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说,那是一个插着橡胶阳具的口塞,套在我的嘴巴上,阳具的另一头就直勾勾的插进了我的嘴里,这是在很多岛国的A片上才会看到的情节,而在一对蕾丝的家里这样的道具自然再常见不过,我被拉扯起来仰着躺在沙发垫上,陶子对着我坐了下来,扶住我嘴里的阳具,轻轻的抵开,插入。。。她开始翻飞起来,看得出来阴道已经足够湿润,一坐到底,而嗓子里阳具的另一头也生硬的抵了下来,很难受,那种滋味又来了,在我的脸上不到几厘米处,让我疯狂迷恋的陶子的阴道包裹吞吐着我嘴里含着的假阴茎,近在眼前却又求而不得,我红着眼看着那粉嫩的阴户不断的翻飞着,爱液开始泛滥,顺着阴茎流下来,原本已经恶心到让我崩溃的精液腥味渐渐的被她的潮水的味道覆盖,多么熟悉又让我迷恋的味道,我看着她的脸渐渐的潮红,不断的扭动着,开始流汗,在我的脸上不断的起伏着,最后一下,她忽然重重的坐了下来,喘着粗气,却没有呻吟,一坐到底,那已经兴奋鼓起的阴蒂几乎触碰到我的鼻梁,已经彻底翻开的阴道口上,噗嗤噗嗤开始不断的溢出爱液。她似乎又一次到了高潮,而我,渐渐的憋闷着,嘴里不断的渗入她的爱液,可却离那里那么近又那么远。
她压抑着喘息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情渐渐慵懒而不屑起来,我似乎意识到,当她的高潮来临后,我的作用也就消失了,果然,连一句话都没再跟我说,我被她扯着头发爬上了二楼,解开双手的捆绑后被关进了狗笼里,“咣当”锁上的清脆声响中,我忽然绝望的嘶吼出来。。。而她置若罔闻,甚至故意吹起了口哨,缓缓的消失在楼梯口。。。
被春药和欲望同时煎熬的感觉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经历了,拉上的窗帘,昏暗的视线,我在冰冷的铁笼子苟延残喘着,不断的困乏却又清醒着,身体一半冰冷又一半火热,到了后面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不断的 想起陶子那张兴奋又邪恶起来的脸,我的心底防线在一层层的崩塌着,最后实在折腾的筋疲力尽了,那股邪火才缓缓的褪去,昏昏沉沉中,我佝偻着身体,脑袋靠在铁笼上睡过去了,累到极致原来就算这么憋屈的姿势也能睡着。
“啪嗒”是打火机的声音,抽搐了一下,我醒了,头顶上一段阴影,视线渐渐的适应后,一股熟悉的味道传进鼻子里,我陡然身体亢奋起来,那是烟味,我熟悉的烟味,尼古丁燃烧的味道,是林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就坐在狗笼的上面,刚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我:“想抽吗?”我已经风声鹤唳了,眼里是渴望却没敢吱声,于是林梦把烟顺着笼子递了下来,我这才想起林梦在家里几乎很少抽烟,她很爱陶子吧。
我哆哆嗦嗦的接住,一口大回龙,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我从未这么贪婪过,也是陡然想起,我以前是个老烟鬼,一天两包烟,鬼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抽着抽着不自觉的就开始流泪了,林梦怔怔看着我,终于叫了一声:“许南乔,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你想走还来得及。”我陡然呆滞了一下,仰头看着她,却没说话,她也盯着我的眼睛:“说白了,你根本没有奴性,你只不过就是个被欲望驱使的恋足狂而已,在这里待下去,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我深深的把嘴里的最后一口烟吸完,那么整的一根烟,我不过抽了几口而已就已经见了底,大脑好像短路一样一阵昏沉,我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而林梦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你是不是还在指望着陶子会原谅你,以为能回到以前那样?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是吗?”鬼使差的蹦出一句话。
林梦的脸陡然变了变,我能感觉到她在隐隐咬着牙:“你知道了。所以你该清楚,你这个杂种把陶子祸害成什么样了吧。”我的脸色渐渐僵硬下去,从前我从未想过要横刀夺爱,要和陶子在一起,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迷茫我委屈,可直到那天亲手断送了我们的以后,把她送回林梦手里,我才恍然发现,我原来很早很早就喜欢上她了,只是我是个连自己都不懂得去爱的人,更不懂如何去珍惜别人,说白了就是个情商为负值的可怜虫,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也没想过,有一天和你们会变成这样的关系,林梦,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林梦眯着眼看着我:“所以,你还打算继续留下来是吗?你留下来只会让陶子变成第二个于秋,也会让你自己,永远的痛苦下去。”
“我不信,林梦,我不信陶子会和于秋一样残忍,她们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笃定。
“等着瞧,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林梦说完就从笼子上爬了下去,也许她也不确定吧,她原本是个那么理性可以看穿一切的人,但是,我们三人走到今天这样,也许她也没料到,她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对,我很庆幸,她让我找回了一点做人的感觉。
对,也许对某些极端的M而言,被圈养被禁欲甚至被虐待殴打是种幸福,可我自己很清楚,我不是那种人,我怕疼,我怕吃苦,我怕所有不美丽的东西,但是鬼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还在荒诞的等着哪天陶子会原谅我,就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明天在等待着我。
夜深了,楼下又传来卧室里陶子的呻吟尖叫声,她和林梦的缠绵开始了,欲望没有克制,而我,却在冰冷的夜色里,又迎来新一轮的煎熬。。。
不记得是在这里度过的第几天了,当我彻底的丧失了时间概念后,我的眼也在渐渐的萎靡下去,周而复始,陶子的虐待和羞辱,还有一次次的折磨,我依旧痛苦着,毫无快感可言,还有被剥夺的射精权利和愈发清晰的欲望,我每天都在期待中醒来,在痛苦中昏迷过去,维持我的生命的,就是那些夹杂着陶子或是林梦的尿液或是爱液混合物的狗粮,还有偶尔的施舍剩下的饭菜。
我开始渐渐的不会说话了,连同欲望一样,那天晚上,陶子和林梦玩到很晚,我被牵出来伺候她们,又被带进厕所里冲洗身体,洗完后就直接被锁在了马桶边上,脖子上的项圈被铁链连接着锁在了马桶后面的置物架上,也许是两人玩的太累了,若干分钟后,我陡然反应过来,似乎自己被遗忘了。
我不怕怨恨和责备,我怕遗忘,那种彻底被物化和奴化后的遗忘。
那天晚上,我的心在拧着,趴在马桶上沉