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炽热的眼眸盯着妻子的娇穴,赤裸裸的眼只怕已将小穴舔了个遍。
“冬生,我今日没洗澡,你要是用嘴我可不依你!”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敏感的穴口,芙娘着急地夹紧了双腿,却被冬生的双手止住了。
“怎样不依?”
冬生含着笑,扬起头问妻子。
“呃我就我就不亲你!”
冬生忍俊不禁,眨了眨星星眼。
“你不亲我,我亲你就是了。”
冬生吞咽了一下口水,还是将脸凑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阴户。
温热灵巧舌尖只是一碰小穴上肿起的蓓蕾,将其包裹起来,芙娘便曲起了腿,情不自禁地弓起腰身。
“嗯啊不要”
冬生不理会妻子的心口不一,愈发大胆地将花缝里都舔了个遍。两指分开颤巍巍如蝶翼一般的花瓣,向更深处探索去。
“呜呜够了唔”
蜜汁汨汨地流出,将那处弄得流水潺潺。冬生福至心灵,用拇指摸索着穴口上端红肿的肉芽,舌头向里愈发快速地搅动着。
“呜啊丢了丢了啊啊”
不多时,小穴便喷涌出一股子蜜液来。芙娘难抑制住娇喘,脑海里放起了绚烂的烟花。
“媳妇儿,你这样可美,可招人疼了。”
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还未回过,冬生便将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我就知你甜言蜜语的没有好事!松手!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芙娘没有欲拒还迎,她是真的不大喜欢。这样如妓子一般求欢的姿势总让她想起春天撅着屁股发情的小母狗来
“书上说了,嫂嫂这牝户生得特。再说了,嫂嫂嘴里说这不喜欢,可缘何每次后入就能将你操个汁水横流?”
冬生想着图画上的“名器图”,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和芙娘娇穴相似的一个,下面附了一行小字“若是自后而入,事半功倍”。
“你今天带着闺女就是去买那样的书么?”
芙娘恨得险些将银牙咬碎,转脸去看冬生。
“冬生是谁,我不是采花小贼么?”
若是教芙娘知道自己下午带了清明去买那样的书,自己和清明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冬生打了个寒噤,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重又继续最开始的把戏来。
不等芙娘开口怨她,小穴便被炽热的性器贯穿,便只知随着她耕耘的节律动嘤嘤喘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