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白莉媛怎么想,她现在的处境和身体姿态,根本无法抵抗吕江接下来要做的动作,而且她自己有几分反抗的意愿,也很难说。
难道自己真的要被他强奸了吗?自己这样到底是被强奸,还是被诱奸?
白莉媛脑袋歪向一边,微微地喘着粗气。
“奸”这个字眼深深刺痛着白莉媛的内心,无奈四肢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强烈的羞耻感笼罩白莉媛全身,而更加强烈的无力感却让她无法动弹。。
白莉媛唯一能做的就是扭过头去,让自己不再目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而两行热泪却不受控制在地流出那对杏目,缓缓流淌而出……
“嗯……”
白莉媛脚尖踮起,努力维持着上半身的平衡,瘫软地躺在长方桌面上,好像只有贴着冰凉的桌面自己才不会感觉到那么热……
此时吕江一只手各自握着一只白莉媛轻巧纤细的脚踝,将她那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分开呈倒八字形,让她胯间那一片光洁如玉没有一丝毛发的白净下体完全露在空气中。
吕江将白莉媛的两截小腿架在自己肩上,紧接着,双手伸下去,一手一个地揉捏起白莉媛丰满白腻的大屁股,胯间的那根硕大粗长的大阳具霍地向前一挺,好像自动瞄准般对准那心驰往的蜜处,挺动臀部向前一顶……
“小莉,我来了”
“噗嗤……”
“嗯……”
身下的美人一阵闷哼,两道细长的柳眉蹙得更深了。
“好紧……”
吕江眉头一皱,心中暗道。
虽然之前已经经过吕江手指的开发,白莉媛的蜜穴腔道内应该分泌了足够的爱液润滑,可手指毕竟不能跟男人的阳具相提并论,何况吕江的这根玩意儿比寻常男人要强大得多,所以他自觉自己得阴茎才仅仅进去一半,就被一股强大得吸力给锁住了,腔道壁上的嫩肉芽像是有知觉般活了过来,拼命地挤压缠绕着入侵的棒状物,让吕江的阳具寸步难进。
“好爽……好舒服啊……”
吕江心中暗自叫爽,他方一下屌,就发觉白莉媛那具白虎蜜穴果然大异寻常,无论是紧窄程度,还是里面充满活力的嫩肉腔壁,都是他之前所操过的女人中闻所未闻的,这是一具世间罕见的名器啊。
初探贵境的惊喜,初品名器的酸爽,都让吕江的欲念更加炽热,他稍作停留,立马继续行动,一鼓作气,下身用力一顶,那硕大的阳具凭借主人的威势,瞬间突破腔壁肉芽的阻碍,像一根点火的火箭般,飞快地向蜜穴深处钻了进去。
“吖……”白莉媛柳眉微蹙,樱唇开启,发出一声不知是哀怨,还是满足的呻吟。
吕江这次的攻势足够猛烈,不但突破了白莉媛蜜穴腔壁天然的防御网,而且还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硬生生地顶入了白莉媛蜜穴腔道的最深处,直到吕江那多毛小腹抵到白莉媛光洁白腻的平坦小腹为止。
“嗯……不要……快拔出来。”
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腔道瞬间被那强行插入的棒状物挤开到了极限,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塞得满满一般,再无一丝缝隙可自由呼吸,而且吕江那根玩意儿的长度也足够长,在用力一捅到底的情况下,居然进入了白莉媛体内之前从未被插入的地方。
白莉媛明显感觉到,自己那从来没有被人顶到过的子宫口,瞬间却遇到了一颗光溜溜、圆乎乎的椭圆状物体的压力,这是她自从成为女人以来,头一遭发现这种情况,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嗯……吖……吖……求你了。”
在吕江这边,当他把自己的阳具齐根插入后,这才发觉白莉媛那具白虎名器的另一半效用。
原来这个小妇人的蜜穴腔道又深又长,而且里面诸多褶皱弯道,这种蜜穴普通的男人只能够浅浅地插到中段左右,要想再进去半分,比登天还难。
因为白莉媛这副名器腔壁内布满了褶皱肉芽,她们会不断挤压翻滚地摩擦着侵入的阳具,让阳具的敏感度快速上升,最终导致男人精关失控,早早泄身。
换成普通的男人头一次插入,刚才前面这半段的插入,就足够造成失控早泄的下场。
所以,拥有这样一具名器的女人,普通男人是无法给她性爱上的快乐和满足的,因为普通男人的阳具无法突破那一段的腔道。
幸好,白莉媛的前夫高嵩虽然普通,但那方面的尺寸和能力还是比普通男人要强很多,才能在这些年来,让白莉媛拥有正常女人的性生活。
只不过,这次插入白莉媛这具名器的吕江阳具,又要比高嵩要强上好多倍,不但顺利地突破了后半段的腔道褶皱,而且直插入内,不但替高嵩补上了白莉媛后半段腔道的开拓,而且那颗硕大的龟头还头一次进入蜜穴深处,顶在了白莉媛子宫颈口处,顶得白莉媛一阵花心乱颤、浑身也如发烧般打起摆子来。
吕江的阳具不仅又粗又长,而且他身形高大、体力耐力都极好,在男女之事上又经验丰富,所以一旦摸透了白莉媛蜜穴内得奥妙,立马娴熟地抽插施为起来。
从敞开的落地窗外看进去,那张实木大方桌上裸露横陈着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就像一整块玉石雕成般毫无瑕疵,而此刻这具充满美感和性感的肉体却仰面朝天,像只青蛙般四脚摊开地躺着,尤其是那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被夹在那个瘦高个男人的肩头,两弯新月般纤柔白腻的玉足在男人精干却很结实的肩头一晃一晃的,好像在承受着外界强烈而又有规律的冲击力。
这男人的身材极高,所以他只是站着就能够得着那张桌子,他的身体并没有很多肌肉,但却没有这个年龄应有的松弛感,从背后看过去那腰部的力量还是很足的,一前一后的摆动十分有力,两条站在地板上的毛茸茸的长腿也绷得紧紧,好像浑身上下的力量都使在了腰上般。
昂贵的实木地板上胡乱扔着套崭新的西服套装和衬衣,那些高档的上等面料还没有穿一次就被男主人脱下,可见他当时的心情是何等的急迫,而桌边、椅边有规律散落的女装套裙和衬衣、文胸,又可见男人在解除女人身上衣物时抱有了极大的耐心和期待。
能够让男人如此处心积虑又急不可待的女人,自然不是凡俗之物,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