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礼,攸雅退去。
房中,留下东方贞儿一人与萧异隔屏对坐,气氛隐隐带着些许疏远。
而听得所有奏报的萧异,只以为是多日不见的缘由,端起茶盅,走到贞儿身旁道:“怎么回来就坐在这?”
茶盅抬至东方贞儿身前,她明眸目视萧异杰容,英眉高挑了下。
是啊,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依旧是自己的夫君。
“想异郎了,所以在这里等着。”帝姬接过茶盅,扬起俏容,金钗娥鬓下的美颜恰似黄三色堇绽放,灿然动人道。
话间,萧异伸手将东方贞儿垂在脸颊旁的发丝,撩至耳畔,迎着灯光晕染,高贵天香的帝姬容颜浮起淡淡红温,愈添明艳。
东方贞儿没有入玄门修行,与女帝关系虽为姐妹,可又因骄横不屑于接受人道龙气的滋润,故而岁月往往会在其脸蛋上留下些许痕迹,加之她久经沙场,风吹日晒的情况长存,眉梢处渐渐升起几丝浅浅纹理。
人总是会老的。
恰好的是,东方贞儿如今正是蜜桃转熟的年纪,刚成为一枚食人知髓的害人精。
沉醉娘子美色的萧异,辗转半响,忽发弯腰搂住了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你作甚?”
“郎君我还未洗漱呢。”
“你还没洗就没洗,抱本宫去干嘛!”夫妻多年的蜜情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击碎的,遭遇此举,东方贞儿瞬间含笑艳冶,身体扭动,举手拍向萧异的肩膀,摇曳在空中纤直美足,将履靴颤下。
恍结如嫩芽白玉的美脚,凝光滑露,足趾指甲上不知何时以芍药花作引捣汁,涂成殷红色,又因在摆动用力所致,皙白的足面挽弓,微微蜷曲,十只晶莹剔透的美趾挤出三分润红,酥出怜艳媚态。
一院三房两室,一住房,一厢房,一客舍,两耳室。
其中一间耳室曾被东方贞儿改为与厢房联通,以屏风拦阻,作为洗浴房舍,故而无须开门,抱着贞儿的萧异,只需行过屏风便来到洗浴的地方。
洗浴间不算大,中央设置大澡盆,旁有栏架点熏香,也放满了各种玫瑰花瓣。
院落梧桐叶在暮色中徐徐簌响。
将贞儿放置在盆沿静坐的萧异,很快就褪去了自己的外裳,只着内亵。
再转眼瞧向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娘子,萧异下意识笑了笑:“长公主,可需要本官为你脱衣?”
晓得夫君来了性致的贞儿也没阻拦,横起藕段双臂,轻轻‘嗯’了声。
萧异近前,熟练地将贞儿对襟环扣解开,红裳随此脱落至盆沿,稍碰触温热澡水,化为一摊虹泉,熟得透粉的肌肤接而将房舍光晕都点得莹白,而正待萧异把手环到贞儿美颈后,要拉开那环抱饱满酥乳的水绿山河肚兜衣绳时,却见东方贞儿挺脚蹬在了萧异身前。
“娘子?”萧异不解地目抬贞儿艳容。
只见东方贞儿抹红脚趾点着萧异胸膛,明眸转转盯着斜下水面,语气稍慌道:“异郎,你爱贞儿吗?”
不知娘子为何会如此问。
萧异还是十分迅速的回答道:“爱!”
“有多爱?”
瞧得东方贞儿似乎很重视这个问题,萧异也终于想了想,才应声道:
“在几年前,长公主于马上回眸一顾,便已让我丢了魂。北境并非没有女兵,但我还是头一回在战场上见到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我不知道我的这份爱有多深,只知道你这半月失去踪迹,我在凉州等待期间,真的茶不思饭不语,若不是作为大帅要稳固大局,我都恨不得……”
旋即,话头未完。
东方贞儿美足便夹起萧异衣襟,拉至近前,两手捧着他的俊雄面容,道:“对不起,萧异。本宫也不知道会这么久回来,你原谅我好吗,本宫再也不敢了。”
萧异望着眼前佳人隐隐皱起的眉态,仿佛暗察到某些细微的变化,但还是默默环住了娘子的腰肢,笑道:“帝姬娘娘都发话了,异又怎敢不原谅?”
片响,东方贞儿眸生水雾,既而难得地咬着下唇道:“这一回,就让本宫服饰你洗吧。”
萧异目观此状,明显呆了呆。
以往的贞儿很少会在房中为他展露如此多的温柔,再想想,东方贞儿作为大夏帝姬,又是一位英姿飒爽,身段丰娆的花信少妇,一颦一笑间都在散发着那种皇家气派,饱经上位者阅历的姿态,如此蓦然展现出的女子贤淑,无形撩拨人心矣。
澡盆热气袅袅,流淌在水面的玫花香气逸散开来。
屏风后的背影,雄伟的男子身姿与俏美人影逐渐交合起来,上下颠簸,前后摇曳,月色都娇羞地藏在云面之后,不堪直视。
然而不足苍龙,终究无法满足雏凤,没有传出丝毫高吟,无论过程中爱人的阳根再怎么抽插她的蜜穴,帝姬的穴道已变得艰难地无法前进,汤池前的宫口就宛如城门般紧闭,纹丝不动。
直待夜里。
两人独处房中,萧异已沉睡在梦乡之中,却见旁侧躺睡的轻熟少妻身搭纤薄纱衣,红烛照耀下,两碗高耸玉山辉映白媚弧光,其明眸侧侧扫了下夫君后,恍然错落。
既后便见她颜醺酡红地将手置于身下阜前,挽开亵档,眸中臆想异事,有泛春水,柔夷逐而跳动谷实相思豆,已经人事的嫣红穴瓣被她轻轻抹开,盛放天香。
大夏帝姬善战飒爽,其容颜更是广传三军,有艳冠华美的美誉,更被入录为胭脂美人榜中,列为缨魁,而就此如此一张珠光宝气久历沙场的英姿绝颜,在此刻却在夫君睡塌侧,以手自渎,随着她的动作,那一贯掩藏在银甲内的饱溢酥乳在红纱束裹下,綳跃颤颤,大片美白乳肉浮连细汗,高峰顶点两枚红丸,逐显欲望。
缓缓,又见帝姬英美俏容,渲染出各色旖旎气氛,挺拔琼鼻喘喘鼻息愈发急促,抿过胭脂的绛唇化圆张开,丁舌骚媚地剐蹭贝齿上颌,帝姬高贵又如何,划落柔夷腿畔下,她的两腿不知何时屈立而起,趾勾被褥。
届时她眼中迷迷糊糊间如显出一庞大的男子身影,征伐着自己的身躯,而夫君就睡在塌侧。
滋滋啵滋滋的水声烂漫不绝,未经满足的美帝姬莫名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