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过来那根本不是雨水,而是一粒粒拳头一样的冰雹。
冰雹夹杂着雪粒,霎时间将在庄稼地干活的人们砸了个措手不及,头破血流,纷纷寻找地方躲藏。
大冰雹密密麻麻倾盆而下,砸在房顶上,打在水缸和铁器上,噼里啪啦地响,把院子里的树木砸得枝叶一根根往下掉,到处都是咯吱咯吱的断裂声。
院子里的鸡窝跟刚刚修好的围墙再次倒塌,鸡圈的鸡被砸的直扑棱,鸡鸣狗叫声不绝于耳。
村子刚刚经过骤风的洗礼,很多人住在自制的帐篷里,帐篷根本经受不住冰雹的袭击,纷纷被砸的撕裂了。
雹子穿过雨棚,砸在人们的身上,肋骨几乎都要被砸断。大人抱着孩子蜷缩在帐篷的角落里呼天喊地,
一炷香的时间以后,冰雹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越来越厚,深可盈尺。
这一天张大军没有离开张家祠堂,一直跟槐花在一起,听着房顶上啪啪的砸击声,大军问槐花:“槐花,你怕不怕?”
槐花躺在大军温暖的怀里:“大军,俺不怕,有你在身边,天塌下来也不怕,要死咱就一块死。”
张大军笑了,摸着槐花鼓鼓的肚子,在女人的肚皮上来回的抚摸。
槐花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产了,张大军认定槐花肚子里的孩子是儿子。
我张大军这样的英雄,儿子生出来一定也是英雄。
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窝囊儿笨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小子将来出来,也是个打洞的高手。
“槐花,难受不难受?”张大军关心地问。
槐花说:“不难受,他……老踢俺,跟你一样调皮。”
张大军就把头低下,耳朵贴在槐花的肚子上,他能听到儿子的心跳声,小家伙果然不安稳,两只脚只踢腾。隔着槐花雪白的肚皮踢在张大军的脸上,一鼓一鼓的,非常的惬意。
槐花抱着大军的脑袋问:“大军,你咋知道一定是儿子?”
大军说:“我播种进去的种我当然清楚了,一定是儿子,可惜啊,他是晚上做的,黑灯瞎火看不清楚,如果是白天做的,质量会更好。”
槐花扑哧笑了,抬手点了大军眉头一下:“你呀,就是嘴巴贫,分明是白天做的,不是晚上,你忘了,那时候你在帮俺过七。”
张大军想起来了,孩子的确是过七的时候播进去的,是白天。
大军就说:“那就一定是儿子。”
槐花问:“如果生下来是闺女呢?”
大军说:“我也喜欢,只要是你生的,闺女小子我都喜欢。”
槐花说:“如果生出来是儿子的话,长得一定像你,闺女生下来一定像俺,俺倒是喜欢闺女,闺女不淘气,儿子淘气。”
大军说:“他敢?他要是敢淘气,我就把他打回娘胎里……回炉重造。”
槐花咯咯咯地笑了,抱住了张大军的腰,张大军也抱住了槐花的肩膀。
身上憋得难受,可惜槐花目前正在怀孕,不能行房啊。
槐花说:“大军,你要是难受,就回家吧,让玉环陪你,俺一个人在这儿顶得住,再说不是还有阿黄吗?晚上别让娘过来了。”
张大军说:“那怎么行,我怕你一个人害怕。”
槐花说:“可是……如果你难受该怎么办?”
大军说:“你让我摸摸……就不难受了。”
槐花笑笑,溜进了被窝,抓住男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如房上,张大军的手在槐花丰满的n子上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