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见庐山真面目。
教书先生一件常服灰儒衫,腰缠布袋,左挂横刀,右配扁白龙面具,观长相完全称得上仪表堂堂,一股俊之气也就比门外的苏青山弱上半分。
而待他走出门外,目光先是扫过上官玉合,略显惊艳。
可继而,他又是一身叹息,将眼目光缓缓落到了苏青山身上:
“书上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如今看来都是狗屁,这话得改成,书中空有繁杂理,眼前自存仙玉骨。苏道友好生福气啊!”
上官玉合闻言,端庄冷艳的脸稍僵了点,感觉自己是被人当面夸赞没错,但怎么又有点像是被他轻薄了似的?
站在身旁的苏青山,连忙开口打岔:“文轨,突兀拜访,别来无恙否?”
教书先生许攸笑了下,转头向草堂外走去:
“青山兄从凉州而来,想必是为了歼灭红花楼一事吧?”
苏青山遂拉起上官玉合柔夷,跟上去道:
“红花楼一事祸害乡野,朝廷屡次下旨镇压无果,我辈虽身为山上人,但也吃朝廷供奉,理所应当为百姓多做好事,不是?”
在前,拢袖而行的许攸,摇头笑道:
“红花楼楼主可是半步洞虚境,青山兄不请师尊出山,反倒邀文轨同行,这不是找抽吗?这赔本买卖,我可不干哈!”
“哎,文轨兄哪来的话,半步洞虚能放在你我眼里?更何况,你能不去吗,信不信我这出去就向各大修仙宗门通报,儒生许攸压根就没有好好在门内闭关苦读,他时不时就会到山下的小村开设草堂授徒。”
“嘿,你这人!”
“嗤~”上官玉合在旁,冷冰冰的模样,偶有唇角勾勒。
但苏青山气势斗然,这不是自傲,而是自强。
要晓得如今这小村落里,行在泥泞道路上的三人,有两名可是修行界公认的双杰,而上官玉合此时,已隐有剑仙子的美称。
更何况……外头,还站着位呢。
“哎。”道着,一直想溜的许攸被苏青山用灵气推着往村外走去,不断叹气:“看来这贼船我是上定了,误入歧途啊。”
踏踏踏。
至村口,只见一俩马车停靠在侧,而在马车旁,正站着一名灰衫中年大汉,身材极为魁梧,但一眼看过去,最让人惹目的,还要数它额首的独角,显然非人族所具备。
两方碰头后,许攸侧身瞧向苏青山,脸上尽显少年气,指着中年大汉道:“剑阁竟如此阔绰,你这牵马夫都用的化形大妖,抓的还是买的,你不会是从圣上宅子里偷出来的吧?”
“皇宫哪来什么妖兽?”苏青山摊手,道:“你再仔细瞧瞧!”
“你没往后院里爬,晓得没有?那就是偷过咯。”说着,许攸的手偏点苏青山,边笑边道着他。
可随后,许攸瞧向中年大汉的眼睛突然睁开:
“啊!你是……你是!上一年青山兄与我说起,他被欢喜寺追杀进橫断之森,曾遇到一只麒麟,你就是那只麒麟?”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就在许攸惊讶得谈谈其词的时候,苏青山猛地往后向他后脑勺一拍,温怒道:“什么叫追杀,明明是示敌以弱。”
“啊对对对。”许攸捂着头,笑道:“青山兄示敌以弱,了不起。然后一个天遁牌把我和圣上唤到凉州救你。”
“嘿,找抽是吧!”
“书上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苏青山你这一掌要再拍下来,我许攸和你没完!”
啪——
故忆的日阳,暖心。
站在一旁,瞧着由两人,渐渐变成两人一兽打闹起来的上官玉合,冰霜无痕的脸上,升起了不少喜悦温痕。
一行马车,从小村颠簸御出。
车驾内,苏青山左眼红肿,许攸右脸发青,两人明显没留手往对方脸上皱,反观上官玉合则手提剑谱,孜孜不倦阅读着。
“苏青山,你打算怎么对付红花楼。”
“前几日得大夏山房报,已探知红花楼藏匿的据点‘会阴城’,圣上也已带兵埋伏在外围,就等我俩了。”
“陛下也来了?”许攸听闻,略微斟酌了会:“既如此的话,便无碍了。就让我亲自去会一会红花楼的那老狗!”
“你一个人打?”
许攸自是摇头,抚袖轻笑:“读书人的事,能叫打嘛?”
“那叫什么?”
“那叫与他讲讲道理,况且打不过,还有你嘛,剑阁大师兄。”
“咦,别靠过来,瞧你这恶心样。”
“还不是你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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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复行,终至会阴城。
夕阳,漫天烈焰焚烧山林,会阴城是城,也是寨。
通俗来说,就是以红花楼宗门为主向外搭建的城池,内里人员几无百姓,基本上都是红花楼的成员,或者被掳获的妙龄少女。
在外,上官玉合远眺赤壁燃燃的寨城,芳华之岁,其驻剑而立的身姿,在盛雪长裙包裹下,可谓前凸后翘,一双赛雪白嫩的莲足彻放裙摆,十根纤长精致得如藕趾齐贴在水晶跟面,白里透红。
在她身旁,此刻也战立着一位姑娘。
她看上去,和上官玉合年龄相仿,衣着似闺中小姐,一裳红衣交叠襟,前绣火凤,被发育得饱满耸立的乳团,挤得张牙舞爪,很是惹火。
而红衣姑娘特别之处,还要论及她那能与上官玉合争斗艳的绝色美容,以及一头银白如飞泉流淌的长发。
两人站到一块,仿佛令漫天烽火都失去了颜色,上演出一副雪山冰莲与火凤翱翔图。
从身高来说,东方岚明显更为高挑,但双方大抵体态还是十分相近的。
硬要说区别嘛,大概就相当于,东方岚气质较为华丽,腿更长,即便长得高但比例很好。
而上官玉合则更清冷些,腰肢也更细,臀峰翘得弧度曼妙又不至于肥满,两团硕乳没有裹胸的话,就像是摊软的大月亮一般,又白又……
咳咳,总而言之。
如果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