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高热几乎要融化澄香的身体,残存的一点理智也随之蒸发。
「母狗,还没进去呢!」
青田狠狠地向前一挺。
嫁做人妇澄香与浅野平日的性生活还算美满,浅野的家伙与技巧虽然并不傲人,也是可以满足美丽的妻子,但是,现在接受男人的奸淫后,才猛然发觉以前的性交不过是游戏罢了。
以男人肉棒为核心,彷佛龙卷风一般暴烈的快感席卷整个身体,尤其随着男人逐渐加速的抽插,风暴强度还在不停增加。
粗暴的棍头不断前进到未知的深处,破体般的触感像是幻觉,又极尽真实,如破处的疼痛,可是,邪恶的欢愉却是与痛苦成正比。
「现在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女主播,也不是大企业家的夫人,只是一只被我操的下贱母狗罢了。」
青田跨下的巨棍以更加凶猛地进出澄香的肉壶,充满知性的脸孔逐渐迷乱,连青田也不禁兴奋起来了,肉棒捣着糜烂酥化的花心,彷佛要贯穿牝穴一般。
原本还隐约可以瞄到丈夫青铁的脸孔,在强壮肉棒的撞击之下,也逐渐模糊了,下流的蜜穴紧紧吸住入侵的巨棍,膣内的淫肉不停缠绕索取着官能的刺激。
「啊~啊~啊,干死我,我快死了!」
二阶堂的肉棒再度凑向澄香的小嘴,她主动吞下老人的肉棒,在丈夫面前承受男人前后夹击。在青田蓄意地挺动之下,澄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摆动,把衰老的阴茎吞得更深,顶着咽喉的最深处。
两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二阶堂满足的抽出阴茎,淫糜的交合也到了最后的阶段……
「不可以射进来啊!」
快感中毒的澄香感到男人的下半身开始一阵熟悉的颤抖,立刻恢复了些许理智,发出最后的哀嚎,企图守护女性最后的关口。
青田面无表情发出一声喘息。
有如动物一般,青田的射精的过程极长,精液的量也非常多,浓白的黏液从糜烂的性器接合处溢了出来。
澄香在滚烫的浇灌下,立刻丧失了之前短暂的理性,丰满的屁股推挤着青田的下半身,颤抖地呻吟着。
「浅野,你可以先回去了。」
二阶堂注视着纠缠的男女,头也不回地吩咐道:「留下来,你心里也不太好过吧?」
「是。」浅野声音干涩地回答道:「那我们之前的约定……」
对浅野的话完全无动于衷,二阶堂脸上的肌肉没有一分牵动,无尽的沉默之中,只有男女身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绕。
几分钟后。
「……我先走了,请……您慢慢…享受…」
颤抖的右手扶起因为汗水滑落的眼镜,额头贴在塌塌米上的浅野慢慢地爬了出去……
浅野澄香以为当丈夫离开之后,无论是如何羞人的凌辱都比较容易忍耐。
事实上,她小觎了二阶堂,也低估了眼前猥亵的野兽。
……赤木广行。
*** *** *** ***
绳索仔细地捆扎在雪白的胴体上,双手反绑在背后,下半身则是深陷入耻丘内,在丰满的乳房上扎了妖魅的蝴蝶结,高贵美丽的前女主播像是一个精心装饰的礼物。
麻绳长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泪水与淫蜜,甚至于鲜血,显得分外柔韧,反射出的妙光泽。可布的黑色对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体分外的淫邪。
如同先前所有的牲祭品,澄香白嫩的肌肤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赤木还在不停使劲把绳索给勒紧,前女主播以悦耳的声调发出凄凉的哭喊。
「嘿嘿嘿,这种哭声真是太可爱了。」
全身不能动弹的澄香惊骇到失的状态,彷佛人偶般,在塌塌米上翻滚任由男人操纵。
彷佛小叮铛的次元口袋一般,赤木从随身的公事包中,不断拿出各式各样的道具。长鞭甩动,划破空气发出恐怖声响,红色的项圈、手环与箝口球有一种特殊的塑胶皮质臭味,电动阳具马达转动,在澄香耳畔低沉而猥亵的耳语着。
粉红色的电动阳具大约二十公分长,手臂粗的棍身还贴着松浦亚弥图样的贴纸,鸡蛋大的顶端不停左右扭动。赤木细心地把电动阳具插入潮漉的蜜穴中。
比天空中盘旋,等待腐尸的秃鹰还要专注,对于澄香任何一点细微的生理反应,赤木都卖力地反映在女体上。舔舐着澄香光滑的腋下,连柔软的纤毛、毛细孔都不放过,厚实而短小的舌头是那么灵活又仔细。
「好…痒,不要,不要舔那里……」
妙的搔痒加上异样的恶心,说不出的厌恶感令她快要吐了。
如同怕光的蚯蚓努力钻进幽暗的秘洞,赤木的舌头与手指继续肆虐着,连脚指、脚掌都不放肯过,丝毫不感到餍足的模样,恨不得钻进女主播体内,品尝脏器的滋味。彷佛身心都彻底饥渴的土狼,连骨头都啃的干干净净,不,应该是说连骨髓都吸干了。
澄香脑中涌起的不悦与肉体自然发酵的快感几乎相同,原本充满知性的声音开始变的柔媚而性感了。
「好大、好软,好想割下来挂在床头上。」赤木捏着不断变形却又因为过人弹性而恢复原状的美乳,赞叹道。
赤木黏稠的口水几乎浸濡了澄香全身,像是唾液淋浴一般,品尝过一轮美肉后,淫兽紧紧黏在澄香身上,用撑满了肉欲的四个胃,细细反刍着女体的滋味。
青田冷冷望着淫乱的场面,脸上依旧一片漠然。
比起赤木,对付女人,青田只用一种方法。
就算是坚硬无比的胡桃,只要敲碎了硬壳,去了掩盖在外的表皮,就可以尽情品尝那芳香的果核。
女人也是一样。
突破的手段就他的天赋异禀与绝妙技巧。突破了坚贞或是纯洁的外壳,任何雌性都会屈服自然本能之下,展露出原始撩人的一面,在青田身上疯狂呐喊。
这是青田所有的体验,从来没有例外。
可是,赤木就不同,这个丑陋的男人最喜欢找寻女体的弱点。
尽情凌辱女性最脆弱的一点,将倒错变态的美感从肉体与精中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