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父亲对白痴母亲造成的伤害,可能深入骨髓,任何能够让她回忆起的细节,都无法容忍,而我,这个伤痛记忆的活载体,她是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她至今从没有来见过白痴。可是,她毕竟是母亲,她可能不想吗?我想,她早晚要面对我这个事实。
我又问道,「那我能和瑜姨相认吗?」我称她为姨,而不是姑,总觉得格外亲切一点,因为我的姑实在太多,多到没有感觉了。
琳姑严声厉色说,「你不许叫她姨!在你妈妈没有许可以前,这事永远只能保持原状,你记住了,违规,一定会付出代价!」
我伸伸舌头,不再问,而是口舌并用,专心享用起琳姑的美乳来。
不久,我就觉得下面硬得难受,我在周末,总是溜出去和丽丽露露大被同眠,这让我在琳姑面前可以不失体面。可是,上个周末,家里来了重要客人,包括瑜姑,我连一点空都没有,例行的发射被憋在身体里,此时此刻就明显地显示出来。
我的牙齿,我的手,加在琳姑乳房上的力过大,让琳姑轻声叫起来,「痴儿,痛!」
我说,「琳姑,我难受,你帮帮我。」
琳姑脸红了,说,「又瞎说,赶紧滚回去!」
我坚持说,「不,琳姑,你帮帮我,你以前有一次说过,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的。」
琳姑脸更红了,真正是美艳如花,我色心大动,下面更硬,有意无意顶着琳姑的腿,琳姑挪开一点,说,「那时我以为你是个白痴啊,谁知道你原来是个流氓,懂得比我还多,哪用琳姑来教你!」
「就算不用教,」我求道,「那你帮帮我也可以啊。」
「不行,」琳姑说,「自己回去弄!」
「堂堂万家大族长,要自己弄这个,多丢人啊。」我知道没戏,就有意开开玩笑了。
「还知道丢人啊,有进步。」
「可你琳姑帮我弄,我就不丢人了啊,你就当为革命事业献身,当年打入敌后的我党女英雄,不也有献身的?何况我也没要你琳姑献身,只要你献手啊。」
琳姑「扑哧」笑出声来,说,「油嘴滑舌,流氓加赖皮!」
我看琳姑笑起来,觉得也许还有戏,真想再求求琳姑,外屋却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