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模样一直让他不敢直视,只是偶然撇见玲子胸前微露的深沟,就足以让高野在储藏间狠狠发泄了好几次。然而,在深夜的办公室中,高高在上的娇贵美人正因为他的玩弄,露出恼人的表情,小嘴里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高野梦中也想象不到的景致。
「喔~喔~喔!」
久违的雄性搓揉放肆地在滚烫的女体上游走,粗鲁又令人厌恶的动作所带来的欢愉却不是自慰可以比拟,强烈快感洋溢在敏感的身体上。
「下流的乳头膨胀的太厉害了,从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奶子!」二阶堂以讽刺的语气赞美道:「玲子感觉很爽吧?」
(…不…是这样的,人…家是被逼的……)
粗糙的双手固执地按揉着发情的双乳,白嫩到可以掐出汁的娇乳在劳动工作者凶狠的力道下,淫邪的形状几乎达到弹性与柔软度的极限,连玲子也从不知道自己的丰乳居然如此有弹性。
扭曲变形不只是完美自豪的美乳,还有玲子高傲的自尊。
丑恶的野兽压在玲子宛如公主般高贵的身躯上,污黑,长满体毛的强健身躯与羔羊般雪白的女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彷佛高雅的百合花长在狰狞的泥沼中。高野抱紧柔腻的女体,疯狂地追逐着玲子的红唇。
坚持着最后一分理智,玲子努力闪避着高野的索吻,从强壮的性兽身上传来酸而腥的汗味,混合着雄性浓厚的性臭,全身颤抖的玲子几乎憋着呼吸忍耐着。
在身体紧贴的状态下,象征性的抗拒不到半分钟,高野成功的突破玲子小嘴的屏障,窍开玉齿,粗鲁的舌头搅拌着她娇嫩的口腔肉壁,吸吮着滑动的小舌,大口吸食甜美的香津,彷佛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
圣的女体又有一处沦陷了。
黏稠如浆状的唾液涌入口中,气喘吁吁的玲子不得已咽下男人恶心的口水,「啧~啧~啧!」不停发出猥亵的声响,珍珠般的泪珠夺眶而出,完美的唇舌几乎都麻痹了。
「好像吞下了很多口水喔。」二阶堂沙哑的声音充满虐待的喜悦,放肆地狂笑道;「被那么卑贱的男人玩弄,感觉怎么样呢?」
别说是回答,惨遭口唇侵犯玲子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不可以,我不可以感觉舒服,绝对不行!)
高野粗长的手指挖弄着潮湿的肉穴,火焰般的官能猛烈地燃烧着,黏膜产生融化的错觉,官能的快感与羞耻心不停角力,彷佛要把她撕成两半。
像高野这样卑微的人,在玲子眼中根本不算是男人。
可是,眼前的秽物却是却是最好的证明……
肉棒上令人作呕的恶臭传来,肉冠上黑色的污垢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了,邪恶的东西距离玲子白到透明脸颊不到三公分。
玲子含着泪水,舌尖轻舔着怒张的龟头,强烈的异味渗进味蕾中,令她作恶的异味像是整张嘴被腌渍了一般。
杂乱的黑毛紧贴着鼻梁,肉袋拍打高雅的脸庞,肮脏的肉棒硬顶入口中。在喉咙深处乱窜,玲子几乎要窒息,从来没有过口交的经验,也想象不到自己居然会如此低贱的去取悦男人,还是如此低贱的男人……
肉棒终于从小嘴里拔出,可惜,屈辱的淫虐尚未结束,才刚刚开始……
美丽的秘穴湿淋淋张开的模样,令任何男人都无法忍耐,高野用力分开潮湿的花园。
「不行!不行插进来啊!」
可是,当结实的棒端碰触到敏感的穴口,所有抗拒的话立刻被顶了回去,由官能掌控着肉体反应,除了娇媚的呻吟,玲子的小嘴里什么都说不来。
玲子不知道自己除了在认真正经的工作场所会特别兴奋,肮脏的野兽居然也有相同的效果。
泪水盈眶,脑海一片空白,男人的脸孔逐渐模糊,快感淹没了一切感官,也蒙蔽了羞耻心,随着肉棒的深入,圈住高野雄腰的长腿越缠越紧。
「喔~喔~喔,好硬,好热……」
「噗啾~噗啾!」象征欲望的妙声响环绕在办公室中,虽然不愿相信,玲子正在粗鄙的警备人员身下跨下,先是被目睹了羞人的手淫,接下来被痛快的奸淫,缤纷而顺遂的人生中,出现不可磨灭的污点。
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野兽发泄般的狂冲,在内心澎湃的肉欲激荡之下,每一次撞击,从前性交的经验彷佛是小孩子的游戏,腰都快要折断了。
「像这种男人大概只能用低贱妓女来满足性欲,可是,玲子的身体比娼妇还要淫乱。」
二阶堂淫秽的言语上的刺激,比起高野直接的侵犯毫不逊色,遭受两面夹攻的玲子彷佛同时被两人凌虐。
「不能再来了,那里要坏掉了……」
刮弄花径的肉棒深入到玲子从未经历的秘地区,夹杂着疼痛,逐渐升温的快感从前完全想象不到,骨头彷佛酥化了,全身软绵绵地摊在男人怀里。
玲子的求饶却像是鼓励一般,埋首在丰满的双乳之间,高野大力揉着滑嫩的雪臀,肉棒狠狠地抽动,火热的肉棒直顶到子宫口,还不停使劲,彷佛要把全身都挤入狭窄的肉壶中。
「啊~啊~啊,要死了……」
突然间,点点暖流向体内涌入,强壮的身躯也不自然地颤抖。
玲子着急地哭喊道:「里面不可以啊,不…能…啊!」
大量的精液喷泉般喷射进肚子里,玲子的身体不断地抽搐,浓稠而火热的岩浆向子宫内狂奔,数不尽污秽的种子彷佛在体内烙印。
「喔……今天是危……险期……喔喔……」
耳边传来二阶堂低沉的笑声,不知道是剧烈的快感让她失,还是逃避现实的大脑防护机制运作,高野的肉茎还缓缓挺送,从结合处挤出逆流的浓精,玲子却在那一瞬间昏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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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阶堂商社。
二阶堂私人楼层。
玲子穿过迷宫般的回廊,进入门牌为「13」的房间中。
二阶堂吞吐着轻烟,斜卧在角落一隅,整个人埋在枣红色的真皮沙发里。
宽敞豪华的房间里,其实安静瘦小的二阶堂并不显眼,可是,某种妙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