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那天过高梁畔的时候,大晌午十一点,撞了一脑袋蜘蛛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屯里有讲儿,夜里撞蜘蛛网要死叔叔、白天撞蜘蛛网要闹秽秽,反正特不吉利。脏东西一旦惹上身,家就不得安宁了。我们这儿旷,人少,阳气本来就弱,所以都怕脏东西。
我赶紧问他:“后来呢?没撞旁的东西吧?”
他说:“嗯……没。”
我说:“蛋儿,你瞅着我。我是你媳妇儿。有啥事儿你可别瞒我。”
他闷声说:“喔。”
〖4〗
等我身上女人那埋汰事儿过去,掐算好日子,偷偷去找大伯哥。
大伯哥问:“来啦?”
我说:“蛋儿撞蜘蛛网了。”
大伯哥说:“喔,撞撞呗。你别太经。我还撞过呢。你没撞过?”
我说:“撞过,可你吃苍蝇耗子么?”
他说:“二尕子小时候还吃蚯蚓呢,我亲眼瞅见的。你吃过蛹吗?大蛹,可好吃了。炸了不如生吃香。”
我扭身往外走。他一把攥住我胳膊:“说正经的。你有动静儿了么?”
我说:“没。”
他说:“那咋办?”
我压低嗓子说:“哥你再帮个忙呗。”
脱衣上炕。天雷地火。
他搂着我抱着我,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还记得那天是阴天,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头了。
杵一会儿,他忽然停下。我着急,问咋啦。他说。
我说:“别停。我快抽了。”
他说再不停就射啦。我说射射呗。他说舍不得这么快就射,说想陪我再多玩儿会儿。
钢蛋儿从来没这份熨贴。咣咣两下就完。
现在,大伯哥停下抽插,可也不出来。我下头夹裹着他那条硬东西,钢钢的,火热。
我忍不住往上挺屁股,拿屄去就伙他。他换个姿势,跟我斜着侧着躺炕上。
我俩四条腿使劲交叉。
还是他不动我动。
他说:“你这屄真好,是活的,自己能动,跟嘴似的,搁底下自己能舔会啯。”
我说:“我嫂啥样儿?”
他说:“她那不成。她是死屄。”
我说:“别这么说人家。”
“好。咱不说她。你也不说蛋儿。”
“好。咱不说蛋儿。”
他瞅着我,特专注,特悲伤。
我问:“哥你瞅啥呢?”
他说:“忽然特想亲你一口。可以么?”
我说不清当时的感觉。心尖痒痒的,像大水漫过来,有啥玩意儿想趁乱越境。
我说:“咱不兴说稀罕,也不兴亲嘴儿。”
他说:“可现在特想,特别特别想,咋整?”
我说:“想点儿旁的啥。”
他说:“就想亲你。你真好。”
我说:“哥你再呼悠,我可醉了啊。”
他忽然又开始拔出去杵进来,把我整得魂儿都飞了。我叫唤,我嚷嚷,扭着个屁股扭着个腰,不知羞耻的贱样儿。
正好着,忽然他又停了。
我说:“别停别停啊。”
他说:“那让亲一口。”
我说:“脸可以。”
他亲我脸,逮住就不撒开。
钢蛋儿从来就不会这种调情。还是大伯哥会浪漫。
我说:“让亲了,你倒动啊。”
他一边插我一边亲,不撒嘴。
我推开他说:“成了啊。”
他瞅着我说:“不成。还想亲。”
说完一猛子压下来,亲住我的嘴。我一下瘫痪啦。浑身过电,一点儿劲儿都没啦。
他那嘴带电,真的,从我脑瓜到脚心,全麻酥酥的。
我说:“哥,咱不该这样儿。”
他一边杵我一边说:“对。不该。”
他开始狂彪。我抽了、我抽啦。抽啊抽。一直抽、一直抽。
他射完以后不出去,那东西还杵我下头。
他捧着我脸,跟我唠嗑儿。
我问他:“哥你干啥呢?”
他说:“我刚肏完我弟媳妇儿。现在我那大驴鸡巴还插我弟媳妇儿肉屄里,赖着不出窝。”
我说:“流氓,咋说这老难听?”
他说:“本来就这么回事儿呗。干都干了,有啥难听的?”
我说:“以前真没瞅出来你这么流。”
他说:“以前不敢想你这么贱。”
我问:“稀罕不?”
他说:“稀罕。等咱孩儿成家了,咱还串门儿。只要钢蛋儿出去送货,咱就上炕。”
我说:“拉倒吧你。多磕碜呀?”
他说:“咋磕碜?”
我说:“到呐岁数,人瘪皮皱,咂儿耷拉着,口袋似的;满脸车道沟,浑身褶子巴拉,还能瞅么?不能。”
他摸我脸说:“咋不能瞅?你老也俊。我稀罕你到老。”
我心里挺暖和的。
我说:“哥,咱得下炕了。屯里丑话传贼快。”
他老不情愿撤出鸡巴。我刚要起来,他拿一鸡蛋杵我屄里。
那鸡蛋热乎乎,是煮熟的。我问:“你这是干啥呀?”
他说:“你是不是想揣上?想揣就得堵上,知道不?”
“怀个娃还有这老多讲儿?”
“那是。”
“哥你懂得可真多。我咋没嫁你呢?我要早生几年该多好?”
话赶话说秃噜了嘴。说完发觉大伯哥直勾勾瞅着我。
言多必失。我违反了我自己定的规矩,赶紧说:“就当我没说。”
〖5〗
我下头拿那鸡蛋当暖壶塞儿堵了半拉时辰,大伯哥说工夫差不离了。
我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