没有,三哥应该不会怀疑他;六弟?他一向视大哥如天,人又忠厚,三哥也不会怀疑他;七妹吗?
大哥待七妹最厚,她和六弟又夫妻一体,想来三哥把她也排除在外了。
该不会……我突然觉得浴桶里的水一下子冰冷起来,三哥竟然,已经在怀疑我。风流薄幸子的名声确实太惹嫌了,以三哥的精明、深沉、不动声色,我确实是最有嫌疑的一个。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幽兰的声音把我唤回现实,我才发现双手用力之下把浴桶的边缘掰下来一块,木刺扎进掌心,鲜血直流,而自己竟一点都没有察觉。
*** *** *** ***
随后的几天异常忙碌,官府、丐帮、地方帮派和我们兄弟联合对镇江展开大搜捕。按照先前议定的计划,对所有三年内新落籍的人家,以及可疑的人物、地点进行调查。同时,府里的继续准备着两位兄长的后事。
夕阳西下,我踱到后花园的小池塘边上,心头烦闷。几天的搜索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但如此,城里城外这几天出现大批黑道人物,有很多人根本无法看出来历。所以,我们不得不从本就十分紧张的人力中再抽调一部分,专门注意这些黑道人的动静。
我信手从怀里抽出一支玉萧,举到唇边吹奏起来。一段低低的萧音响起,我脑子里掠过大哥、二哥的音容笑貌,忆起昔日并肩闯荡的兄弟情谊,如今竟然人鬼殊途,而还活着的兄弟之间似乎已经有了嫌隙,萧声更趋低沉,抑郁渐生。心境和萧声互相辉映,难过、悲伤、愤怒各种情绪接踵而至,似乎连呼吸也有些不太顺畅了。
此时不远处琴声忽起,开始也是低沉回荡,如高山之厚重沉凝,和萧声呼应一起。
慢慢的琴声中似乎多了些变化,如同山中翠林,点缀的山势多了一点灵秀。
多了变化的琴声开始掌握合奏的主导地位,萧声不自觉的配合着琴声的旋律,随着琴声一起徜徉。琴声继续舒缓,除了树林,似山泉清溪也被加入其中,那股郁结之气已经被冲淡了许多。
当声音完全停止下来的时候,我的心境已经大异刚刚开始吹奏的时候。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一个削肩纤腰、乌发如云、白衣长裙的少妇不知什么时候端坐塘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