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怕。」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尹平的安抚像羽毛般,轻轻撩动着房间内的暧昧。他的指尖重新回到股沟,停在菊花处,「小母狗,你还差一条尾巴。」
「啊?」望舒跟不上尹平的三观,但恐惧,是一种本能,「主人,我……我会听话的,你……」
「这里也需要东西。」尹平用指甲碰了碰敏感的、也是另一个从未被人开发的地方,「别怕,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