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妩媚的“幕衔黎”为狐耳少女轻轻合上双目,温柔道:“还是……被催眠洗脑,失去自我的傀儡……”
“是……被催眠……洗脑……”幕衔黎重复道,同样也深化了潜意识里的暗示。
“失去自我……的……傀儡……”
可怜的少女就这样,闭上暗淡的双眼,意识陷入编造出的甜美梦境,身体全面地松弛,被宛如自己双胞胎姐姐的幻象诱导进无法自拔的催眠中……
不多时,幕衔黎再次睁开双瞳,眼中还是没有消散的粉色,只不过更浓郁了。手指微动,少女的身体才逐渐和注入活力一样,可以活动起来。
不过,从床上坐起来的幕衔黎不再有原本沉静矜持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的魅惑感。
“啊呀……股间泥泞地一塌糊涂……”幕衔黎用着幻象妩媚的声音哀怨道,与其说是用着声调,不如说现在幕衔黎的内在就是先前的幻象。
“嗯——既然衔黎好好睡着了,就只能靠造成这一切的邪魅幻象来打扫这一切了……”幕衔黎褪下浸湿的内裤,慵懒地随手丢到一旁,再仔细地清理完残留淫水的下体,再欣赏一下发育完美的年轻酮体,捂嘴轻笑着,“幕衔黎”躺回了床上。
“呐,晚安,衔黎~”
“还不要,这么早就醒来哦……”
。。。
第二天早晨。
“呼啊——”最近克制住欲望的尘绪明睡得早,醒的也早。比起曾经自己一个人独居,现在的作息要正常的多。不过没发泄欲望……晨勃一如既往地持久,尘绪明一边深呼吸一边下床换上拖鞋往房间门走去。
这个时间还挺早,不知道衔黎醒没醒……
如果没醒,今天早上就我来做早饭吧……嗯嗯,元旦过后终于到我早起一次了……
然而推开房间门,尘绪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就是在精饱满地闲着的幕衔黎。
没看手机……?尘绪明思索着,以前幕衔黎可不是这种无聊的时候无所事事的性格,起码会看个手机……一边想着,尘绪明暗暗用手捂了下裆部。
“嗯……尘绪明?”本来就精饱满样子的幕衔黎兴致勃勃地起身,三两步快速凑到尘绪明面前,还不等尘绪明吃惊,幕衔黎的双手就如同软玉丝绸一般轻轻按在他的肩头。
“醒的很早嘛……”幕衔黎表现出一副尘绪明不熟悉的妩媚模样,不光语气,还有动作……至少昨晚的幕衔黎可不会主动到轻抚他的锁骨和脖颈!
“你……”还不等尘绪明说出第二个字,幕衔黎的食指就妩媚且温柔地轻点在他的唇边。
“嘘……”幕衔黎轻声道,后知后觉地从少女妩媚的眼中回过来,尘绪明才发现,自己可以张口,但无论如何声带都发出不了一点声音。
“冷静~”幕衔黎的双手轻轻揉捏尘绪明的太阳穴,毫无疑问这也是和刚才一样施展了一个小法术,刚才是噤声,现在……尘绪明发觉可能是让他不那么慌张的法术。
“抱歉啦,尘绪明……”幕衔黎妩媚地把食指伸出点在自己脸颊处,用比过去成熟得多的语气道:“小狐狸不知道你的手段,我可是清楚……为了不让你说出触发词,就只好——委,屈,你,啦~”
“手也不要动。”幕衔黎的手只是轻轻握住尘绪明的手腕,后者就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了。
危机感在尘绪明心中升腾,他只知道面前的人肯定不是过去的幕衔黎,对方魅惑的姿态和语气……还有那游刃有余的安排,封死了自己所有挣扎反抗的可能,好像……自己就是跌入了她捕猎网的猎物一样。
“哎呀,不要这个眼嘛……”幕衔黎委屈地把手背到身后,扭扭俏腰,用恳求的语气道:“进屋吧,趁着现在时间充裕,我们……”
妩媚少女的声音一瞬间变化,凑到尘绪明的耳边,再次回到那副魅惑的样子——
“好好交流一下,呗~”
。。。
尘绪明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没想到,自己一大早起来,不仅连门都没出去,甚至现在还被不知道是不是幕衔黎本人,完全和传说中魅惑众生的狐妖一样气质的狐狸小姐骑在身上……
她的两条狐尾还在不断扫我的裆……啊……下体越来越煎熬……
“要不要想想……你做了什么错事?”幕衔黎单手撑着脸蛋,两条狐尾轻柔而有力地扫开尘绪明的双腿,她向一旁坐了坐,侧卧在尘绪明的胯侧,一双被白丝包裹的玉足交叉置于尘绪明的脸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玉足的足趾一直在活动,时而分开拉薄白丝,时而蹭蹭他的面颊。
“嗯……谅你也想不起来……”幕衔黎一改之前对那顶起的小帐篷敬而远之的态度,直接扒下他的短裤,让那精抖擞的肉棒显露出来。
“给你个提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中猜吧~”幕衔黎玩味地说着,手指随后灵巧地分出几根,轻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似乎是故意让尘绪明看见,闲置的左手只取中指无名指,然后在狐狸小姐妖魅的张开嘴伸出的嫩舌上轻轻一滑,随后还特意展示一番,幕衔黎分开两指,拉出银丝,随后接触肉棒龟头,蘸着些许津液,丝滑地抚弄。
好涩……唔!
还不等尘绪明在心中感叹一番,在一旁觊觎许久的白丝玉足迅速偷袭,上了他的脸,先用足底蹂躏脸颊,再持续地进行揉搓,在细腻的足香中,尘绪明也很快就接受了现状,尽情地吮吸和嗅闻。
这是惩罚?明明是奖励嘛。
很快,他就不这样想了。
本来晨勃至今还没软下去的肉棒被不断挑逗,加上被玉足揉脸,心中莫名有种屈辱受虐的快感,刺激着肉棒发胀,但很快,他发觉下体已经蓄势待发,但就是无法射出来。
由于声带无法发声,尘绪明只得靠肢体来反应痛苦,双腿不断地乱动,可幕衔黎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这就要射啦?真是杂鱼呢~被轻轻一挑逗就勃起。”幕衔黎嘲笑着,用比曾经更雌小鬼的语气连连道。
“可是,不能射~因为你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