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吕江这一套疾风骤雨的攻势让白莉媛毫无抵抗之力,她身体内尚未熄火的细胞再次被吕江所激发起来,口中被吕江的大舌头塞得满满的,下体腔道内那两根手指又不停地作恶,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洞穴一旦被男人占据,想要重新拿回来基本不可能了,而且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峻和理性。
白莉媛此刻只能依照自己身体的本能行事,虽然她口中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但双手已经不知不觉地紧紧抓住吕江的胳膊,整齐光洁的手指甲也深深地嵌入吕江的肌肉内,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自觉地夹紧,让吕江的大手难以移动。
不过,吕江并没有移动这只手的意思,他想要趁热加火、更进一步,顺势将自己的身体往下压去,两条多毛的大腿正好顶住白莉媛的大白腿,似乎想要就势将那两条大白腿分开,让自己胯间那根已经摇头晃脑的巨根瞄准那处光洁无毛的蜜穴。
此时此刻,白莉媛已经重新躺回那张长桌上,她面若桃花、眼迷离,嫣红的樱唇小喘着细气,双腿之间依旧在为吕江的手指动作而颤抖不已,被手指一顿搅动,先前吕江射在里面的精液又流除了不少,将胯下那一片的桌面都粘湿了。
白浊的精液在黑色实木桌面上极为显眼,就像此刻吕江胯间那根铁棍般翘的高高的阳具一般。
白莉媛已经无力拒绝,或者她的身体语言已经表现不出拒绝的意思,眼看着吕江的硕大阳具已经凑到了蜜穴口,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已经顶到了那两片肿胀的蜜唇上,只要吕江的腰往下一沉,那根热得发烫的棒状物就会顺利地插入白莉媛已经充分润滑的腔道,顺着吕江先前射入的精液痕迹直插进入那片温暖多肉的迷宫。
白莉媛也心知肚明这一切的发生,她已经闭上了双眸,掩盖住自己瞳孔中无法控制的欲望,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期待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包括吕江的生殖器。
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而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嘎然而止。
随着钥匙在门锁内打转的咯吱声,这间房间的大门突然被用力地推开,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一个身材中等、面容平淡的中年妇女显然就是吕家的保姆阿婶,她那张朴实无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不过那对细细的眼睛后面却隐约闪露着光芒,好像对桌面上那对赤裸着的身体交缠的男女有着特殊的兴趣。
另一个女人是坐在阿婶推着的轮椅上,她身披着黑色丝绸睡衣,虽然睡衣的面料十分高级柔软,但穿在妇人身上却无法凸显任何身材,因为她的身体除了骨头就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了,睡衣下摆露出的两截脚踝就像是骷髅一般,只挂着一层青白色的皮膜,整个人就像是缩水般套在过大的睡衣内,显得十分地诡异。
相比之下,妇人那张脸蛋有一头长长的披散在胸前的头发遮掩,视觉上没有那么地吓人,但那张原本应该还算美丽的脸蛋由于过度的消瘦,两只眼窝深深地下了下去,嘴巴也干瘪得像个老太婆,再加上惨白得发青得脸色,却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这妇人显然就是吕江的正室吕太太,按道理说吕江之前已经吩咐阿婶给她服用的药里下了催眠的成分,所以吕太太应该整个下午都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渡过才对,但吕江的计算虽然盘算得好,却忽略了白莉媛肉体的诱惑力,再加上初次征服这个美艳的尤物妇人,不免沉溺其中,在她那具得天独厚的肉体上尽情施展身手,一下子就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中,吕白二人在这个屋子里呆的太久了,窗外的日头都已经下落都不知晓,吕江还想要继续在白莉媛身上梅开二度,却不知屋里另外一头的吕太太已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吕太太不知道是对自己丈夫的行为早有预感,还是从某些信息中得到了线索,虽然身体不良于行,但却在阿婶的协助下找到了这间屋子,并且将正在媾和的这对男女抓奸在场。
虽然吕太太是个半残废,身体动弹不得,但她只是坐在轮椅上,出现在门口,就带来了一股令人心寒的凉气,而她此刻双目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那对男女,原本就很瘆人的眼珠子就像要从深深的眼窝中蹦出来般,瘦的皮包骨头的脸颊上青筋不断抽动,整个脸蛋犹如鬼魅般令人心惊,又让人生惧。
任何目睹了眼前这一刻的人,完全可以理解吕太太此刻的心情,因为她眼前的这对男女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白莉媛就像一只光溜溜滑腻腻的大白羊般,两条大白腿分叉地被吕江扛在了肩膀上,一副任由男人生殖器肏弄的模样,虽然吕江的那根玩意儿并没有插入,但一颗紫红色的大龟头已经凑到了蜜穴口,而白莉媛那光洁无毛的蜜穴口,两片红肿的蜜唇上沾满了白浊透明的汁液,显然之前早就被吕江的阳具所蹂躏光顾过了。
而吕江光着中年男人瘦削的身躯,身上除了汗渍和性液的痕迹,还有白莉媛在高潮阶段胡乱挥舞手指,用力在吕江身上留下的指甲嵌入的痕迹,此刻他的模样与平日里衣冠楚楚、派头十足的大领导风范相去甚远。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动作语言上,这对男女方才在这间房内通奸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两人突遭此变,都是忙得手忙脚乱,一下子身体僵在了那里,无法及时做出反映,尤其是吕江,半趴在白莉媛的上方,看上去就像只多毛的大螃蟹,别提多别扭了。
“你……你们……做得什么事……你们这对狗男女……”
吕太太气急败坏地训斥着,平时她说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好像需要耗费颇多的生命力,此刻在极其激动的驱使下,竟然连着蹦出了好几个句子。
而她那青白青白的脸皮上,也因为激动而冒出了几块红痕,看上去非但不显现生命力,反而加重了诡异感。
保姆阿婶站在后面,对两个主人的对峙毫不关心,她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饶有兴趣地看着吕江与白莉媛的窘相。
吕江毕竟是吕江,身为一家员工上万人的大企业的老总,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考验,虽然被妻子抓奸在床,但他的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很强,很快就从先前的惊诧中恢复了过来,他很快挺直身子,松开白莉媛还放置在肩上的大白腿,一个翻身下了长桌,一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裤穿上,一边好整以暇地道:“对不起,亲爱的,让你受惊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