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澎”的一声开了。邬月猜一定是老公梁宏伟回来了,果然是他。
梁宏伟一回家,就完全两样了,邬月细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轻柔的电流在持续流动,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急促。再过去看龙昊天,他依然是窝在藤椅里,透过叶隙的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将他的一头秀发洒得越发显出黑亮的光质。
“昊天,好你个臭小子!哈哈!连师父都被你给骗了!”梁宏伟直接冲着龙昊天过来。
“再怎么着,师父你都是我的师父!”龙昊天这才起身,与师傅梁宏伟相视大笑拥抱。
“你是堂堂大警官,我一个小司机,哪里配做你的师父呢?”梁宏伟笑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永远都是我的师父!”龙昊天笑着看了师母邬月一眼,“我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有意隐瞒。这几个月师父师母对我这么好,我感激不尽铭记在心!”
“好!你小子还算是有良心!”师父梁宏伟赞许道。
很快地师母邬月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丰盛的午餐,饭卓上红绿相映色彩丰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为了犒劳她的老公跑车辛苦,在摆放餐具的时候她没忘了给他送上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并媚眼如丝地扫了龙昊天一眼,这使他在餐卓上显得兴致勃勃,得意时讲了一个笑话,把他们逗弄得哈哈大笑,她的眼泪也都笑了出来。
她知道无论她起身盛汤或是俯过去给老公挟菜,龙昊天的眼睛总是那样直愣愣地剥食着她。一股被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餐厅的几个角落交叉回荡着,大家欢声笑语,如沐春风,放松和宽容的感觉,从胃部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经末梢。
“我回来才听说医院有人死了。”师父梁宏伟开启了话题。
“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们医院的陈主任死了。”师母邬月说道:“经常听你说起陈主任,我一直也没有见过。没想到怎么就突然死了呢?”师父梁宏伟感叹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师父从来没有见过陈主任吗?”龙昊天好的问道:“是啊!虽然经常听你师母说起这个陈主任挺有意思的,也听同事说过这个陈主任水平蛮高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见过。”师父梁宏伟说道,“我这个人身体好,一般的感冒头痛,多喝开水熬两天就好了,因为开车连感冒药都没吃过,更不要说去医院了。”
“你师父这话是真的,他怕吃药嗜睡,影响开车安全。”师母邬月不想过多纠缠丈夫见没见过陈主任的话题,毕竟陈主任死前也曾经对她骚扰过一段时间,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昊天,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师父梁宏伟看了龙昊天一眼,夹起一块肉片放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