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的下身,但她仍在极度的疲倦下,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奸淫得脱肛而出的肠道,仍然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几天以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数日的折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色的血水。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心里那些微的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征服感。不但因为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而且她也即使永久地留在这个星球,和自己的的罪行一道,永远地被遗忘在这颗和地球相隔亿万光年的异星上。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韩锋反手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饶了你?当年你这贱奴陷害我的时候,有想过饶我吗?」韩锋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刘强了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点苦头,也不是不行 ,不过啊,你得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当时是怎麽设计陷害我的,为什麽要陷害我,然後好好道个歉」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後,这段录音将是为他洗脱罪名的最有力证据。
「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韩锋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抽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角淌血。
「小贱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根十公分长的粗钢针,猛地紮入被淫药催大的乳房,钢针没入大半, 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脱的身子,又猛烈地挣紮起, 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的不是我,是那贱人……是那贱人……!!」
韩锋抓住她那脱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贱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紮着,她用尽最後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
「是那贱人!柳芷惠!!」
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 *** ***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後,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麽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还教我怎麽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分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 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大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麽??!!」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她,她在韩锋的心中,仍然是那朵纯白无瑕的白莲花。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熟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後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後,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後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麽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後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於她为什麽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刚认识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麽可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