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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的抬头,脸上全是她的下体满溢而出的淫汁,他狞笑着用力的抠挖着她的蜜穴,淫液仿佛箭一般的随着她一次次的抽搐喷洒出来,四下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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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觉得我不配舔你是吧,你真要是这么嫌弃我,那分手好了,我……」
悦悦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仿佛一把大锤砸在我的心口,让我心里一痛,仿佛沸腾的大脑这才稍微冷静下来。
我刚才都说了什么?
余光中,我瞥见了放在床头柜上她还没做完的针线活,心里那根刺扎的更深了。
「我去书房睡。」
我转身走出卧室,仿佛有一大团淤血堵在喉咙里卡的我直犯恶心,几乎要吐出来。
当我反手将卧室的门给关上的时候,耳边传来的是悦悦在房间里嚎啕大哭的声音。
哭声持续了好久,直到我沉沉睡去都没有停。
之后的几天,这个原本幸福甜蜜的小家变得异常的压抑和沉默,每天一回到家里我都是一头钻进书房里面,悦悦叫我吃晚饭我也躲在房间里面不肯出去。
我明白那晚是我的无理取闹,也心疼一天天的越来越忧郁的表情。
我越是明白就越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失控,而且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知道如何破局,我甚至越来越害怕面对她,我害怕我不知道何时又会伤害她。
不过即使是这样,每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悦悦亲手做的爱心早餐总是会热气腾腾的摆在桌子上。
我不是没有想过去删掉那段视频,那是我的心魔。
可是并没有什么意义吧,那段视频这么多年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每一帧的画面几乎都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悦悦也一天一天的变得憔悴,可我始终找不到破局的方法。
那天下班的时候,如果不是我的一个小弟兄提醒我,明天过节不用来上班,我甚至都忘记了悦悦的生日已经到了。
我居然连生日礼物都没有准备。
下午的时候,我请了半天的假期,一个人溜达到了市内的商业街。
漫无目的的走在繁华的街头,我一边看着四周玲琅满目的精品店和橱窗里面的各式各样的商品,一边思考着悦悦会喜欢收到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我这才发现这么多年了,我似乎连悦悦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印象中,我好像无论送她什么东西她都会喜欢。
一个手链,一个头花,一个披肩,就连学校工会作为福利发的一个保温杯,都能让她开心好几天。
我又想起了送她的那串珍珠项链,她爱惜到连我都不让碰,每天都会拿出来擦一擦。
真是个……傻丫头……好傻……好乖……
我想起了父亲临别时候是那么坚定的将我的手放在了悦悦的手心里。
还有他临别时默默无言的眼。
可是父亲啊,你知道吗?三年前的那晚,有个人已经烙印在我心里了。
我抬起头。
是幻觉吗?
我居然看到了她,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亭亭玉立,风姿卓越。
「学长?学长?」
一声声的呼唤将我从意识的海洋里拉回了现实。
眼前的一切居然不是猛,她就真的站在我的面前。
「林洛萱?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强壮镇定。
「我刚刚下班。」
「下班?你在这里上班吗?」
「嗯,就在那。」
她抬起纤纤玉手向身后一指,那里是一栋巍峨高耸的写字楼,在这个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能在这栋写字楼里工作的都是人中龙凤,个中翘楚。
「紫枫律师行吗?原来就在这里啊」
我回忆着她给我的那张名片,只依稀想起这个名字。
「嗯,我给过你名片,上面不是有地址吗?」
她歪着头微笑着,一双迷人的杏眼,眼角扬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我一下子失言了,我该怎么说?直接告诉她,那张名片我只存下了她的手机号码就被我丢进了垃圾桶?就因为我害怕,害怕我心里的那头野兽什么时候又咆哮着冲破我心中的枷锁,害怕我会做三年前就想做而没有去做的事情?
「对了,学长,其实我下午还去学校找过你呢。他们说你不在,请假了。」
似是看出了我的窘迫,林洛萱主动接上了话头。
「嗯?又找我做什么?」
「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反而询问起我来。
「没什么,随便逛逛。」
我下意识的隐瞒了我的真实目的,说实在的,自从毕业以后,林洛萱和悦悦这对在学校里几乎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就仿佛陌路人一般的断了联系。此时此刻我也不希望在她的面前提起悦悦的事情。
「那……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
「请你吃个饭,能赏个脸不?」
…………………………
林洛萱找的这家餐厅是一家算是蛮高档的西餐厅,光是内部的环境就让人感觉价值不菲,她大大方方的在前面带路,虽然我是第一次来,但是我还是尽量表现的轻松自然,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的拘谨怯场。
在一个靠窗的双人桌旁落座以后,一个外国的服务生礼貌的走过来递给我和她各自一份菜单,我用手接过来以后翻开立刻皱起了眉头。
虽然我的英文还是有些底子的,但是你让我对着一份纯英文的菜单点菜,这种事情难度还是太高了。
「学长,这家餐厅我常来,今天就让我帮你点菜吧。」
林洛萱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为难,主动化解的我的尴尬。
我的脸有些发热,就着她给的台阶点了点头,将菜单还给了那个服务生。
林洛萱点的菜品都是那种很精致的,就是份量实在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